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再也无法忍耐,腾得从上座起身,迈着大步朝她走来。
温琦玉回头见到了,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起身,甜软的嗓音带着哭腔:“救命啊呜呜呜……”
一挣一动间,刘希使坏拉开了后背的结绳,她的肚兜竟然不知怎么掉了下去,突然间她整个上半身光裸地靠在刘希胸膛上。
“起来,淫妇!”皇帝恼羞成怒,上前来抓她胳膊,这么一提起来,美人赤裸的上半身整个暴露出来。方才满场低头挑菜的宗亲众臣此刻竟然默契地全部抬头,再无掩饰地看向绝世美人……如此jù_rǔ奇观实在旷世难见,不亲眼一看说不定这辈子都错过了啊……
隆冬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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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荒淫记(h.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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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心
)隆冬宴(下)
几十双眼珠子齐刷刷看向温琦玉赤裸的娇躯,皇帝的理智轰然崩塌。
一直以来,他视她为私有,或者说把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此刻美人袒胸露乳,刘晟感觉被看的是他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自己的颜面。
“看什么?眼珠子不要了?”皇帝锋利的眼神扫向众人。宗亲大臣纷纷低下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可那几十双耳朵却是竖起,连她一点点挣扎喘息声都不放过。
“你抓痛我了!”温琦玉娇嗔,她的胳膊洁白宛如皓玉,却被他掐出红痕。
刘晟依然保持着提起她的姿势,正面看着那对暴涨的háo_rǔ似两只充水的大皮球,在她娇小的身板上晃悠,顶上红果子更是鲜艳诱人。
眼前风景足以令男人血脉喷张、销魂蚀骨!
想到她被人看光了,皇帝就气不打一处来!
方才想叫她速速退下,免得被人觊觎。如今一屋子男人都明晃晃看光她了,皇帝又改了主意。他感到自己的独占感被冒犯了,只想更加用行动去印证,美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刘晟另一手抽起桌布,将满案的食盘酒饮全部哐当扫地。美人被粗暴地推倒在桌案上,她双腿自然地被分开在桌案两边,睁开眼看到男人一脸乌云密布地凝视自己。
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
温琦玉怂了,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美肉。她下意识想逃,可惜男人的怒火犹如火山咆哮,只想将殿内的一切焚烧殆尽。
刘晟卷起龙袍袖口,露出精壮的臂腕,一副要对她动手的样子。
此时刘希却是在皇帝身后发声道:“皇兄且慢。”
成王说完,起身来到殿中,跪在皇帝桌案前,语气温柔缱绻道:“臣弟有一事启禀皇兄。臣弟少时游历诸国,在西陈生活了一年。安康公主与臣弟有青梅竹马情谊,今日久别重逢,公主对臣弟袒胸露乳亦是一时情难自禁,还请皇兄莫责怪公主。一切后果臣弟愿代她负责。”
那群低头的宗亲大臣真觉得这场隆冬宴实在太精彩了,先是绝世美人自解衣衫,再是天家兄弟争风吃醋,好戏一场接一场。
刘晟目光落在刘希身上,眼中的温度一分分冷凝下去。
父皇三个成年的皇子,大哥惨死,他登基为帝,刘希虽是庶出,自小也是兄弟情深,就连他后宫里的女人都是随便给刘希睡,皇帝不曾介意。偏偏出现了温琦玉,他除了最开始赏赐给刘希玩弄过,之后都是牢牢看住美人,谁都别想碰的。
刘希不可能从他手上抢得走人,但是给皇帝添堵的本事还是有的。比如今日这一出,恐怕明日满座京城上下都会传遍流言蜚语,把温琦玉说成兄弟共侍的淫妇。那她还怎么做得了高贵的皇后?
皇帝实在爱极了她。此刻分明被刘希这一番话气得心里吐血,但还是第一时间考虑到封后一事。他冷笑着看向温琦玉,说道:“爱妃与三弟是旧时相识,朕怎不知?爱妃可曾见过三弟?”
温琦玉美眸看向刘希,摇了摇头道:“从未见过。”
刘希尚不知内情,以为温琦玉是故意否认,心里的恨意如野火燎原,声色痛楚道:“公主与臣曾有肌肤之亲,臣弟怎会认错人?公主不仅shuāng_rǔ硕大,yīn_bù更是无一丝毛发,美穴天成。万人中亦难有这般体质。皇兄总该知道公主是否花穴光裸吧!”
那些低头的宗亲大臣纷纷偷瞄向温琦玉。她此刻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了湿透的中裤和肉色的亵裤。
皇帝见到众人蠢蠢欲动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裤头,气得大吼道:“轮得到你们看!”
刘希不依不饶道:“皇兄还请当众验身,以示公允。若臣弟认错人,公主不可能巧到生了白虎名器。若臣弟未认错,还请皇兄放过公主,一切都是臣弟的不是!”说罢,他对着皇帝长跪叩首,诚意十足。
在一旁的宗亲族长,也是刘晟的皇叔开口道:“此事虽事关宸妃娘娘私密,却也事关皇室颜面。若娘娘与成王有私在先,此种作风必然无法胜任皇后之位。还请娘娘当众露穴验证,以正流言蜚语。”
皇叔乃是宗亲之首,此话一出,满屋的男人纷纷应和,不断有人说道:“臣附议!”“请娘娘验身!”
刘晟心中怒气翻江倒海,双拳在广袖中紧握。
她的穴长什么样,他心里当然清楚。若是真的露出来,自然和刘希说的是一样的。
电光火石间,他心生一计。
刘晟看向刘希,冷笑道:“三弟说曾与爱妃交欢,应当知道她的xiǎo_xué是天生开嘴还是闭合的吧。”
“安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