野鬼看着林百近在咫尺的面颊嘴角,被他那情迷魅惑的样子,迷住了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压下唇狠狠的吻了一通,才不由心的念了林百一句,“小妖精,真是个小妖精……”
野鬼跪起来停在林百身下,俯视着他,半晌把手轻轻的搭在了林百那又大一些的圆腹上,虔诚的俯身在林百的下腹烙下一吻,看着林百扬起唇角,再不用任何其他的话,野鬼这样的举动,就已经告诉了林百,他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如果可以,他愿意看着这个孩子出生,愿意陪伴他长大,但是可以吗。
野鬼想到这心里顿时空牢牢的,手伸向了林百的密处,另一只手缠上了林百那纤弱站立的小柱,轻轻的套动,用拇指触摸着那逐渐冒出头的嫩肉,看着林百无助的两手紧抓着床单,野鬼身体的火种也被点燃了。感觉手掌的那小芽开始膨胀坚硬,最后一股温热的气,在林百的一声轻哼后,从那小孔溅了出来。
野鬼再也忍耐不了了,松开了握着林百那嫩芽的手,扶着自己的东西,冲进了林百那在前面的顶点带动下,不断收缩的甬道,不断的退出进出,看着林百无助的在自己的冲击中颠簸摇晃,野鬼抱起了林百,把林百的身体纳入怀中,尽管林百那肚子似乎阻碍了两个人的靠近,但是他们拥抱却异常的契合,就想原本就是应该合二为一的阴阳两极……
野鬼只要了林百两次,没有上两次的疯狂,带着浓重的快乐的味道,林百倚在野鬼怀里还安静的靠在野鬼的怀里,安静的享受着此刻的惊异,林百觉得他好像越来越爱眼前这只鬼了,但是他也知道他们两个的未来,是他现在无法设想的,所以林百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敢想,只要这样,只要这样能让他感觉舒心的时间,长一些就好,他好希望时间能就停在这一刻,但是他知道那不可能……
野鬼拥着林百,他对现在的他何其了解,怎么会看不出林百的不安,但是他也不能对这些表达什么,解释什么,因为站在一片漆黑的浓雾面前,他能做的只是往前走,就算是走向毁灭也不能停下来,但是他会让林百走在他身后,因为在遇到毁灭之前,他可以推开身后的他,牺牲自己也不罢休。
不知到过了多久,满怀心事的林百,睡着了,野鬼拥着他,打在他身上的手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不断的轻拍着,还在想着属于他自己的心事,其实刚才野鬼听了林百说出那一番前因后果,心里也有几份怅然,这个孩子应该是宋泉的,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他和林百或许会因为这个孩子产生什么分歧,因为那时的他对林百的爱是霸道的拥有,占有,而现在生死以轮回之后,野鬼的心境也变了,他对眼前这个爱人爱到了骨子了,包容他的一切,就算是揉进眼睛也不会疼的地步。
野鬼想着苦笑了一下,自己现在这么爱他恐怕这种深深的刻在灵魂里的痕迹,是不会跟着时间消失的了,就算是转世,再过生生世世,他也还是会记得这个人吧野鬼这样想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转世谈何容易,他的未来已经注定会呆在地府做生生世世的鬼差鬼将,等着有一日位列仙班,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位列仙班绝对是一件好得不能再好的事,但是对于野鬼,不能转世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一夜过去了,朝堂之内的内讧,还在依旧,平乱的大军已经赶赴边疆,俗语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但是这一次屠晟天的三十万大军马,三天前已经拔营赶赴边疆,粮草却道现在还未被筹集,陛下的国库亏空,各地重要官员死的死逃的逃,发配的发配被抓的被抓,军费各地一片混乱,军费从何处筹集啊。
朝廷上下人心动荡,皇帝昨日已向天宗求助,天宗未拒绝,但是得道的回信,却让宋泉更加一筹莫展,因为老宗师让他去寻凌日庄的新庄主,那是天宗手下最有钱的一个分支,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也是这天下唯一能帮他的人。
宋泉和上一任庄主如何,别人不知道他自己的心里可是有数的,但是国家为重,私事为轻,宋泉一咬牙一跺脚,写了一封信丢给了国师,国师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会信差,出了皇宫就坐轿去了凌日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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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凌日庄内,凌日庄庄主释放的地下密室内,两人同坐一桌,正位看似悬空,实际则坐着一位他人看不见的鬼将,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对外自称野鬼,凌日庄的前庄主,凌日是也。
某天师正襟危坐,抬起手摸了摸桌上的茶杯边沿,看着水杯中的水荡起波纹,声音淡淡的道:“你们既然已经相好怎么做了,我也不能阻止,我不会帮我哥,我也不会帮你们,我的身份太尴尬了,只能作壁上宾。”
“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你是不方便,师傅没说不可,这估计依旧是注定的了,陛下这皇位,注定不会做的踏实,师兄你万事小心,他不是什么善人。”
“他是我大哥他不会害我的,”国师宋卓轻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另一边的野鬼,“若是朝廷动荡,后果你可想过,若是涂炭苍生,你心能安吗,你虽不能在为人。”
“我只是在和宋泉斗法,与别人无关。”一直双手环胸闭目养神的野鬼,挣开了眼睛,抬起头眼里没有意思情绪的看向宋卓,“我和林百的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无论我要付出的是什么,我已经是一个不能轮回的魂魄,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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