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丽的血从司名衣脆弱的后穴里漫流出来。
夜臣直接插入名衣温暖柔软幽穴的并不是他自己狞猛的分身,而是昨天刚刚用在在名衣身上的皮鞭的镶金嵌玉的手柄。
手柄约尺余,有小孩子的手腕粗细,为了美观而镶嵌的金玉上还有精细、立体感强烈的雕琢;在黝黑的蛇皮与璀璨的珠宝之间,考虑挥鞭的主人拿握方便,特意配备的金丝和生丝交缠出来,防滑防湿富有弹性的柄穗成为割裂名衣最柔弱处的利器。
抓紧即将昏死的名衣披散下的长发,夜臣一边尽情地抽送着坚硬巨大的皮鞭手柄,一边微笑着观赏名衣在剧烈的疼痛下完全纠结至变形的脸。
“怎么样啊……舒服吗……”
残忍的上下晃动鞭柄,血瞬间就洇湿夜臣的手。
“这么不听话……还想我宠爱你?!你只配让这个东西干!”
温和甜美的声音属于恶魔。
“……你……”
司名衣苍白着脸,艰难地吐出话。
“什么……”
小老鼠要求饶了吗……
“你……”
恶劣地,坚定地向着前方的墙壁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名衣缓缓地说。
“你……还不如……不如……那个东西!”
夜臣的脸色一刹那变的铁青。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怒吼一声,夜臣狂暴地将司名衣孱弱的身体丢到地上,随即一脚踢在名衣的小腹上。
“呜!……”
名衣蜷缩着身体,身体里带着的针和幽穴里的皮鞭手柄所致的苦痛让他几乎昏死。
“你算什么东西!算什么!连官居一品的大学士也不是得乖乖的做我的奴隶!你这个小小的医师张狂些什么?!”
骂一句,余怒难消的夜臣就向地上那个顽固柔软的身体踢上一脚。
“咳……咳咳……”
口里好甜,名衣小心地将血和刚才跌落的一枚牙齿吞进肚子。
终于将夜臣激怒到失去理智了。
如果让他警觉,自己失去了这个最后的机会,难以忍受的痛楚且不必说,名衣怕的是,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凤翎死去的伤会逐渐被湮没……
会忘记……
会屈服于这个妖媚的恶魔……
不能给自己太多的时间。
自己……毕竟不是凤翎……
凤翎慢慢地苏醒。
房间仍然黑暗,夜帝独有浓郁的香好象固体一样徘徊不去。
关节全部恢复接好了,只有微些的余痛。凤翎伸手摸摸脚髁,那里整齐地绑着细洁的绷带。
很难想象那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叫其他的人做的吧。
手脚虚软无力,那个人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凤翎。
许多天,除了那血腥的液体,凤翎没有进过其他的东西,但是未感到一丝一点的饥寒。
自己还真是很小心地被豢养着,不过,就算是再美丽的白鸟,也总会有被厌弃的一天。
被杀死、被毁灭……
凤翎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想去见父亲……
早些回到父亲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夜宫的东苍龙大厅里,光洁的东海青石地面上,残虐的节目仍在上演。
厚实的黑布蒙住年轻男子的眼睛,矫健的身躯,浮凸的蜜色肌肉色泽诱人,他牲畜一样地四肢落地,牢固地被绑在地面的木桩上。
身后的幽穴被一块满含油脂的肉塞住,腻肥的油被涂遍整个臀部。
不远处,两只身型巨大的野兽正在不安的咆哮。
“啊啊,好象这个有趣一点……”
夜绯向仍然面色冷峻的人地举起手里的酒杯。
“夜臣,不要这样嘛……高兴一点,那只小老鼠又没真的被你打死……”
“话太多很容易被割舌的……夜绯。”
恨恨地饮下血一样红的葡萄酒,夜臣美丽的薄唇抿成一线。
“哼,居然敢违逆我!”
“索性丢给下面的人处理算了。”
“我要亲手调教!”
“以前不是很乖的吗?恩……好象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暗恋的人被你害死了……所以摇身一变成小刺猬了,哈哈!”
“夜绯……”
阴冷的眼神警告的看过来。
夜绯若有所思地偏偏头。
“呦呦……动情了……”
“咻!”
水晶的酒杯笔直地嵌在了印度绿大理石柱子表层豪美的装饰金板上。
离夜绯贝壳一样的耳只有一线。
抛去一个优雅的甜笑,夜绯指向大厅中央。
“夜臣你好敏感,我说的是他……”
野兽被放开,拖着粗重的锁链急不可待地扑向主人赏赐的猎物,血红的舌头啧啧有声地舔着结实的臀部,进而是幽穴里的油脂。
年轻的男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大叫。
他身下原来垂荡着的分身已经挺立起来了。
夜帝正文第16章
野兽兴奋地咆哮着。
宽大的前爪搭在年轻男子的光裸背脊上,锐利的爪尖在肌肤上抓出道道血痕,肌肉突起,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上光泽波浪般的流动,
血红的大根茎体带着猫科动物常有的倒钩,已然插入了那紧窄的幽穴大半。
“啊啊啊啊啊啊……”
想必被淫亵的物体玩弄的太过,年轻的男子仰着头,忘情的大叫起来。
一旁手持皮鞭的北十三冷冷地一笑,悄无声息地走近,猛然一下拉下了年轻男子的蒙眼布巾。
“啊……”
明亮的光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