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安看着他红得熟透了似的脸,还有泛着泪光的眼睛,心里满满胀胀的,除了yù_wàng还有很多別的,仰起头又去亲何慕,唇舌纠缠,呼吸相闻,把何慕的呻吟声都堵在了喉咙里。
何慕觉得自己好像在常明安面前自慰,手指又正好戳到敏感的地方,前面硬得厉害。常明安伸手,隔着旗袍摁到了何慕的rǔ_tóu,拇指在上头碾了碾,又麻又痒,惹得何慕闷哼一声,竟是自己把自己玩得射了,全部射在内裤里。
他高潮过后,整个人瘫软在常明安身上,只觉得常明安的yīn_jīng粗硬异常,戳在他屁股上。
常明安轻抚他的背,在他耳边说道:“到我了。”何慕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在床上。常明安让他跪趴着,旗袍下摆掀到腰际。何慕软得像水,根本撑不住手,抱来个枕头垫在胸前,腰塌着,屁股自然而然地就撅起来了。
刚才前面射了,后面又做了润滑,内裤湿得一片狼藉,尤其是后面,布料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把臀肉圆润的弧度和中间的股缝显出来。何慕趴着,听见常明安在后面拉裤子拉链,又想到自己正趴着抬高屁股等着插入,整个人都燥热难耐,虽然一时还不能再硬,喉咙里却小声地发出猫叫似的呻吟。
常明安坏心眼地没有脱何慕的内裤,只把湿透了的内裤挑开,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yīn_jīng对准,整个人趴到何慕身上,找他的嘴唇亲,边亲边说:“叫一声。”
何慕被他亲得晕乎乎,额头顶着他额头,细声细气:“喵。”
常明安被他逗笑了,整个人都颤了,胸膛压着何慕的背,guī_tóu在湿润的后穴处蹭着,蹭得何慕难耐极了,仍旧被内裤包住的yīn_jīng又硬了。
何慕可怜巴巴的,手用力抓在枕头上,手指尖都是红的,他存心要扳回一城,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常明安的嘴唇,哑着嗓子撒娇:“老公,操我。”
常明安心都漏了一拍,箍住何慕的腰,下身一挺,yīn_jīng全根没入,实打实地操进去了。
“啊——”
何慕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后穴被满胀着,屁股肉被常明安粗硬的耻毛蹭得发痒。
常明安埋进去之后,小幅度地抽出,又大力顶进去,把刚才亲手拉上的拉链又拉开,边深入浅出地顶弄,边密密麻麻地在何慕雪白的背上连亲带咬,弄出红色的吻痕。何慕只觉得屁股上痒,屁股里痒,背上也痒,被顶得不断往前,张着嘴不住粗喘,叫都叫不出来。
“舒服吗?”
常明安喘着气问他,耳厮鬓摩,然而攻势不减,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去,操得何慕的屁股啪啪响。
何慕根本说不出话来,除了喘就是叫,趴在床上做了没一会儿,常明安就把他抱起来,旗袍依旧撩到腰际,根本不弄脏,把他依旧穿着内裤的下身正对穿衣镜,让他一脚踩在床头柜上,大张着腿,另一只脚踩在常明安的脚背上。
常明安那根没抽出去过,埋在里面,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他咬何慕的耳朵:“站稳了,地上凉。”
何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头发散乱,出的汗把碎发黏在脸颊,旗袍只有后背的拉链拉开了,上半身整整齐齐的,下面却大张着腿,yīn_jīng把湿透的内裤顶起来,两人的连接处被操出水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常明安搂紧他,从下往上一顶,比刚才后入更深一些。
何慕几乎站不住,脚趾蜷缩起来,脚弓绷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颠得一颤一颤。常明安边不间断地操弄,边把他上半身的旗袍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半个胸膛,上面有两颗挺起来的rǔ_jiān,还有胸膛中间赤红的朱砂痣。
何慕抓住常明安搂在他腰间的手,十指交缠,高仰着脖子,衣衫不整,淫靡sè_qíng,但又快意缠绵。
常明安又抽送了几下,紧紧搂住何慕,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藏起来,随身带着,拆开一根肋骨,把他安进去。
最后射的时候,常明安在何慕的耳边叫他的名字,热气全部烘到他耳朵里。
“何慕,何慕,慕慕,”常明安就这样叫着,射进去何慕的身体里,像着了魔,发了痴,“爱你。”
何慕软绵绵地呻吟一声,反身搂住常明安,头拱到他的颈窝处,细声细气的。
“一直爱我吗。”
“当然。”
“那我也一直爱你。”
七夕番外——《d your love》
day-3 朝暮里
“你写好了吗,读给我听一下。”
“没写好呢。”
“你都写了好几天了,”常明安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朝半掩着的房门耐心哄何慕,像哄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没事的,写成什么样都不笑你。”
何慕探出头来:“说得不好的地方批评我。”
常明安认真地点头:“好的,批评你。”
何慕手上拿着一沓纸,那是他花了好几天写的简历,他大四毕业了,打算去之前一直兼职的舞蹈班应聘现代舞的老师。虽然兼职了好久已经跟那里的老师很熟了,但还是要走正式面试的渠道,而且要是表现的不好,会让别人难做的,何慕不想背后被人笑自己是靠关系才当上舞蹈老师的。
“等会儿,我把空调打开,”常明安笑道,“面试的时候麻烦着装整齐。”
天气热,家家户户都是空调24小时嗡嗡转,但常明安鼻子不好,长时间开空调鼻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