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沈浅笙也在紧张的等着,虽说他和时谨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好多遍,时谨的那根东西甚至在前段时间跟他亲热的时候忍不住肏进了他的后穴里,但对他们哥儿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前边xiǎo_xué里的那层禁忌的薄膜,而时谨始终克制着没有进入到他的前穴里头。
现在他如愿以偿的嫁给了时谨,今晚上终于能让时谨进入他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彻彻底底成为时谨的人,他心里的期待完全大过害怕,因为他已经体会过水乳交融的愉快感觉了,现在能彻底被情郎占有,哪里还会退缩。
等二人喝过合欢酒,婚房里的人退得干净,两人视线相撞,便自然而然的亲到了一起。沈浅笙的双手挂在时谨脖子上,配合着他压下来的姿势倒在床上,等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唇与唇之间还连着sè_qíng的银丝。
时谨的手正解着沈浅笙礼服的腰带往里伸,就被他按住了手,他诧异的看下底下的人,而沈浅笙责通红着耳根,目光软软的垂下,几乎是用气音说:“我、我想自己来。”
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时谨消化后就如善从流的收回手翻身躺在床上,昏暗的光晕照着他的双眼温柔又深情,让还有些踌躇沈浅笙一下就忘了羞涩,只想把自己全部都献祭给眼前的男人。
他直起身来,两腿分开跪在时谨腰腹两侧,面对着时谨宽衣解带,有意的去撩拨他,动作虽然生疏,却带着别样青涩的诱惑。沈浅笙之前在街上碰到了一个相识的哥儿,那人是给人做小妾的,听人说他因为床上功夫特别好所以在府中颇受宠爱,沈浅笙一个大家公子硬是丢下矜持跟人讨教。那人倒也直爽,不仅指点了沈浅笙几句,还来了几次沈家教他怎么伺候男人。那个哥儿大胆放纵的姿态和各种惊奇的花样让沈浅笙目瞪口呆,夜里还面红耳赤的躲在被窝里翻看那人送给他的闺房之术。
等他tuō_guāng了外袍,里头就只剩一件薄薄的红纱,堪堪能盖住屁股,腰间系着根松松垮垮的红绸,薄纱包裹着曼妙的身躯,白皙的脖颈和肩骨半裸出来,私密的部位被红纱掩盖欲露不露,隐隐绰绰能看见腿间青涩的嫩茎和耻毛。
时谨呼吸变得粗重,大手捏住沈浅笙的屁股,抓着白生生的臀肉在手中揉捏把玩,眼神危险的盯着他纤细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凶狠的扑咬上去,“你今天里边就穿这样跟我拜的堂?”
沈浅笙点头,屁股被时谨的手指抓得生疼,又有种奇异的酥麻羞耻的感觉,他眼神软绵绵的看着时谨,像只被驯服的兽,“你不喜欢吗?”
“穿成这么骚的样子……”向前伸手越过胯间,时谨的手指猛地插进泛着水光的女穴,用行动表达他的喜爱,他倒也不怕弄疼了沈浅笙,这句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得熟透了,闻到时谨身上的气味,下身的yín_xué就会自主的分泌着骚浪的淫汁,“是不是想让我在拜堂的时候肏你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肏进你的sāo_xué里头,你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被我肏pò_chù子身,然后把我的阳精射进你yín_dàng的小嘴里,肏大你的肚子……”
“别……别说了!”沈浅笙哪里听过这等的淫词浪语,随着时谨的话,他模模糊糊的好像真的在拜堂的时候tuō_guāng了衣服跪趴在地上,yín_dàng的翘着屁股,时谨粗长灼热的性器在他娇嫩的还未kāi_bāo的小花里肆意进出,四周的看客的目光让他又羞耻又兴奋,口中还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叫声……光是想想他就软了腰,时谨的手指还在他花穴里捣弄,如果不是心理还想着自己的计划,这会儿恐怕早就躺下张开大腿求时谨肏他的女穴了。
他慌忙捂住时谨的嘴,恋恋不舍的抽离了插在花穴里的手指,退出花穴的手指沾满了肠道分泌出来的yín_dàng液体。他坐到时谨的胯上,毫无遮掩的股间紧贴着时谨被衣物挡住的性器,上半身趴到时谨身上,伸着舌头在时谨唇上sè_qíng的舔舐,等时谨张开唇想亲他的时候躲开,复又去舔。如此几次,时谨便躺着不动任他像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的舔。
下身也没停下动作,水淋淋的花穴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ròu_bàng滚烫的热度,浅浅的摩擦着,没一会儿穴里流出的汁水便浸湿了那处的布料,湿淋淋的布料紧紧贴着皮肉,那尺寸斐然的性器的形状便被描绘得清清楚楚。
时谨一手揉着他柔软的臀肉,一手扶着沈浅笙的腰侧免得他玩得太专心摔着了,声音沉沉的催促着自己玩得欢的人:“宝贝别玩了,再这样下去你夫君我就要憋坏了。”
第18章 得愿以偿
时谨难受了,沈浅笙自然是心疼的,当下腾出手来替他脱去衣衫,然后慢慢的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微微隆起的柔软rǔ_fáng,薄纱遮掩不住的两颗凸起的奶头紧紧贴在时谨紧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到时谨腿间。沈浅笙握住蓬勃昂扬的yīn_jīng,胸口凑到yīn_jīng上方,用顶端泌出了些液体的guī_tóu顶着rǔ_tóu磨蹭,直把两边的奶头都磨得硬挺肿大,然后伸出舌头舔去了ròu_bàng顶端的精水。
“唔……”时谨一震,低头看着沈浅笙张开小嘴慢慢的把他的ròu_bàng一点一点吃进嘴里,身心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半坐起来,粗粗的喘着气看沈浅笙从guī_tóu舔到柱身,连最底下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都照顾到了,便微微眯着眼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