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满的尊敬。
南锦霖的美和他们是不同的,牡丹花妖的端庄,菊花花妖的清雅,罂粟花妖的妖娆,就连那桃花,也是妖艳的。
只有南锦霖站在中间,美的绝尘。风未息这时才真正相信,自己的恋人是梅花,笑话自己叫了那么多年的桃花,也没改正。仔细一想,也能理解。
弟弟他其实只是希望能被宠爱着吧,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花城中满是花的香味,以至于只要出趟门,身上就能沾染上花的芬芳。这也是最让风未息头疼的了。
醋坛子化身的南锦霖,最见不得他身上有别的花的味道,只要闻到,就化身为色-狼。可只要出门,怎么能不沾染上花香呢,要知道这座城里全是盛开的花朵。若不是当初是自己提议来这里,风未息几乎以为南锦霖他是故意的了。
花丛里,小树林,屋顶,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
来到花城以后,被南锦霖各种无赖的行为逼得实在没有办法,风未息只好提议离开。而南锦霖对于这个提议显然有些微微遗憾,悄悄的叹了一口气,以着舍不得这里,但是为了哥哥可以委屈退让为借口,又狠狠的吃了顿豆腐。气得风未息在他肩上咬了一大口。
南锦霖慢慢的开始拿起笔,记录下自己走过的地方,还有和深爱之人的点点滴滴。风未息从来没有看过那本笔记里记录的内容。南锦霖总是把他藏的严严实实。
作为一妖一灵,岁月从未在两人身上刻上痕迹。无论多长时间,都是最开始让人心动的样子啊,我的少年们。
都说七年之痒,这都不知道几个七年过去了,南锦霖依旧没有“痒”的迹象,整日里粘着风未息,哪里都要跟着去。不过风未息也高兴,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整天腻腻歪歪,还好别人看不见,不然不知道酸掉了多少人的牙。
走过危险的迷雾森林时,南锦霖挡在风未息前面,唤出枝蔓击伤扑上来的野兽,凶狠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时的撒娇无赖。
大概事后也是觉得自己似乎暴露了,装作头晕,倒在风未息怀里说头疼,十足一份娇弱的无赖样子。装出来的样子,假得风未息抽着嘴角心里只想把他丢出去。
后来的日子里,南锦霖似乎爱上了这样扮娇弱的样子,整天可怜兮兮,扒在风未息身上不下去。本来从小遇见自家桃花弟弟就一直任劳任怨的风未息是没有怨言的,如果不是南锦霖看着风未息妥协就越发的放肆,在风未息背上手脚还不够“干净”的话。
忍无可忍的风未息直接把南锦霖困住,绑起来实行了一番“原数奉还”,直撩的南锦霖不停求饶。
嘛,哥哥真是变坏了……
这两人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即使在别人的眼里,他们的动作十分怪异。你看,多好看的一个少年啊,怎么嘴中一直说话,都不听下,眼睛还四处乱转,哎呀,莫不是精神有疾?
说不定啊,造孽啊,没准就是脑袋出了毛病。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锦,你听到没,他们说你脑子有病,哈哈哈哈哈”风未息毫不客气的大笑。
南锦霖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被心上人真的嘲笑,自然是有些恼怒。手借着宽大的袖子,借着风未息嘲笑他时候离得近的,一把抓过他,将他抱在腿上,想着别人也看不见,光明正大的“欺负”起来。
风未息被欺负的面色红润,眼睛里泛着泪珠,虽然明知道前面的人看不见,可依旧浑身发颤,只好求饶般的转过去,半抱着南锦霖,软着声音撒娇说,“我错了,是哥哥的不是,阿锦弟弟放过我好不好?”
南锦霖被他讨好的声音听得一抖,咬着牙继续不动声色的吃饭,神态自若的样子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被捏着有些弯折的筷子悄然的泄露了他的心事。
那一天,风未息自然是没好过。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
翻来覆去折腾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睡前风未息还在心里疯狂刷屏着南锦霖的体力。
走到沙漠里的时候,干燥的天气难免让南锦霖有些不适,整日里都是没有精神的萎靡样子。风未息看着也心疼,化为原形,驮着南锦霖慢慢走了一路。
南锦霖坐在狼背上,轻手抚摸着柔顺的毛,将脸埋在毛里。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梦里梦见一个很温暖的景象,他就躺在阳光下,枕着风哥的柔软的肚子,睡了一个好觉。梦里,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朵桃花。灼灼梅花化桃花,又是为了谁而开?
南锦霖是被脸上一阵濡湿弄醒的,感受到脸上有舌头在舔舐,身上也被清凉的舔过,很是清爽的感觉,睁开眼就看见一只狼在舔。在这个缺水的地方,风哥就是这样照顾中暑的他。
好热,梅花适合在寒冷的冬季里迎风张扬,而这暖意的地方,果然不是他的风格。
一路上昏昏沉沉,多亏了风未息的照顾。
出了沙漠之后,南锦霖就像是复活了一样,整只花妖重新恢复了精神,将疲惫了的狼抱在怀里,下巴蹭着狼的头,将他围住,整个场景,满是温馨的样子。
在一个清晨里,终于睡好了满血复活的风未息睁开眼,看见床榻上安静睡着的南锦霖。
温柔的伸出手描摹这他的样子,完全不同于平时性格的清冷孤傲的脸,大概这才是他内心的样子。
南锦霖睁开眼,张开嘴含-住风未息的手,眼神柔和,终遇一人,于坚石中,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