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鞭子毒辣而精准抽中了腰侧,江芜绷着身子嘶哑的喊了一声,燥出来的汗珠沿着鬓角溅在了脚下的兽毯上
“说你该说的。”成片的吻痕被长长的一道鞭痕盖过,路承手很稳,他似乎已经肖想了许多遍这样的行径,做起来格外的轻车熟路,他笃定江芜会开口所以第二鞭迟迟未落。
江芜浑浑噩噩的夹紧了腿根,种在他体内的淫蛊折磨了他很多个年头,每逢发作神经都格外敏感,他早就知道站在他对面的人是谁,路承掌心的疤太明显了,可他无话可说也没法相认,路承太年轻,他应该有他自己的路,而不是继续跟他搀和到一起。
江芜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能猜到路承应该已经长大,像个正八经的天策将士,不再是小时候被他藏在屋里偷偷扎马步的毛孩子了,他没答话,体内作乱的蛊虫因为没有解药而愈发凶狠,他能活的时日不长,只需再拖上几日就该命丧黄泉,死相或许会难看些但他终究是把路承干干净净的择了出来。
“我……不知……粮草,部署,都……都与我无关,呜……呜——!”鞭痕处的灼痛在往骨头里钻,路承的第二鞭到底是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他的腿根,鞭尾扫过一侧的精囊,半硬的柱身都被抽得晃了两下,江芜面色潮红无法忍耐的呻吟出声,留在他腿根的鞭柄被他自行夹紧,路承手上用力往里一蹭后穴里溢出来的肠液已经晕湿了黑亮的鞭面。
深红的鞭痕立刻就肿胀了起来,疼痛和情欲都是成倍的,江芜跟发情的雌兽一般扭晃着腰肢,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帐外还是风雪呼啸,而他的身体里却像是蓄了一汪热油,衣衫敞开裤子褪到了膝弯,他连站都站不稳更不用说别的,束着手腕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江芜眼前发黑,夹紧的腿根隐隐发抖,被抽红的性器颤颤巍巍的贴着小腹立直,眉眼间除去惑人的媚意之外还有一种极深的绝望。
“江芜,我不听废话。”鞭子卡在腿间压着平整的会阴和性器根部,路承手上用力将鞭子往上提,江芜的两只脚本就是堪堪点地,经他这么一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腿间,酥麻跟压迫的疼痛同时侵占了神经,路承面色阴沉的揪住他的发尾逼他抬头,鞭子沿着股缝往后头那处穴口一插一捅,江芜全身都剧烈的抽动了一下,一声极为痛苦的呜咽卡在喉间化成了零星的气音。
松软湿滑的后穴里凭空多了一条尾巴,江芜夹着鞭子难受的颤栗不止,路承捞起了他两条腿径直咬上了他的脖颈,犬牙刺穿皮肉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江芜烧得理智全无,饶是路承再怎么问他也说不出别的话。
下巴快被捏碎,江芜吃力的将眼睛睁开,烧红的眼角噙着微薄的水汽,这样近的距离他都看不清路承的脸,江芜喃喃了几声依旧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体内的热流汇集到下腹无法纾解,他夹着后穴里的鞭子颤颤巍巍的软成了一滩水,性器一跳一跳的立在那,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路承往他臀上落了两掌,肿起的臀肉圆润翘挺,江芜被他打得下身湿透,连同胸口的两个乳粒都圆润挺立了许多,胸口上的瘀伤格外刺眼,路承黯下目光伸手去摸,掌心的伤痕贴上了江芜的心口,被吊起的男人几乎悲戚的哀鸣出声,继而用两条长腿贴着他腰侧不由自主的缠上了上去,yín_luàn而热切的动作让路承恼到了极点,他无法相信江芜是怎么过来的,那么多年,他绝对不是他第一个张腿迎合的人,即便他心心念念的守了那么多年,到头来江芜还是不肯认他。
经络毕显的性器贴着鞭子捅了进去,没有前戏也没有扩张,江芜后穴被撕裂出血,鲜血混着肠液沿着腿根蜿蜒下来,路承掐着他的腰身奋力的往上撞去,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初尝云雨的年轻人,莽撞而生涩,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操到肠穿肚烂的地步,交合时的拍打声更像是凌虐的行径。
江芜盘着他的腰身被他捅得七荤八素,路承不是他体内蛊虫的宿主,眼下的交合只能帮他缓解几分,他无力的垂下脑袋渐渐失去了意识,手上的铁链不再作响,他够不到地面,路承将他抱起按在身上,站立的姿势能让性器进到最深,鲜血被抽送的动作挤压出来滴落在兽毯上,江芜一个疼字都说不出来,情欲消减之后就是极大的疼痛,仿佛是经脉被扯到一起打成了死结,比起这种疼法路承带给他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粗暴而短暂的性事对江芜而言更像是一场梦,路承毕竟是初次,chōu_chā了一会就绷不住泄了身,江芜倚在他肩上嘴角悄无声息的往外溢着血,因为承了jīng_yè而抽搐不止的身子彻彻底底的软了下来,路承粗喘了良久都无法平复,他抱着江芜的身子不想放开,他心里除去发狂的嫉妒之外就是莫大的欣喜,他对江芜的执念太深了,深到他能有今天全是凭着这份念想。
“师父……”路承的声音还是哑的,他还处在情事过后的兴奋中,他将手臂收紧死死的圈住了怀里的人,路承等这一刻等得太久,江芜当年送他走的时候口口声声与他定了八年的期限,可一转身就将金针刺进了他的脑后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路承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吻上怀中人的发顶,低喃着数年前的称呼,缱绻温柔。
江芜原本已经几近昏厥,可路承这一声师父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处在完全脱力的状态,整个人被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