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力道极大,裴彦修被打得头一偏,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脸上嘴里都是血。然而他的反应却极有趣,他用被反绑着的手在地上撑了一下,吃力地直起身来,然后用干净的那半边脸蹭蹭我的手道,“爷的手打疼了吗?都是彦修的错,惹爷生气了。”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实在是有趣,忽然觉得养这么个逗乐的玩意其实也不错,“一会儿派人送你去刑堂,若你能活着从那里出来,就回来伺候爷吧。”
裴彦修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两眼弯成了一条缝。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蹭了蹭,张嘴衔开我的裤链,道,“爷之前还没发泄吧,我先帮爷含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头道,“不急,爷想先撒尿。”
裴彦修点点头,微微扬起脖子,顺从地张开嘴。
我在肉木奉上微微扶了一下,直直地尿在了他的嘴里。
裴彦修的头微微往右偏了一点,准确无误地张嘴将尿液接住,咕咚咕咚地咽下。喝完后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接着又恭恭敬敬地膝行至我的腿间,含住我的肉木奉,卖力地吮吸起来。裴彦修的口活相当得不错,我之前让沈敬去向顾承书讨教口活技巧,但事实上,在这点上顾承书完全比不过裴彦修。
温暖地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木奉上下吞吐,舌尖灵巧地打着转,有节奏地舔弄着马眼,时不时用力地吸一下。深篌的时候不但能将我整根含入,并且有余力用喉咙吞咽按摩我的肉木奉,甚至伸出舌头来舔弄。
我抚摸着裴彦修的头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小心翼翼地伺候。直到快射的时候,才猛地站起身,按住他的头,做最后的冲刺。啪啪啪,我狠重地抽了百余下,这才射进他的嘴里。裴彦修被呛得脸色发白,却仍是乖巧地将米青.液一滴不漏地咽下,然后又伸出舌头将我的肉木奉舔舐干净。
章节20 药丸
我简单地拉上裤链,解开绑在裴彦修手上的皮带系回腰上,转身便要离开。裴彦修却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裤腿,死死地拽着不肯放手。“爷。”
“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明显的不悦。
顾承书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神却很专注,“我只是想再看一眼爷,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我之前说到的刑堂其实是指林氏的家法刑堂。因为只是家族内部私设的小刑堂,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刑罚。基本就只是最普通的杖刑,鞭刑,最厉害的也不过是挑断手筋脚筋,完全够不上致命。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会有人死在刑堂,实际上,每年被杖毙,鞭笞致死的人,数不胜数。而以裴彦修如今的境地,若是我撒手不管,被送到那里必然是有去无回的。
“那也是你自找的,合该受着。”我叹了口气,掰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林爷。”
我刚踏出牢房的门,便看到顾承书的手下恭恭敬敬地在门外候着,似乎是有什么事要禀告。
“嗯?”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他见状忙松了一口气,道,“承哥醒了,请求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我的脚步微微一顿,“醒了?”
“是的,一个小时前就醒了。我见爷正忙着,便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答道。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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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顾承书见我过来,急急忙忙地便要起身。
我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摆摆手让他别动。他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坚持,安安分分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那么快醒了。”我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在他的床头坐下。
“这就是我想对爷说的事,”顾承书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严肃,迟疑地看了我片刻,才继续开口道,“我知道爷不愿意我参与这事,但我有些事却非告诉爷不可。”
原来顾承书自从那次起死回生以后,隐约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些不同寻常地变化。
“身体的愈合速度似乎变快了很多,不小心磕碰的淤青转眼就会消失不见。我原本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今天……”他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阵惊涛骇浪,伸手便掀开顾承书的被子。修长的双腿,细瘦结实地腰身线条,青紫红肿地臀瓣,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在我专注地目光下不安地蠕动着。然而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眼前的这幅美景上。我的手抚过那光裸地臀部,一寸一寸地确认。我记得数个小时前,这里还是一片血肉模糊,完全找不出一处完好的皮肤。而现在,却仅仅只剩下一些淤青和红肿。
我忍不住肆意地笑出声来,好心情地伸手弹了弹顾承书身下因为我的抚摸而蠢蠢欲动地yù_wàng。然后替他掩好被子,这才起身。
“爷。”顾承书忽然叫住我。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
顾承书看着我,犹豫不决地开口道,“您……打算怎么处置裴彦修。”
“我已经让人送他去刑堂了。”我淡淡道。
“刑堂?”顾承书倒吸了一口气,又道,“那么爷会保下他吗?”
我偏过头看向他,“你希望爷保下他吗?”
顾承书沉默了许久,最后点点头,“求爷保下他。”
“据说你很早就听说裴彦修疯了这件事,为什么今天才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