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不出一炷香的时辰,就被蛇妖拎着耳朵从废弃的耗子洞里揪出来了。
“混蛋,你放开我!”变回人身的金针菇气的跳脚,“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一千多年的菇,药你一次陪你睡半年足够了吧?还要怎么样?”
蛇妖闻言眸色更深,只管将他扛在肩上在林中穿梭。他没驾云也没遁形,慢悠悠地用双腿走,刚进落霞山,金针菇就没招了:他要是这样被蛇妖扛进去,一千多年菇的脸就丢尽了。
“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蛇妖只当没听见,一言不发只顾悠哉悠哉地走。
“我都听你的,保证再也不跑了,咱们快点回去好不好?”
蛇妖嗤地笑了一声:“那不敢当,我再快能有你跑得快?”说着,他想到什么:“跑的那么快,怎么到山口就停了?莫非真的喜欢你跑我追的游戏不成?”
金针菇暗暗吐槽:“谁爱跟你玩,臭不要脸的!”
嘴上却说:“我真的知道错了,饶我一次……”这会儿已经有松鼠一家在树上探出头来叽叽喳喳地瞧,蛇妖知道金针菇爱面子,自己也不愿意让他在外头丢人,便遁了形,转眼就回了他的洞府。
金针菇被摔回床上,脸色蓦地有一丝苍白,不过他转眼就恢复了愤愤不平的神情:“你去死吧!家暴的混蛋!”
蛇妖没被他糊弄过去,收起那副吓唬他的冷冰冰的表情,转而俯身一手贴在他侧脸上,皱眉道:“你究竟怎么了?”
以前两个人闹起来,比这凶的多了去了,有一回打架的时候,金针菇出力太猛,生生震倒了他门口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可自从上次被他找回来,金针菇就有些不对劲,总有意无意地避免跟他对妖力,今天跑了那么短一段路,刚才被他扔了一下就看着不太好了。
这要是二百年前打架最凶的时候,金针菇不等落在床上,就能翻回来踹他一脚。
他问出这话,也不指望金针菇能自己说实话,果然:“老子不想和你打架了,被你抓回来算我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吭一声就不是一千年的金针菇!”
蛇妖眼里浮上些温柔和戏弄,眼神死死地锁住他:“按早上你自己说过的话,这回你可不能对我自称老子了……”
5.
金针菇也想起自己两个时辰之前说过的话,一张脸憋的通红却无话可说,看着蛇妖逐渐灼热起来的眼神,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蛇妖跟着凑上去,不等金针菇出言威胁,眨眼间便将他身上衣衫弄没了,只剩下昨晚清理完之后,逼迫没有力气挣扎的金针菇穿上的他的xiè_yī。
金针菇彻底慌了,紧紧攥住前襟,蜷起双腿缩成一团。蛇妖抬手抚在他耳垂上,就激得他一个激灵颤抖起来,“你是qín_shòu吗?昨晚刚做过,这才多久又要来?!”
蛇妖勾唇一笑,不满足地说:“昨晚才做了两次你就不行了,又哭又求的,”他慢慢俯身,虚虚地完全笼住金针菇缩起来的身体,嘴唇贴在他耳边轻轻诱哄:“乖,找到你的话,你该叫我什么?”
金针菇攥着里衣的手指因为用力太大而微微发白,咬着下唇垂着眼不说话。蛇妖压根没打算金针菇真的会叫,里衣太薄,尺寸对他来说也有些大,勾勒之下身形更惹蛇妖的火,他不想再忍,正欲剥了他身上最后一层束缚,金针菇开了口:“我叫你一声,你别弄我。”
蛇妖有些错愕:“什么?”
金针菇没理会他,顶着一脸赴死地表情勾了他脖子,在他耳边轻而快速唤了一声:“爹爹。”
蛇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略略反应一下,就偏过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两个字叫出口,金针菇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即刻又迎来蛇妖火热凶狠的吻,终于将他悬在眼眶的泪逼了出来。
蛇妖被刺激的不轻,吻得又急,两手探进里衣开始重重揉捏他腰肢,唇边接触到一片咸味的时候,才察觉到金针菇在无声地掉眼泪。
他手忙脚乱地离了金针菇的唇,黏在他身上的手也利落地拿出来,有些无措地问:“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金针菇叫了声爹爹,本来就羞耻到了极点,又被他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捏弄得惊恐不已,此时满心委屈,忘了自己时时刻刻维持的冷淡模样,不停地啜泣。
明明一次次跑路的人是金针菇,可他一哭,蛇妖的原则和决心就丢到了八百里外,做小伏低地哄,不只爹爹,连菇爷爷都叫了,人就是坐着一动不动地流眼泪,根本不听他说什么。
看着除了情到浓时受不住了才会掉两滴泪的人坐着哭鼻子,蛇妖心里烦躁得厉害,怪自己没事儿非要招他。叫什么爹爹,他把人当爹供起来都一个不小心就给人跑了,还想让人叫他爹(︶︿︶)
不怨蛇妖没见过世面,因为他们根本没做过几次:第一次做完又过了安稳的一夜金针菇就跑了,一跑几个月,被他抓回来第一晚做是做了,但金针菇一直可怜兮兮地让他轻点儿,轻点儿,蛇妖也怜他没承受过几次,自然做的温柔。后来困他在洞府中的半年,根本没让他近过身,天天不是这儿不舒服就那儿疼,蛇妖知道他是装的,但心底还是不愿意强迫他的,每晚最多抱着亲一会儿摸两把,贴着他耳朵说点荤段子就完了。直到昨晚才松了口,但也是百般挑刺地让他做了两次就坚决叫了停……到最后发现这回还是为了跑路。
蛇妖心里苦……(。。)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