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方能解瘾。
再说,“吿”为一种青铜器,也算是件奇物。上头有一虎样的青铜兽,下头是一个装着珠子的旋盘,只要将血滴在虎眼上,虎兽若吐出红珠便是尻,若是白珠便为楔,如果没有反应,就是常人。
我生时物件齐全,自不可能是尻,那时三姨娘千盼万盼,就等着那青铜兽吐出白珠子来。可想便之,她并未等到这一刻,四姨娘那头的红珠子就落地了。
我看着那幅画,心中竟渐渐生出一丝异念来。我扔了那yín_shū之后,整日不安辗转,喝了几壶茶水,仍不见好转。直至夜半,下人都睡熟了,我身子极热,磨磨蹭蹭,不知不觉便褪了裤子。我年有十四,已过了通事的年纪,只是在家中不受待见,自无伺候房事之人。当时,我所做一切,不过循着本能,奇怪的是,shǒu_yín之后,欲念未减,反是浑身烧灼难耐,几乎要在床上翻滚。我扭着身子,昏沉之中,手指探到后头。那处有些湿,软却是极软,便用手指小心侍弄,初时还不得要领,弄了几下,亦渐渐得趣,后来直磨出一身汗来,腿间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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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肉没写,写古代abo去了,
这篇文肉比较多(虽然第一章没有),没什么逻辑,大家纯当过完年吃了补肾。
第二章
我惶惶过了数日,这才想起要将书物归原主。
我原先是想将东西放了,早早回去,谁想一踏出院子,便听见莺声笑语。我大哥素来自诩文雅,将自己这小院名唤写意居,且在边上题了几句诗。今日大哥在,我心中暗道不巧,正想转头溜走,未想却被大哥逮个正着,招手道:“三喜,过来。”
凉亭里,除了大哥之外,还有他的几个诗友。说是诗友,其实多是地方纨绔,这些人胸无点墨,写不出几篇像样的文章来,却好押妓享乐,自以为fēng_liú。他们各自搂着人,不似府中豢养的歌姬,可看那模样断也不是什么良家子。我断没想到大哥如此大胆,竟敢将画舫的妓子带回家中。
我硬着头皮走向前,喊了一声:“大哥。”
那酒案前的男子一张容长脸,肖似我爹。若非他两眼深陷,身形消瘦,一副被掏空了底子的模样,这皮相倒勉强称得上英俊。大哥乃崔氏(夫人)独苗,是我爹的嫡长子,据说夫人当年生下大哥后就伤了身子,我大哥又非楔尻,这才容忍我爹不断纳妾。
只看大哥卧在温柔乡里,懒懒回了声:“嗯。”见我手里捧着书,便问,“这几天,读了什么书了?”
我心里有些发虚,好在他并未检查我究竟拿了什么,我便把这几日读的一一说了。他脑袋轻点,也不知有无在听我说话。
这时,坐在大哥左边的青衫公子问:“诶,沈兄,这位是……”
“这个是我家小四儿,老实巴交的,听话。我说你们几个——”我哥瞟了瞟他们几人,一一指道,“可别把他教坏了。”
他们几人一哄而笑,之后大哥便不再理我。我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出声,如下人一样。这便是妾生子,大哥待我还算是有几分喜爱,可这份喜爱之情,就同他金笼子里养的雀儿一样。想起的时候,就拿出来逗一逗,尽兴了便扔在一边。
三姨娘总对我耳提面命,让我恪守本分,不可与兄长相争,若是运气好,将来大哥继承祖业,也会多匀出我一份,娘儿俩不至于流落街头。后宅里的女子便是如此,即巴望着离开这座牢笼,又好似根骨都烂在此地,一生都脱离不了。
酒至半酣,一人道:“听闻沈兄前些日子得了一双璧玉,莫怪这几天都找不来人,可让瑾月姑娘伤心坏了。”
“我还当你们这几个人今日是作何,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大哥起了起身子,遂见他招了下人,说,“去把青玉和紫玉带来。”
候了片刻,一双少年少女走了进来。
那是一对孪生兄妹,一人着青一人着紫,两个人不但长相一样,连声音动作都一致,跪下来道:“青玉(紫玉)见过几位爷。”
那几个公子见了人,纷纷露出了然的神情: “原来是双解语花。”
那对兄妹本是娼伶,模样不仅标致,还能歌能舞。他们一人击罄,一人挥袖而舞,歌声如莺:“单枕不解灯灰意, 双臂轻舞抚玉桃……(注)”这一出口,便是淫诗艳曲,直听得我耳根红透。可其余人却饶有兴致,我大哥更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后来诗兴大发,便当场吟了一首,其他人交口称赞,接着有一人叹:“沈兄有如此才华,可惜、可惜,真是珠玉蒙尘啊——”
大哥上京科考两回,每一次皆名落孙山,这些年他郁郁不得志,日子便越发荒唐,夫人偏宠他,尽遂他意,我爹也管不了。
“唉!”大哥挥袖,“子闲志趣不在朝堂,在这乡间里,过着闲云野鹤日子,何须去到上京,看我那叔伯们的面色!”子闲是我大哥的字,说来,我沈氏在京中贵为七氏,非要提大哥安插一个职务应该并非难事,只是,大哥到底在这小地方作威作福惯了,让他去本家伏低做小,便是我爹执意,大哥怕也是不肯的。
我正神游,未想大哥还惦记着我,冷不丁地将我拽了过去,我手里的书也掉在地上,那夹在里头的风月册,自然是藏也藏不住。在我慌张地拿起之前,大哥便抢过那册yín_shū翻了一翻,接着便一脸玩味地看着我,道:“小四,不想你看着老老实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