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疼痛。魏恒见他放松了些,毫不犹豫地抽出两指,把勃发的性器顶在肛口,慢慢挤了进去。
扩张没有做足,贺常安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张口咬住枕套,努力放松着后穴,一只手伸到身下,套弄了几下自己软垂着的下身。
魏恒全数顶进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没给贺常安适应的时间就大力顶撞了起来。
贺常安紧紧咬着枕套,后穴的疼痛让他额角冒出了几丝冷汗。好在他们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年,对彼此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魏恒的guī_tóu每一次都精准地蹭过了他体内的那点。几次chōu_chā,后穴火辣辣的疼痛中就带上了一丝快感,贺常安身前的性器也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贺常安松口,把脸埋在枕头上,溢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刚刚被玩弄的红肿的rǔ_jiān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又痛又痒。
贺常安刚想撑起身,就被魏恒扯着头发拽了起来。贺常安双臂撑在床上,被掰着头和魏恒亲吻。魏恒腰上的动作又凶又狠,一下下撞击着贺常安的身体不住往前。
贺常安的胳膊有些发软,感觉有些撑不住了。魏恒还在用牙齿细细研磨着他的后颈,贺常安费力地转过头,气喘道:“换个姿势。”
魏恒把性器抽了出来,给贺常安翻了个身,取过枕头垫在贺常安腰下,把贺常安的双腿架在肩上,掰开臀缝,又狠狠撞了进去。
等魏恒终于把一股股jīng_yè射进他体内的时候,贺常安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魏恒把射完精后仍有些硬挺的性器在他体内摩擦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贺常安的肛口微张,穴肉泛着艳红,还在往外汩汩流淌着jīng_yè。魏恒定睛看了一会儿,一巴掌拍上了贺常安白皙的臀肉。
贺常安轻哼了声,挪挪屁股,哑声说:“分手炮也打完了,现在能走了吗?”
“分手炮?”魏恒被气笑了,反手在贺常安屁股上又来了一巴掌,“我说了,只要我没答应,就不能算分手。”
贺常安皱了皱眉,语气里有几分疲惫,“那你想怎么样?”
“这个问题该我问你,贺常安。”魏恒把贺常安的脸掰向自己,“是你想怎样?别说什么对我没感觉那种屁话,你我都清楚你在撒谎。你明明就爱我爱的要死,究竟为什么铁了心要离开我?”
多自信啊。
是啊,这么自信的魏恒,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贺常安看着魏恒的眼睛,黑沉沉的,望着望着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一头栽进去。
当年他之所以会喜欢上魏恒,就是因为魏恒的这双眼睛。
魏恒面容硬朗,轮廓清晰,一双眼睛更是生得尤其好看,眼窝微陷,眼珠黑亮。但让贺常安沉沦的,是魏恒眼中天生带着的那份自信和狂傲。贺常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可以把狂妄自傲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却又不惹人生厌,仿佛他天生就该这样,他本就应该谁都不放在眼里,什么事都不用放在心上。
贺常安从小就习惯于伪装自己,掩饰自己的yù_wàng。他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上学放学从不用别人接送,手机可以捡别人用剩下的,衣服可以不用经常买,好东西可以让弟弟先吃,班级劳动可以比别人多做一些,面临选择永远都让别人先选。大家都喜欢和他相处,谁都愿意和他交朋友。
可只有贺常安自己知道,他其实不喜欢早起,不喜欢做家务,他喜欢吃的东西不多,不喜欢吃的东西不少。他也希望自己下雨有人接,家里有人疼,想骄纵就骄纵,要任性就任性。可他只能把这些话咽在肚子里,再假装自己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没所谓,再暗暗羡慕着那些活在别人掌心上,过得简单又直白的那些孩子们。
魏恒是他的大学同班同学。
第一次注意到魏恒,是在班级破冰的时候。每个人都挨着走上讲台做自我介绍,有的人幽默,有的人腼腆,谁都努力想用最特别的方式被大家记住。可魏恒当时却只说了一句“我叫魏恒,持之以恒那个恒。”便坐回了座位。
只这一句话,就让贺常安再也挪不开眼。
魏恒骨子里的那股自信和出众的外表注定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在财经院校这种男女比例极不平衡的学校里,魏恒身边一直围绕着一众追求者。暗恋者举目皆是,当众告白者也是常有,可魏恒从来都是以一句“我对你没感觉”直截了当的拒绝。
贺常安一直以为,像魏恒这样的人,一定成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因为没经受过打击,所以格外自信,因为历经的挫折太少,所以身上永远带着股傲气。
直到他偶然听说魏恒的父亲有严重暴力倾向,并且常年对魏恒的母亲进行家暴。一次醉酒后,魏恒的母亲被他打的奄奄一息,魏恒看不下去,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抄起板凳砸向了自己父亲的后背。魏父没有防备,一头撞在了坚硬的炉角上,就这么丧了命。而那个时候,魏恒只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很多人在知道魏恒的故事之后都对他敬而远之,只有贺常安仍把魏恒视作自己的人生偶像。向来不喜欢集体活动的他,有魏恒在的班级活动却一次不落。拐弯抹角打听到魏恒打算参加学生会的面试,他也偷偷填了同一个部门的报名表。
因为在一起的场合太多,二人逐渐熟稔了起来。魏恒自然而然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小弟,让他去跑个快递占个座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