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秋把他接回了家。
这个时候,男人的肚子已经高高挺起了,臃肿得像个球。也难怪他脸总是绷得老紧,再不言笑。
心理师也习惯了他严肃的作风。要回到从前毫无猜忌、随性随意的时候,总归是不可能了。他日益深沉,不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调教?
曼天翔也是一样,曾经的家,以及念念叨叨、和蔼可亲的老母,都已经不在了,不管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欢,身边就只剩下那个姓沈的家伙。自己大腹便便、行动不便、健康堪忧,又能做什么?就算不肯随波逐流,也得等这段时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忍耐已经成为了他的特性。
也许是怀茵茵时,自己不在他身边。这次怀了果果,便对他格外用心,像是补偿曾经的失责。之所以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果果,是有因果之意。天下无公道,但必有因果。种因得果是永恒的定律,谁也逃不过。所谓天意,就是蝴蝶效应而已。
“宝宝长得真快。”一到晚上,沈某人就忍不住用手去摸他鼓起的肚皮。男人怀孕本就是奇迹,男人甘愿怀孕,必然是爱得深的证明。这次虽然是意外,但也并不意外。沈南秋何其聪明,他知道对方所说的狠话都不过是气话而已。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是无法与曼天翔的付出划上等号,相提并论的。
“不要碰我。”
“我没碰你,我碰的是宝宝。谁叫宝宝在你肚子里?”
“……”
“能不能离我远点?”
“没见到爸爸,他会闹的,到时你又会疼得死去活来,我得哄它,让它脚下留情。”
“……”
“你干嘛?我今天没心情,不想要。”
“哦,是吗?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沈南秋死皮赖脸,抓住男人的yīn_jīng捏来捏去,套弄个不停。
“把手放开!”曼天翔瞪着他,一脸你再不放开老子给你好看的凶狠的表情。
那人的手放是放开了,不过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当那白皙的胸膛呈现在自己眼前,以及摇曳其上的殷红两点无限凑近时,刑警很不争气地,感到脸上发烫,手心发湿。
“难道你不想吻我吗?”
我操,勾引啊,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曼局想推开他,可目光又忍不住流连于上。
“来吧。”沈南秋简直极尽无耻的事,把自己tuō_guāng了送上门,以此激发爱人埋藏在体内的雄性,不过这招非常有效,他如此谦卑,曼天翔立刻就摆脱了身怀六甲的局限和苦恼,只觉得自己无比男人,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压倒对方。
“我要看你shǒu_yín。”
心理师吃了一瘪的表情让他很是快意。
“我要看你shǒu_yín。”刑警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勒令囚犯一样冲他发号施令。
这家伙……越来越上道了啊,纵然心中腹诽不已,他也不好明地忤逆,但他绝不会轻易做出相当于匍伏在地的事。然而他也知道,对方要么是试探自己,看他能把姿态放低到什么程度,要么是在还以颜色,记恨着从前以‘治疗’之名被变相强暴的冤屈。
“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沈南秋一副有事好好商量的表情。
“不行。”
曼天翔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摇了摇脚趾,表示拒绝。
思考再三,心理师像舍不得孩子的妈,动作缓慢地,终于脱下了那条宝贵的内裤。
在shǒu_yín的整个过程中,脑中不由浮现出数个画面:穿得整整齐齐的人,却趴在厕所里吃屎,以及冷酷无情的杀手,一边杀人一边忏悔,感觉十分怪异。
他不知道这能代表什么,只隐约觉得这不仅仅是羞辱,还有点别的意味,一边打着手枪,一边暗自揣测,就这么早泄在了自己的手心。
刑警就像过来人看着电视里的sān_jí片一般,有些索然无味,不过高潮部分可圈可点,倒也来了点感觉,能表演出这么精彩的早泄,证明他还是颇有阳痿的天分的,一个床笫猛将肯与你分享他的早泄心得,毕竟不易。便伸出手,朝他勾了勾手指:“可以了,现在就爬过来舔我,你不是想我舒服吗?那就按我所说的做。”
对于沈南秋这种冷血动物来说,做这种事也难免太考验自尊心了,这和他主动去舔,性质上是千差万别的。不过他已经从楼顶跳下来了,摔在五楼和摔在楼底并没什么区别。
舔就舔吧,再怎么说也好过被人插一辈子。沈南秋不禁偷偷瞟了一眼那口殷红的花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它的极力邀请。
不管攻怎么变,没求卵用,还是很坏,他是灵魂黑暗……呃……
令他感到蹊跷的是,平时他一舔,男人就软了,那里会变得湿漉漉的,还会情难自禁地呻吟。可这会,任他怎么舔,男人只抱着肩膀,像是看一出拙劣的戏,定力十足。沈南秋简直惊呆了,仿佛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把游戏玩下去的孩子。
他不信邪,几乎是把脸用力贴在花穴,以至于能将舌头插得更深,直接命中g点,可他捣鼓了半天,差点闷死过去,也没听见孕夫半点声音。
最后他有些郁闷地偏过那张鼻尖糊着淫液的脸,胯下的yīn_jīng也被这股挫败之气杀得抬不起头来。
而曼天翔悠闲地看着手机,仿佛还没发现对方已经从阵地撤离。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下手机,很是淡然地拍了拍抱枕:“完了?”
沈南秋用拳头抵住脸颊,装作在沉思。
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