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恩,你好象是很怕痛的……”
夜臣说着,伸手略显粗暴的抚摩着司名衣的身体。
“我很怕……”
声音微弱的回答让夜臣一呆。
“你要怎样对待我我都是没有力量反抗的,我很怕死又很怕痛,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大叫大喊,还会流泪,说不定,不,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像以前一样,作你温顺的宠物。但是夜臣,我现在所说的话才是真实的……
我讨厌你!憎恨你!
你根本就是个神经错乱的人才会以为凌虐就是宠爱!”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尖利,名衣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
……
“呵呵……”
微微沉默了一会,夜臣不怒反笑。
“……呵呵……”
充满了浓烈酒味的吻重重地加诸在司名衣的唇上。
“居然连自己的后路也断掉……真的那么讨厌我?”
温热的手抚摸着腰,那里残留着的鞭痕已经收口,光滑的肌肤上突起的部分引得夜臣用指甲去轻轻搔抓。
刺痛让司名衣瑟缩起身体。
“我要杀了你,我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恩,我一定要让你尝尽苦楚才死!从来就没有人敢违抗我的意思,唔唔……”
翻过名衣的身体,盯着司名衣的眼睛看了半天,夜臣突然整个人倒下来,抱紧了怀里的身体,狂烈地亲吻着他。
舌头伸进口里搅动,夜臣的身体温度比平常还要高。
“从小我就要什么有什么,东西也是人也是……你算什么……为什么不乖乖的!?凌虐你?凌虐你又怎样!喜欢你才会碰你!”
好象说到了生气的地方,夜臣微带摇晃的坐起来,照着名衣的脸狠狠地打过去。
“啪!……”
名衣的脸被打的侧向一边,原本的淤紫点点的雪白肌肤上又增添了一抹血红。
“你说话呀……你不是很会说话的吗?恩……不对,你还是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要杀了你了……哼……”
夜臣大力地揉搓着名衣的胸部,好象要在上面留下永难抹灭的痕迹,随即又摘取小小的红珠,俯身咬啮。
“唔唔……”
“叫什么……不要打搅我……”
随手一点,封掉了名衣的声音,夜臣拉开触感柔腻的大腿,玩弄起名衣绵软的茎体和下面的幽穴。
“你死定了……名衣……”
“太……可恶了!一定,要……杀死……你……“
夜臣的语音越来越含混,抱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威胁的意味,揉捏着名衣的力度也越来越轻,到最后,居然就这样在地上抱着名衣睡着了。
什么……?
作好了被疯狂蹂躏准备的名衣急促的心跳慢慢地恢复了平常的速度。
不过也没什么值得庆幸的,从来就没被人这样彻底拒绝的夜臣不是好相与的人,想起夜臣威胁着要把自己丢进养着食人鱼的水里,司名衣不禁一阵阵的打颤。
怎么办?
名衣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故做愚痴,随意地和夜臣玩危险的游戏。
“名衣……“
清晰的梦呓让名衣又吓了一跳。
夜臣的双臂紧了紧,把名衣的身体全部揽入怀里不算,还将自己的一只脚搭在名衣的身上,这种姿势很像抱着布偶入睡的孩子。
名衣以前曾经偷偷地窥视过睡着的夜臣,那时候的夜臣看起来美丽又无害,长长的乌蓝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呼吸匀细,双唇红润。
夜臣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这一点,就算是夜臣把自己丢进食人鱼的水池名衣也不能否认的。
“啊啊……”
入侵很缓慢,所以痛苦不是很强烈,但是那种异物带来的奇特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显著,凤翎全身的神经都好象向那里集中。
夜帝的手顺着凤翎细瘦的腰向上攀伸,在凸出的肋骨上稍做停留,暖湿的抚触延伸到被爱怜过多次已然是略微碰碰也会疼痛的rǔ_jiān。
“呜……”
无处隐藏的反应让白鸟发出悲鸣。
“真精致的宝石呢……”
饱涨的红色果实被舌尖tiǎn_shǔn,好似随时都会迸裂,流出鲜甜的汁液来。
握紧凤翎单薄的肩膀,夜帝将他提到与自己齐高,亲吻翕张的双唇。
胸膛与胸膛密合在一起摩挲。
“唔啊啊啊啊啊!”
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体内借助着夜帝强悍的腰力贯穿了紧密的封闭,上下有力的抽动。
“不……”
拒绝一如往常的被忽视了。
茎体的攻击愈来愈深入,还不断地改变冲击的长短和力度。
凤翎半起立的分身被夜帝小腹的坚实肌肉摩擦,前端渗漏出透明的粘稠体液。
“啊啊……唔!”
温热的体液喷溅上两人的小腹。
“呜……”
夜帝就着还在凤翎体内的姿势,让怀里的人委顿地倒下,仍然坚挺的茎体几乎全部退出又猛然打入。
似乎永远无休无止的需索……
“你……“
夜帝在凤翎的耳边轻喃,但是几乎要被快感弄的窒息的凤翎只听到了只字片语。
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还想死吗?”
是……
自己的意愿从来没有改变过,凤翎以坚决的眼神回答夜帝。
夜帝笑着吻吻清澄的眼睛,感觉它们惊惶地在自己的唇下快速闭上。
“给你……一个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