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闻起来也让人心跳加快……
该死这蛊毒也太猛了……他不是我最讨厌的类型吗!
此时此刻,荀景钟正忍受着要了他命的折磨。他浑身发热,麻痒,脑子已有烧得些不清楚。他瞪着身下之人,便如同饿了几天的人看到一桌珍馐。哪里还等得了,掀起龙二雪白的衣物下摆,手劲奇大,一把就撕开龙二那雪白的薄裤。
龙二惊慌:“你要干嘛!”
“别动,”荀景钟抬眼,恶狠狠盯着他,“杀了你。”虽然你很可爱。
龙二自知打不过他,却没想到这人准备先奸后杀。他龙二一生英明就要毁于一旦!最重要的是,虽然在少主面前努力装作有经验,但他还是个处子……上天为何如此不公,盼了二十五年就盼来这般悲惨的第一次!
荀景钟将那薄裤轻易撕开,粗暴地扒开他双腿,在那胯间翻来找去,一把捏住他还软着的阳物,怒道:“怎么这么小!”
龙二一听心情更悲惨了,带着哭腔争辩:“还没硬当然小了!”
对方更不耐烦:“怎么就不硬??”
“……”
龙二鼻子一酸就不争气地哭了:“你要操就快操,你管我硬不硬……”
不想对方额角青筋都爆起来了,想要解释又说不出口,只粗着嗓子命令:“我数三个数。再硬不起来就杀了你。一。”
龙二吓得捏着自己那小鸟赶紧撸,一边撸一边哭。
“二。别哭!”
那小鸟半天没有反应,龙二哭得更厉害了。
“三!”
“啊啊啊啊!”龙二抱着头,荀景钟青筋都要爆炸了,听这哭声听得极其心烦。见他不硬也不能真的杀。一来把给他下蛊的人杀了,他自己也就死定。二来他真的很可爱,一种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菊穴流水的可爱。
然而荀景钟也已是忍到极限,忍无可忍,一把就扯下自己的裤子,弹出那硬得流水的大鸟来。他将两腿岔开,恶声恶气命令:“看,看硬!”
“啊啊啊!”龙二像被烫到了似的痛苦捂眼,“别,别给我看!我对……对壮士的pì_yǎn有阴影……硬不起来的啊!”
荀景钟彻底被激怒,一把揪住他衣领:“壮士的pì_yǎn有什么问题!”
“壮士的pì_yǎn上都是毛啊!”
荀景钟一怔,担心地将手伸到屁股缝里摸了摸。
龙二泪汪汪地与他对上眼。突然意识到……
好……好近……
离我这么近就光顾着摸pì_yǎn,这是在找死啊!
眼中还带着泪,目光一狠,手中蓄力,一掌照荀景钟胸口袭去。那是存了杀人的心思,一掌用上了十成内力,结结实实打在荀景钟的男人奶子上,发出肉拍肉的啪地一声。
然而那一掌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毫无作用。他手仍按在荀景钟发达的胸肌上,左摸摸右摸摸,那男人挨了这全力一击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正用要杀人的目光阴冷地盯着他。
“为什么……”
“齐光教的内家功夫与毒门的相辅相成。你莫非,第一天听说。”咬牙切齿。看着那硬不起来的废物,荀景钟的咬肌鼓了鼓。
冷静……冷静!
荀景钟提起裤子起身,暴躁地来回踱了几步,突然想到一样物事:“壮阳药。带你去买壮阳药。”
“为什么是我!”
“不是你给我下的蛊吗!”荀景钟吼。
胯间抢眼隆起的荀景钟与偷偷提着被撕坏的裤子的龙二出现在了一家青楼门口。荀景钟已扯下蒙脸布,露出那张阴沉削瘦的面孔。他精神状态已经很差,走路走不了直线,一直在夹腿。他随时随地都想把那对他下蛊的臭小子一把推倒,然后一屁股坐他身上大干特干个三天三夜。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想犯罪,但始终没有工具!
他看见了青楼,便如同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阴沉目中几乎闪出感激的泪光。
“啊!”龙二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要说春药,揽月楼的才是最正点……”
“那是齐光教的产业。”荀景钟无情地揭穿了他。他将一条手臂搭在龙二肩上,手中藏着一根毒针。稍有不慎被刺破皮肤,便是见血封喉。龙二不敢有异动,心情悲惨地被他推着一路小跑进那家青楼里。
“买壮阳药。”荀景钟对迎上来的姑娘劈头盖脸说,“最烈的那种。快!”
“……等等!我不要最烈的!”
“闭嘴。杀了你。”
片刻后。青楼二楼角落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
龙二哭唧唧地捧着一碗鞭鞭有力汤。荀景钟坐在不远处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大剑搁在手边。
“我数三个数。”
“别数了我知道了!”
心一横,眼一闭,一碗壮阳汤亮底。龙二将碗往桌上一砸,抬袖擦擦嘴,怒气冲冲地瞪着荀景钟。后者期待地问:“硬了吗?”
急急走到他面前,两手一提就把他扔到床上,三两下将那破烂的裤子扯掉,挑剔地在毛丛里找出那只软软的小鸟:“怎么还没硬!”
“哪里会说硬就硬!”
“你是不是有问题??”
“没有啊!“心虚大喊,而后小声坦白,“……不知道!我还是个雏……”
此时荀景钟真正已忍到极限。他瞪着龙二喘粗气。看着看着,越来越觉得这小子长得很可爱,可爱到光是看着他,他的头就要炸了。他摇摇头,挥去这种幻觉,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那皱成了八字的浓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