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听后我差点笑出声,放开他眼上的手,嗔怪道:“没意思,一猜就中。”
沙发上的人回头看我一眼,又侧头回去端坐好,“那你重新蒙眼,我这次假装猜错。”
抬手呼一拳到白束肩上,“去你的假装猜错,幼稚。”我被唐月月传染就算了,连白束也跟着被我传染。
“睡觉了,困死了。”推了推沙发上的人我哈欠连连,他不困我可困了,难得请的病假被黑影闹得我都没睡好,现在还心有余悸。
第3章【第三章】——风
拒绝了白束让我睡客房的提议,我顺理成章厚颜无耻地呈大字型躺在白束的大床上。
白束的大床不但柔软而且足够让我滚来滚去好几圈,想想客房的床虽大但是不及白束主卧的一半,我为自己刚刚的拒绝点了一个赞。
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很是好看,我估约着是白束的杰作,因为只有他能设计出这种美轮美奂还超级符合我口味的吊灯了吧!
不只是大吊灯,我甚至觉得整个白束的别墅都符合我挑剔的口味,虽然觉得白束是特意为我布置的这种想法有点自恋,但不妨碍我乐滋滋的这样以为着。
床边下陷一块,我侧头,白束这会儿才磨磨蹭蹭上床,要不是看他脸上没羞红我都要怀疑白束是不是连和男生睡觉都会害羞。
额,仔细想来,大学那会儿我好像也有借着洗被单没晾干的烂借口爬白束的床蹭香暖被窝,但是多次被白束残忍拒绝,无奈我脸皮厚如城墙,白束最后只得妥协。
啊,这里我要强调一下咱们的白束小白花大学时的被窝了,用香暖来形容一点不夸张。
你说一个大男生被窝暖点我倒是可以理解,tm的香暖我就有点好奇了。哎,不只是好奇,我身体力行了。
而理所当然地蹭着蹭着就蹭上瘾这是后话了,现在嘛!我这是大大方方落落自然地蹭被窝,嘿嘿,要不要这么酸爽。
“白束啊!告诉你个了不起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自己今天在家的遭遇描述得更加凄惨些。“我今天在家遇到劫匪。”
嗯,劫匪听起来比较可怕吧!“那个劫匪从天刚刚黑就开始撬我家窗户,还是用铁锹撬的,你知道我家窗户不怎么牢固的。”
砸吧砸吧嘴,我看着一旁的白束继续描述,“额,不怎么牢固的窗户尚且找不到依据考究,不过,那个劫匪撬几下就撬开了这是事实,然后他准备进屋趁着夜黑风高之际杀人越货杀人放火做尽丧尽天良之事……”
“阿友。”我还在用我匮乏的成语描述劫匪的行为时,白束将我打断,“杀人越货杀人放火做尽丧尽天良之事的不是劫匪会做的吧!”
“哎呀!这不是重点。”我摆手,继续在脑袋里搜刮成语,“总之那个劫匪就是不安好心,半夜三更撬我家窗户就算没有杀人越货杀人放火但总归是来者不善。”
我往白束的身边挪了挪身体,开始描述故事里最煽情的一部分,“你知道我胆小怕事而且我在明劫匪在暗,对方体格比我大我显然不是对手,所以遇上这种事我一般不会出手只有逃跑的份。”
顿了顿,我吸一吸鼻子,营造我委屈的假想然后继续装模作样道:“逮着机会我就从家里跑出来还分文没有,全身只穿一个裤衩,在大街上看到你的时候我觉得我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白束。”
我拉过白束的手放在胸口,配上可怜而委屈的声音,“等警察将劫匪绳之以法我再回自己那里好不好,这几天要委屈你收留可怜的我了。”
白束:“……”
“白束。”见他一言不发,我推了推他胳膊,“我明天就报警,我那窗户上还有劫匪的脚印,而且我住的小区还有监控,警察应该会尽快将劫匪抓捕归案的,所以你只要收留我这几天就好了。”
“阿友。”白束呆愣楞地回神,迅速抽回被我握着的有些颤抖的手,“那个,那个报警的事,还是先考虑考虑再做决定比较好。”
说着额上冒着汗水,神色紧张,“报警的事先搁一搁,等有确凿的证据再报警也不迟。”
“确凿的证据?”我纳闷,我要是能找到证据那还是对劫匪心有余悸的我吗?“证据就是我窗户上的脚印和小区的监控啊!人让警察去找,我只要等着消息就够了。”
“阿友,总之报警的事情先等一等,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想先调查调查。”白束挪开身体,语调带着不正常。
我看在眼里虽然越发纳闷,但鉴于白束既然说要自己调查那就查吧!刚好我可以多死皮赖脸住几天再找其他借口。
“那就依你的意思好了。”眨眼,心里却在暗爽,白束上班那么忙,要是调查的事耽搁个十天半个月就再爽不过了,嘿嘿嘿。
不报警也无所谓,我改天拉上唐月月那只夜叉去我屋子收拾点东西就搬过来白束这里,那个劫匪要把我屋子怎么样都随他,反正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赖着住几天的大事解决,我往床里边滚了滚,拉过被子盖到胸口,对着神情还有点不自在的白束关切问道:“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手有点抖,额头上有点冒汗。”
“没有没有,我很好。”白束拉过被子盖过头顶,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可能是有点热才冒汗的,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要上班。”
“哦。”我应声,既然热还拉被子盖过头顶,那岂不是更热?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