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温柔,眼底绵长情意饰得恰到好处,惹人心动。
最终,江凛还是决定给贺从泽个面子,便搭着他的手,下了车。
暗处闪光灯耀眼一刹,悄无声息。
抵达位置后,江凛的视线落在桌角那捧玫瑰上没办法,花是好花,娇艳欲滴,尤为吸睛。
“贺从泽。”她突然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到底想要什么?”
贺从泽似乎没听懂,“嗯?”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江凛凝眉,“我能肯定我们没见过,你没必要跟我示好。”
贺从泽笑意晏晏,一副君子模样,嗓音低沉温柔:“怎么,花不喜欢?”
“花是好看,就怕动机不纯。”
“想追你这个动机,不知道算不算纯?”
“如果纯黑也算纯。”
“江凛。”他唤她姓名,温柔且平和,“不是所有人的接近,都有目的性。”
江凛没应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指尖搭着杯沿,与肌肤冰凉无差。
贺从泽不着痕迹地将眼神下移,见那手如明玉,皓腕凝雪,透着珠玉般的辉光。
他眼底色泽沉了沉。
好看是温和,而美是凛然。
江凛属于哪者,不言而喻。
“如果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突然熟悉,那么其中肯定有一个人知道……”江凛停顿一瞬,继续道:“这段关系,绝非巧合。”
言之有理,好像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反驳。
贺从泽与她对视,唇角笑意淡褪几分,“江凛,我突然很好奇,你都经历过什么。”
江凛的孑然,与她身上难言隐晦的颓然,显然可见,都是经过漫长岁月形成的。
“很多糟糕的事。”江凛说,“不过你不会有机会了解。”
“来日方长,别急着下结论。”贺从泽恢复往日闲散,含笑道,“我又不会坑你什么,就是想提前在你身边占个位置,就这么简单。”
江凛想了想,也的确不知道他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饭后,贺从泽准备送江凛回去。
兴许是因室内太过温暖,江凛脚一踏出门,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贺从泽秉承绅士风格,抬手打算将自己的外套给江凛披上,然而指尖触到肩头,他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毛衣。
下午他回家,觉温度有所升高,便将大衣换下,哪知现在会派上用场。
如果对方不介意他裸着上半身,他倒是愿意把毛衣套给她,但这显然只能是想想。
走到车前,贺从泽贴心的帮江凛打开车门,“以后如果你有闲暇时间,劳烦想起我。”
“停,你那些套路对我没用。”江凛轻轻摆手,“多谢款待,保持距离。”
贺从泽闻言愣了愣,而后勾唇:“怎样你才能信我,要不听听我的心跳?”
江凛抬眸扫他,“欺诈蒙骗。”
贺从泽神情慵懒,不着痕迹地倾身,“我这颗心都能给你,又怎么会骗你?”
察觉到某人不怀好意的接近,江凛只伸手抵开他,淡声:“你这颗心,装的全是女人和享乐,给我也没用。”
这一番话下来,论是其他女人早就被哄得七荤八素,而到了江凛面前,却接连被堵。
贺从泽哑然失笑,板正身子,“江凛,你这话说得我真是心痛又心动。”
他开口时,眼帘低垂一副受屈模样,配上张祸国殃民的脸,轻易便勾起人的愧疚。
然而江凛细看,便见他眸光浮沉,晦明难辨,哪有半分真情。
她摇首,没再搭理,便钻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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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凛送回家后,贺从泽打开手机,便见通知栏躺着几条未接来电。
他敞开车窗,点了根烟,将电话拨回去。
贺从泽慢条斯理地抽了口烟,手机听筒便传来宋川的声音:“小贺爷,不就一个女装,把你给吓得几天没动静了?”
“少扯。”贺从泽有意跳过话题,“我最近忙,没时间。”
刚说完,他便隐约听见宋川笑骂了声,随后,对面换了个人,语气调笑
“勤奋努力贺从泽?”
该男声温润低哑,贺从泽当即顿住,随后轻笑:“陆大影帝这是得了闲,来调侃我了?”
“难为你还能想起我。”陆绍廷道,“怎么,贺叔又把你家门钥匙扔了?”
“啧,你们一个两个,是见不得我干正事?”
闻言,宋川凑过来说:“我一直以为你的正事是泡吧飙车蹦野迪。”
贺从泽抽一口烟,“不跟你们贫,这几天我有事,夜生活别找,其余娱乐活动打call预约,安排。”
得到回应后,贺从泽便挂断电话。
突然想起什么,他眉轻蹙,当即捻灭了烟,开车回家。
果不其然,即便贺从泽已经尽快赶回去,但当他推开门时,还是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