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嘴里塞满食物,问:“你这一月都忙什么?”
刘睿道:“打仗。”
“啊?”
“我提前一月派出车骑将军,此刻汴渠沿岸正在交战。过几日运河夺回。洛阳粮价便降了。”
赵棠大感兴趣,追问细节,刘睿便一五一十讲起来,连赵棠不懂的名词也耐心解释。听到最后,赵棠忽然走神,盯着灯光下刘睿雪白的脸蛋,心想:“他真的在指挥一场战争,决定十二万人的生死吗?”
一种不安全感滋生出来,赵棠打断刘睿道:“吹牛,那么早就屯粮出兵,你未卜先知吗?”
刘睿欣然道:“然也。”
赵棠道:“可有一件事你就卜错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咱俩会偕老的。”
刘睿愣了,垂下眼睑,长睫毛遮住瞳仁的光:“你不过看我出身高贵,心里好奇,想招惹一番罢了。等看透了,就会走了。”
赵棠笑道:“那我出身卑贱……咳,我是说,济川县是小地方,你肯定也没见过小地方的人吧?不好奇吗?不想看透吗?”
刘睿露出宽容的微笑,仿佛赵棠讲了个蠢笑话。赵棠推开食案,手放在腰带上,极快地把自己tuō_guāng了。他站起来走向刘睿,修长的、布满疤痕的躯体,闪着熟麦的光泽。刘睿看一眼就目瞪口呆,移不开视线。
“赵兄……”少年太子嗓音沙哑,喉结一缩。
“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到卧房,这儿没有润滑……”
赵棠坐在刘睿对面,把人推到,娴熟地解开刘睿的错金青铜带钩:“我给你舔湿。”
刘睿被剥干净了,雪白匀称的腿,是用锦衣玉食养出来的。赵棠把刘睿的膝盖分开,露出少年郎的那一套东西,低头嗅一下,伸舌去舔。
洞口紧揪揪的,粉红色,极对称。舌尖舔上去异常滑溜。赵棠把舌尖往里一刺,刘睿便哼一声,平踩在席子上、裹着云袜的脚趾蜷缩起来。
赵棠把手指舔湿,捅进去,找那最敏感的一点按下去,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没一会儿,他硬了,拔出手指,把刘睿的膝盖推到肚子上,挺起阳物便往里捅。刘睿还很紧,赵棠一寸一寸地开拓,每一寸都像征服新领土,快活极了。
好不容易,两人严丝合缝了,赵棠把刘睿的脚踝抓起来放到肩上,垂下眼睛俯视对方。刘睿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交领遮着喉结,发髻一丝不乱。灰色的麻布下摆却伸出两条大腿,颤抖着,分开抬高,被架在自己肩头。刘睿蹙着眉,咬着唇,指甲抠住身下的苇席。
这样的刘睿,实在不像掌管千军万马的太子。
赵棠道:“疼得厉害?”
刘睿点点头,赵棠便要退出来,退到一半,刘睿的腿从赵棠的肩膀滑落,紧紧环住赵棠的腰。
“不用出去,”刘睿看着赵棠,语气平淡,“我喜欢你在里面。”
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听在赵棠耳内,比什么淫词浪语都刺激。赵棠激动起来,挺动腰杆开始律动。他的腰窄而有力,整整齐齐六块肌肉,捅到底时能撞到刘睿的臀瓣,发出极清脆的一响。然后ròu_bàng退出来,紫红勃发,再尽根没入,又是极清脆的一响。
刘睿的身体向苇席边缘滑动,被赵棠捞了膝弯,拉回近处。屁股被撞红了,红像火焰,蔓延上刘睿的大腿、脖子,很快刘睿的脸也红了。厅内灯烛璀璨,笼罩承欢的太子,一丝不乱的上衣和一丝不挂的双腿,给人一种禁欲又yín_luàn的美感。
赵棠俯下身,叼住刘睿颈侧的血管,牙齿厮磨。刘睿惊喘一声,推开赵棠的头:“别咬,会留下痕迹。”
赵棠道:“留下我的痕迹,不好吗?”
刘睿道:“会被看到,不好。”
赵棠便放开脖子,转朝嘴唇用功,同时腾出手抚弄刘睿的阳物。后穴、口腔、阳物,三处都被掌握着了,刘睿在赵棠给予的快感里沉沉浮浮,哼哼呜呜,眼角渗出泪光。那束着腰带的腰扭动不休,赵棠捅进来,他便迎上去,赵棠拔出去,他便夹紧了,好似舍不得。
赵棠舒服得头皮发麻,大汗淋漓,脚心又酸又痒。刘睿也激动难抑,阳物流水,沾湿赵棠的拇指。
赵棠用拇指摩挲铃口,笑道:“小sāo_huò,被操湿了。”
刘睿激烈地喘息,凤眼睁圆,瞳孔几乎占满黑眼珠。那瞳孔像深渊,像漩涡,像大海最深处的黑珍珠,吸走了赵棠的魂魄。赵棠怀疑刘睿深爱自己,不禁把人抱住,阳物嵌进更深处。
想触摸更多,索取更多。赵棠在快感的顶峰拔了出来。刘睿痛苦地“啊”一声,半坐起身,祈求地看着赵棠。赵棠道:“衣服脱了,跪下!”
刘睿哆嗦着扯开腰带,将自己脱得赤条条,跪在赵棠面前。赵棠绕到他身后,扣住后脑勺,把他按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单膝跪下,从后面操了进去。
刘睿发出一声长长的、断续的呻吟。这臣服的姿态和声调取悦了赵棠。赵棠欲焰膨胀,扣住刘睿的细腰,令对方主动撞向自己,自己也同时向前挺腰。
密集的啪啪声如同战鼓,令赵棠血脉贲张,征服欲大涨。他已到了,却不肯射,只想永远留在刘睿体内,干得方哀哀求饶。
刘睿早已缴械,身体湿得像从水里捞出,嗓子也哑了。赵棠继续干,干到他实在承受不住,才射出来。
结束后,赵棠不肯退出,趴在刘睿背上歇息,心里意犹未尽。他一扇刘睿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