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电脑,习惯性往老任办公室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昭示着主人还没回来,他突然觉得感激。
不管是赵老还是老任,能遇到这样的领路人,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
之后两天徐北接电话接到暴躁,不是猎头的就是诚心挖角的,还有一些不知从哪里搞来他手机号的热心市民,接起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
虽然社会争议很大,但在业内,他的名声算是传出去了,一炮打响。
事务所的合伙人专门为他开了一次会,问他对以后有什么想法,徐北板着脸,一顿长篇大论的安抚,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局部小手术,南星第二天检查完就拆了线,第三天医生就通知他可以出院了,早上徐北请了半天假,帮他收拾东西。
南星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胸前平坦一片,徐北啧啧打量了半天。
“想说什么?”南星瞄着他。
“看着瘦了一个号,”徐北说得挺认真,“还显小了。”
“哪里显小了。”南星很不满。
“不是说胸,”徐北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笑着说,“现在看着……感觉像个孩子。”
南星去厕所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发现是衣服撑不起来了,顿时对徐北的逻辑感到无语。
徐北收拾好东西就跑到楼下办手续去了,南星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豆浆一边刷微博,兴致很高地翻着那些分析案子的文章,但凡提到徐北的都要点开看一看。
手机屏幕这时候顿了一下,弹到了来电页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皱眉看了一会儿,接起来喂了一声。
那边是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小南,是我。”
南星的心猛地沉下去,他慢慢把豆浆放回桌上,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过了很久,他低声说:“周先生。”
“找个时间见一面吧,”周桐说,“我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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