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的那只手都被喷湿了!
她终于觉得折磨停止了,定睛一看,原来烛火被喷灭了……
刘晟此时表情复杂,又想笑,又压抑了yù_wàng……
温琦玉赶紧爬起来,将男人推倒在地,双手摸向大龙,讨好道:“玉儿服侍晟哥,求晟哥不要再烫我了,呜呜呜……”
欲龙被掏了出来,形状狰狞,尺寸可怕……
她坐在他腿边,用双手搓弄,这一摩挲,顶上就开始沁水。
刘晟握住她的小手,放到一边去,沉声道:“用后穴。”
呜呜,她肚子都这么大了,再多一条大龙进来,会破的呜呜……
她求饶的目光没有一点用。
此刻皇帝平躺在地上,她抱着肚子坐在他身上,菊穴对准了高涨的阳物,一寸一寸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两个人竟然同时颤声!
他让她主动,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力道大伤到她,故而叫她坐上来自己动。她虽然动作磨蹭,可真的含住整根欲龙的瞬间,他简直爽快地要起飞了!
“动!”他催促道。
“呜呜!”她适应了皇帝的巨物,开始小心地摇动起来……
同一时间。凤仪殿内。
“此话当真?!”唐昕惊诧道。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泛白,心中气极。
“若非娘娘答应给奴婢哥哥安排到御前侍卫一职,奴婢打死也不敢出来告密。”一名宫女跪在下方颤抖道,“温主子已经有孕八个月了,比皇后娘娘还早一个月。皇上如今秘而不宣,就是为了等娘娘生产后,再宣布庶子出生。”
唐昕又问道:“你此刻来本宫这处,可会被人发现?”
“回娘娘,今日皇上在养心殿后院布置一番,和温主子过节,所有宫人都屏退了。奴才奴婢们都回了寝居,这么一会儿不碍事。”
呵,和贱女过节……
难怪中秋夜宴他这么早就离席了!
唐昕恨意滔天,面上镇静,她道:“你哥哥的事,本宫自会安排。南梁贱女生产时,殿中必然慌乱。你前来告知本宫,本宫不仅恩赐你哥哥,更赏你全家人升迁富贵!”
“谢谢娘娘!”宫女连磕几个头,随后离开了风仪殿。
珠翠走到近前来,低语道:“娘娘,按大明宗制,她敢在娘娘前头生育,这胎必须赐死。”
唐昕慢慢浮起一个笑容,“八个月了,本宫要她和腹中孽障一同去死,哈哈哈!”
珠翠亦是心狠手辣,接着道:“只要娘娘正好捉住她生育在先的罪证,皇上亦是没有办法。皇上若真敢违抗祖制,娘娘可发起皇族宗审,届时南梁贱女和孽障无论如何都活不成了。”
帝后反目
(生了)
两个月后。
酉时一刻。天色转暗,月上苍穹。
养心殿内忙成一团,此刻温琦玉羊水破了,女医与几名产婆在偏殿内为她接生。其他宫人都被赶在了外头送水熬汤。
就连皇帝,也只能焦急地在外庭来回踱步。
“皇上,”常海劝道,“温主子羊水刚破,至少还需几个时辰,皇上不如回主殿歇一会吧。”
刘晟却觉得双脚没地方放,下意识来回走动,心绪不宁道:“她这一胎怀的凶险。朕如何坐的住。”
角落里,一名宫女却是悄悄退后,趁人不备偷溜走,直奔凤仪殿。
凤仪殿内。
皇后刚用过晚膳,正想叫珠翠给她拆下发上金钗,听了这通消息,哈哈大笑起来,吩咐珠翠道:“给本宫上妆。这般好日子,本宫必然盛装出场,好叫皇上印象深刻。”
“是。”珠翠带着几名宫婢将唐昕扶到梳妆台前坐下。
告密的宫女转眼便离去了。
唐昕披上尊贵的凤袍大朝服,带上明珠鎏金冠,脸上亦是敷了脂粉,眉心点了宫花。通身雍容华贵,气势逼人。
她走在前面,珠翠扶着她,身后十余名宫婢紧随,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外走。
刚走到宫门口,正好遇见太医院群医例行会诊。
哎,每日早晚一次平安脉,此刻也正好到了时辰。
只不过她此刻不想逗留,对张院长道:“张太医,本宫今日身子好得很。今日晚上的平安脉免了。”
她刚要跨出门槛往外走,张院长带着十余人堵在门口朝她跪下道:“圣上有谕,我等需为娘娘早晚各请脉一次,我等绝不敢玩忽职守,辜负圣上隆恩。”
如今门口被这群太医堵住了还怎么走,唐昕心烦地甩开珠翠扶着的手臂,自己提起裙子往回走,恼声道:“那就请张太医尽快!本宫可等不及!”
她坐在坐塌上,手腕搭在一旁的靠枕上。
一群太医都入内了,纷纷跪在她面前,看着她就心烦。
张太医站在她身旁,将帕子盖在她手腕上,细细问脉。
突然间,他脸上巨变,跪地高呼:“请娘娘速速回塌上平躺!娘娘此刻宫腹受力,胎气大动,皇子有危险!”
“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向张太医,笑出声道:“张太医可是老糊涂了?本宫身子好不好,自己不知道?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她站起身转了一圈,又道,“本宫此刻看起来像个病人吗?”
不想,一群太医齐齐说道:“请娘娘塌上安置,一切以皇嗣为先!”
唐昕莫名地看着一群太医,美眸转动,发觉不对劲,今日不止太医院的人到齐了,后面还跪了好几个产婆,她花容崩坏道:“是谁叫你们来的!”
养心殿偏殿外。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