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名衣用力挣动,可是捆绑着他双手的黑色绳索仍然纹丝不动地悬吊在粗大的正梁上面,所以他也只有围绕着房间的四周逃遁。
“咻!”
“啊呀!”
又一道血痕均匀地打在上一道血痕的下方。
“想来有一件很适合你的衣服……”
夜臣欣赏了一会雪白皮肤上红色的痕迹慢慢地凸现出来的景象。
“要不要试一试?”
“唔唔……”
司名衣颤抖地蜷缩在屋角。
“我一直想,用鞭子在柔滑雪白的肌肤上绣出一件美丽的红色线织长衣,只是总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穿……”
“不要!”
“咻!”
“好痛!不要!”
“可爱,真可爱……在我帮你穿好这件衣服之前可不允许你昏过去,不然……”
夜臣的眼睛折射出妖红的光。
“不要想我放过你……”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着,努力想躲开夜臣伸过来的手,却被他强力的一脚踢在小腹,司名衣痛楚难当地跪倒时,膝盖上的道道血痕和地毯的纤毛摩擦,又带起一丝丝火烫一般的灼热痛感,
背上、前胸、双臂、双脚,都如夜臣所愿,鞭痕交错,司名衣象牙似的身体上确如穿了一件精细织就的红线长衣。
“很美丽……”
顺势握住司名衣的手臂,将他压倒。
“美丽之极……让我无法按捺……”
男人的手指插入司名衣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半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粗糙的地毯上揉搓。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
指节屈起,转动。
“好痛!唔唔……”
“让我来点缀一些小小的珍珠……”
夜臣形状美好的双唇落在司名衣的肩膀上,炙热的舌头舔抿着鞭痕,牙齿用力地啮咬,突起的血痕轻易破裂,细小的血迹蜿蜒留下。
“啊……呜……”
极度的伤痛让司名衣哭泣起来。
唇边浮起残忍的微笑,夜臣忽然地将司名衣从野兽一样的匍匐状态翻了过来!
“啊啊!”
大幅度的动作再次牵动伤口。
夜臣从容地凌驾于司名衣之上。
“第一次还是看着你的脸来做比较好……”
“呜!”
握住纤细的脚踝,将司名衣的下身抬起,夜臣伏下身体,将坚硬的茎体粗暴地插入,微小的入口立时发出钝响被撕裂,但里面的内膜仍然顽抗着。
“真不听话……”
夜臣皱皱眉,将身体强行压下去。
“啊……!”
茎体全部进入了。
司名衣发出最后一丝惨嘶,如果可以昏死过去……。
“唔!”
夜臣的指甲刺入他委顿的分身。
“我还没有允许你睡哦!……”
借着血液的润滑,灼热粗大的茎体开始抽送。
夜帝正文第2章
司名衣总算如愿以偿地睡上了那张大大的床。
夜臣的手慢慢地从司名衣的身后抚摩上来,那些细小的伤口轻轻地在他长长的手指下跳动;已经哭叫的几乎失声的司名衣畏惧地往柔软的床里躲藏,但触动伤口的痛楚又让他不得不挺起身体,结果恐惧下的逃避竟然渐变为一种隐约的挑逗。
一反刚才的暴戾残忍,夜臣只是虚虚地覆盖在司名衣的身上,仔细着不直接碰到他的身体,伸出舌轻舔血气弥漫的肩和锁骨。
“还很痛吗?”
柔和的在司名衣的耳边说话,夜臣现在突然温柔的好象司名衣的满身伤痕不是他的杰作。
“说呀……”
等不到司名衣的回答,夜臣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搔了一搔。
“好痛!”
夜臣满意的点点头。
“你叫做什么名字?”
“司、司、司……名衣。”
这次回答很快。
“死名医?这个名字可真特别……以后还是简单一点叫做名衣吧。名衣?”
“嗄?是是……”
不管是什么,司名衣统统答应下来。
只要不再被折磨,就算是叫他死人他也应了。
“我很中意你,你就做我专属的宠物好了。”
是肯定,不是问。
“是是是……”
司名衣温顺有如羔羊。
“真乖,我来奖励你吧……”
可不可以不要……司名衣只有在心里唧咕,没胆说出来。
夜臣在至今没有完全脱掉的里衣里摸索出一只大小仿若女子胭脂盒的东西来,单手打开盖子,里面是犹如碧玉般的凝固物。
“用这个的话,就会很舒服的……”
以舌尖挑起少许,夜臣低下头,在血痕最细密的胸口反复滑动,均匀地涂抹。
“唔……”
舌头带来的炙热感觉还没消退,那个“东西”的效力就立刻发散开。
真的好舒服……不对!
“难道……是那个?”
夜臣沉沉地笑起来。
“真不愧为医师,就凭感觉就可以辩识出来。这是夜宫内少数人才有,南边盛产的罂粟花所提炼出来的精品,我还从来没有让人用过,觉得荣幸吗,名衣?”
荣幸?
“呀呀……不要,……会上瘾……呀呀!”
拒绝的叫喊在夜臣的唇移动到敏感中心的时候一下子中断了。
“啊……哦……”
算了!总归比满身痛楚睡也睡不了的好……司名衣自暴自弃地想着,索性放松所有身体的肌肉。
感觉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