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文赴州猛地瞪大眼睛,“难道真的是。”
“是他。”
“我就说,”文赴州苦涩一笑,“我就说能让你曲何失忆了都不肯忘怀的人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他那天在电话里怎么就没听出来,这就是那个在记者面前向来三两句就结束采访的高冷栩神。
“你真的喜欢他?”
“大部分事情我都想起来了。”曲何说:“喜欢是一定的,我准备等他回来见家长了。”
“真……真的吗?”
“赴州,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不然我自己一定很难熬。”
文赴州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又塞了回去,有些慌乱的喃喃道:“我以为,我还有时间……”
还有时间去感动你,对你好,让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而现在弄清楚一切,才发现他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当了第三者。
多可笑。
“你没事吧?”
文赴州摇头,“我们还能做朋友吗?你不会不联系我了吧?你家那位可不像好惹的样子。”
“当然是朋友。”曲何弯了弯眼睛,“永远的朋友。”
文赴州深吸了一口气,“他对你好吗?”
“过去的事情,我会慢慢讲给你听,我想我们之间也算了经历了很多事情,如果他不爱我的话,我们撑不到现在。”
但凡关栩稍微有一点退缩,曲何也不会有那个勇气走到他身边。
……
“你没开玩笑吧关大爷,让我把这个打鼓的非主流拿下?”林彩坐在电脑摄像头前乐得快抽筋了,“您脑子是不是比赛打多把cpu烧坏了,这丫一看就不是我的菜。他耳朵上的钉子都快比他裤子上的破洞都多了,那骷髅戒指比我蛋都大,哈哈哈哈哈……让我去聊骚他,我宁可把他绑到码头沉块石头扔海里。”
关栩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目光阴沉。
“啧,别这样嘛。”林彩最怕他这副阴森的表情,老觉得自己还有一笔巨款没还。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断了对曲何的非分之想,不然我就把你下了药绑到他床上。”
“喂!太残忍了吧?”林彩惨叫一声,“你对曲哥有点信心啊!他不可能放着大钞不要去捡毛票吧?”
“我怕曲何对他有愧疚心理,曲何那种性格,一旦这样想了,就会纵容别人,我不允许别人有滋生什么想法的机会。”
林彩不说话了,因为曲何……的确是这样的。
那人那么好,值得他关大爷花这么多心思。
可是……
“我喜欢小鸟依人那种,这个太离谱了,他都快有你高了,而且一看就那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傻逼青年,我才不想呢,你换个人吧。”
他可是只喜欢奶油0的纯1,就算不能把曲何那种干净迷人的吃到嘴,也不至于就丧心病狂找一个朋克大佬吧。
“我让你直接和他约炮了吗?”关栩那边似乎有急事,“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最好把他钓上床,这样他就再也不敢觊觎我的人了,先这样回头再联系。”
“哎?大哥!别走!别走回来!艹……”
林彩吐了一口气,脸皱成一团抓了抓头发,然后拨通了曲何的电话。
“嫂子,我心里苦啊。”
“怎么了?”
林彩鼻子一酸,心说你们这对狗男男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不仅当着一个可怜的单身男性大秀恩爱,还尼玛要强迫该男性为了你们的幸福和未来能如铜墙铁壁一样牢固而做出灵魂与肉·体的牺牲,简直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
“没什么,等我年关一过窜完亲戚就去找你玩。”
“好,我把地址发你。”
文赴州窝在酒吧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他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陌生人,觉得整个世界突然都不可爱起来。
他胸腔里有种冲动,想把曲何抢过来,藏起来。他很不甘心,凭什么一个半年杳无音信的人,回来就能让曲何记起全部重新回到他身边?!
可是要自己和大名鼎鼎的栩神比,又有哪里比得过呢?
林彩打了个响指,“给那个男的送一杯醒酒汤过去。”
“哟,帅哥是想泡我们阿文吗?”酒保眉飞色舞,“阿文最近失恋了,每天都来买醉,我和人打赌看看会不会有人搭讪成功,你长这么帅可以去试试啊!成功了今儿的酒算我请你的!”
林彩接过酒,突然一把扯过酒保的手腕。
“干嘛,我可是很贵的,不过是你的话可以不要钱哦。”
林彩没说话,站起来捏住他的下巴,酒保的下牙龈露了出来。
他往酒保的腹部抓了一下,后者立马浮现一瞬间痛苦的表情。
“败血症不好治,并发症又多,注意一下。”他拿出小盒的维生素塞到酒保上衣口袋,“你看起来还没我大,身体就这么差了,真以为青春饭好吃?唇色那么深,贫血低热,牙龈和身上出血点遍布,不想死就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然哪天昏倒了不仅没人救你,还容易被捡尸。”
林彩仰头一口把酒饮尽,手指轻轻揩了一下嘴角,接着拍了拍酒保的脸,“红什么,要你听话。”
酒保摸着被碰过的脸,眼中异彩连连,“哥哥,你今晚……”
“打住。”林彩打断他,掏出几张人民币塞到刚才的药盒旁边,“我对你没兴趣,我要你盯着你们的阿文,他一会儿喝完了去哪,打这个电话通知我。”
“好。”酒吧存了林彩的电话,心想人长得好就是招风,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