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蓄满浓浓的汁液即将喷发一般硬挺。
荣柏文弯起嘴角,本就出众的俊颜染上几分好色的暧昧,因为发烧变得难听的嗓音也充满诱惑的沙哑:“它跳了,它喜欢我亲吻它,你不喜欢吗?”
熊哥发现自己的口水分泌的十分的快,尤其眼前刺激性欲的画面,使他不得不吞下口水,明显突出的粗大喉结咕隆着上下滑动,荣柏文眯起眼睛,双手撑在熊哥的大腿上,撑起身子,抬头凑到熊哥的下巴下方。
熊哥以为他要吻自己,等那嘴唇贴来时,温润的嘴唇却凑到他的脖子,用柔柔软软却单薄的嘴唇亲吻他的喉结,而后缠缠绵绵的舔着,再顺着脖颈向上细细密密的朝下巴亲吻,不管是男人刚冒出来的胡渣,还是男人的厚唇,都温柔的一一亲吻摩挲。
他惊得基本说不出来,原来这被他强行占有的宝贝也有温柔的一天,不会对他挥起爪子喊打喊杀的一天,
ròu_bàng要命的对着荣柏文竖得笔直,这太糟糕了,太考验他坚定的心灵,以及不屈的意志!
熊哥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直直的越过荣柏文,就是不看荣柏文一眼,荣柏文抓住他的命根子,再次用着不应该存在的软绵绵语调唤道:“熊哥。”
熊哥很想捂脸,不要用这么娘娘腔,他却反常的不觉得娘娘腔,还很有感觉很有冲动的语气叫他熊哥,再叫几声,他下面那个小“熊哥”真得会变成狂暴的野兽见洞就操啊!
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此时的挣扎,手指并没有单纯的“拔萝卜”,而是用手掌包裹住男人的guī_tóu,男人的guī_tóu很大,也很热,他的手没有男人长满的老茧,只有食指和中指指尖长着茧子,手掌丝毫磨不疼男人的铃口。
荣柏文十分喜欢自己的手掌包裹住ròu_bàng的感觉,画着圈摩擦guī_tóu,偶尔让guī_tóu钻过虎口,勒紧冠状沟,让这根ròu_bàng在他的手里生机勃勃的跳动,指尖挑逗的刮过一根根的青筋,让ròu_bàng变得更加的巨大更加的狰狞。
但他更喜欢熊哥越压抑,呼吸越紊乱的脸色,迷恋的亲吻熊哥粗犷的脸部线条,舔去熊哥渗出的汗珠。
舌尖的汗水味道告诉他这滋味非常的美妙,让他几乎浑身发抖的继续舔熊哥的汗水。
要上瘾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似乎都曾经臣服在这纯雄性的气息下,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臣服在同是男性的胯下,这是违背lún_lǐ的,但是他受不了这美妙的滋味,即使气息的主人命令他张开腿雌伏都没有关系。
他变奇怪了,明明没有抚摸,他就硬了,guī_tóu不停的流水,以前他不会流这么多水,可摸了熊哥的ròu_bàng,舔着熊哥的汗水,闻着熊哥的气息,他就硬得不成样子,隔着睡裤就骚浪的戳熊哥的ròu_bàng。
荣柏文抓过熊哥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熊哥,摸摸我。”
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包裹住隆起的裤裆,五指用力的捏了一下,荣柏文舒服的轻哼,“熊哥再捏捏我。”
说着还抬腰挺了挺熊哥的手掌。
“裤子脱掉。”这骚劲直勾熊哥的骨子,又捏了一把命令道。
荣柏文扭扭捏捏的脱睡裤,脱内裤时还用羞涩的眼神,然后才勾住内裤腰侧两边的松紧带,有点儿骚包的扭着圆圆的翘屁股一点儿一点儿脱掉内裤。
熊哥看着他一边脱内裤,两条长腿一边晃动着,性感的白屁股圆滚滚的压皱床单,腿间的性器却是好色的肉红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流满汁液的guī_tóu滴下透明的粘液。
熊哥粗糙的手指拨弄一下这根好色的东西,“都湿成了这样,这么想要我摸你吗?”
荣柏文气喘吁吁的点头,腿间的性器摇摆着头部,yīn_náng鼓胀胀的,“它喜欢熊哥摸。”
“你不喜欢吗?”熊哥反问。
“喜欢……都喜欢……唔……”男人的手指弹着性器,荣柏文都忍不住呻吟,略带哭腔的恳求:“熊哥不要玩它,会玩坏的它的……啊……疼……别弹……”
“那我舔舔它。”这软绵绵的强调勾动男人的yù_wàng,熊哥知道自己变坏了。
“嗯。”荣柏文委委屈屈的点头,像个小媳妇。
这委屈的眼神,这委屈的表情,熊哥感觉自己真得快像他的名字一样变qín_shòu,直想用自己的大ròu_bàng把荣柏文捅得更委屈一些。
关键时刻不能变qín_shòu啊!
捅……不捅……捅……不捅……
脑海里塞满“捅”“不捅”,熊哥憋得ròu_bàng快爆炸,媳妇样的荣柏文小声的说:“我也帮你舔舔。”
脑回路在“捅”还是“不捅”之间转了百八十圈的熊哥终于不用再纠结这让他脑子短路的问题。
熊哥掰开荣柏文的大腿,在他的性器上狠亲一口,然后不费丝毫力气的抱起他,两人翻滚在大床上。
荣柏文刚分开腿,跪在熊哥的脸上,熊哥就张口含住他的性器,温暖的口腔松弛有度的收缩,吸得荣柏文软软的趴下,白皙的俊脸趴在ròu_bàng旁,单薄的红唇微微喘气,眼睛略微茫然的望着精神抖擞的ròu_bàng。
当他闻到ròu_bàng散发出的腥味时,而且脸还压着男人浓浓的yīn_máo,他不可抑制的冲动,含在熊哥嘴中的性器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他粗喘着舔上ròu_bàng紫红的包皮,舌尖爬上冠状沟,再舔上guī_tóu,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