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jīng_yè里混了几丝血迹,我没有告诉他,而是附在他耳边说,“我还要。”
帕特里克翘著臀部,头却趴在床上回过来看我。他期待的眼神明确地告诉我,希望我可以疼爱他。
这个姿势是我们以前做爱的唯一的姿势,因为我刻意不想看到他的表情,不想与他在xìng_ài中相拥,就每次让他只把臀翘起,花朵展露出来,帕特里克只以为是我的喜好,每次都很配合。
看到帕特里克乞求的眼神,我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再次勃起的yīn_jīng插入,在温热的甬道中追求原始的快感,很舒服,很舒服。
那晚我泄了三次,都泄在了他里面。
我真的很满足。
他出血有些厉害,神情也很痛苦,我看到的时候也有些隐约的担心,要是出了事的话,我就难以逃脱了。但一想到这是他自找的,我又觉得这与我无关了。
他走的时候故作神秘地对我说,“这件事是仅限於我们之间的秘密,雷格……毕竟,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正是他这句话提醒了我。
自那之後,我便开始对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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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来找我的时候都是深夜,每次我都沈默着接受他的请求,主动地揽过他的身子,尽情地和他做爱。
渐渐地我掌握到了从男人身上获得快感的诀窍,也知道了他的敏感点,他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是由我开发的。
但是我会刻意不触碰他的敏感带,总是避开。这是後来他会拿我与那个大法官比较的一个原因。他会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说起那个人与他做爱时的美好感受,每次都让我黑了脸。
当然,这也是我的自作自受……
那时,只要我嘴里承诺着温柔,他就会眯起眼满足地笑。即使我chōu_chā的时候毫不温柔,他在我身下也仍可以体验到快感。
那时我就明白了,那个男人的儿子不会喜欢女人。
当时我压抑着确认这个事实的兴奋,很得意。
我尽我所能,装作对他温柔,帕特里克确实是相信了。
他对我说喜欢我,爱我,希望可以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
我望进他的眼睛,没有作声,低下头吻了他的唇──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亲吻,他就以为我答应了,感动地抱紧了我,任我的ròu_bàng在密穴中chōu_chā,拼命压抑着却还呻吟出声,而不知道我心中在大骂他yín_dàng。
我会这麽想是有原因的,直至现在我也很想为当时的自己辩解──这些小贵族并不缺少接触女人的机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以为他在白天也会与那些女人一起亲密地聊天,到了晚上就偷偷来我这里被我上,而且很享受。
那时我就很期待这件事被那个老男人知道後的表情了。
为了让他更信任我,在我shè_jīng之後,我总会紧紧地把他搂在自己的怀中,他也会反身紧紧地搂住我,直到我们不得不分手。
我曾经抚摸着他前额的刘海,轻声问他,“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怎麽办?”
帕特里克从我怀中抬起眼来定定地看我,并没有回答。
那阵子他开始了写诗,一开始总会拿给我看,我却真的提不起任何兴趣。很多年後我才知道,原来他写的每一首诗,都是想着我写的,正如很多年後,我才知道他的爱意真切地一如既往。
帕特里克很快就成为了小有名气的诗人,他也很得意,我却不以为然,觉得他会是很快就过气的诗人。
这其实是我最恨他的一点。
那个男人让母亲怀上了我,却又处处打压我们。
他们向来是极端崇尚武力的家族,按照那个男人的标准,我比帕特里克要好上许多,可我却什麽都得不到。而帕特里克不过是附庸高雅的诗人,夜里还把屁股翘起来让人干,简直比妓女还低贱,为什麽这样的人可以得体地活着,而我却只能避人耳目,连母亲也要躲着人。
这是最让我感到忿忿不平的地方。
中间有一段时间帕特里克很久都未来找我,也未有跟我说明原因,让我以为他就这样逃走了,後来才知道那个家族陷入了贵族的争斗。
他们的家族在那之後就开始渐渐没落了。
我当时内心得意得很,以为帕特里克肯定也会很难过。
但是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对此却只字未提,似乎也毫不在意。
他长高了些,却更瘦了,一副更加慵懒性感的样子,靠在了我怀里。“我们很久没做了啊。”
他的手探进我衣服,揉捏我的rǔ_tóu,试图挑起我的yù_wàng。
我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他。
确实很久没做了,一见到他,我就想立刻剥了他的衣服,狠狠地进入他,让他在我身下呜咽哭泣。
我也确实这麽做了。
那次要他要得很疯。
我没有为他扩张,就直接把硬起的ròu_bàng插进了他的穴中。当时帕特里克跪在床边,我还记得他被进入的那一刻痛苦却娇媚的呻吟,以及那双雪白的大腿细细的颤抖。
我很得意,就握住他的腰开始了chōu_chā。
不得不承认因为在他身上的尝试,我体会到了男人ròu_tǐ的美好,但当时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毁灭这个人,如何让他变得跟我一样,什麽都没有。
那些本应该也有我一份的东西,就从他身上一点一点地夺回来就好了。
当时做爱总考虑两件事,一个是自己的享受,一个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