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乖。”邵丞终于亲了他一下,“坐上来。”
白杨莫名:“已经坐着了啊……”
邵丞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含着玩味的笑。
白杨瞬间明白过来,脸烧了个透红:“不行,外面会看见……”
此刻天虽然已经半黑了,但他们停车的地方有路灯,能清楚地看到外面景物,如果有人路过往车里看一眼,立刻就发现了。
邵丞哼笑:“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况且要是能看到,你刚刚那幅浪荡的样子早就被看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白杨耻得胸膛都泛起了红,纠结半晌,认命般伸手握住那根烙铁般的性器,半撑起身体,对准自己的后方,缓缓坐了下去。
多日未经历情事的后方哪怕做过了扩张,依然被撑得发疼,他坐到一半腿根就有点颤了,卡在那里进退不得,只好去央求邵丞:“帮帮我……”
邵丞却笑得很恶劣:“求我啊。”
白杨委屈道:“你能不能好好干我……不要欺负我了……”
邵丞笑容一僵,继而咬牙切齿:“我看你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话音刚落,卡在一半的性器便狠狠一顶,直插到底。
白杨呼吸一滞,痛呼未喊出口,就被封住了嘴,邵丞的舌头蛮横地入侵进来,富有技巧性地勾弄挑动,用力吸吮两片柔软唇瓣,亲得异常激烈凶猛。白杨很快就招架不住,软了腰伏在邵丞胸膛上,呼吸凌乱地发出小声低吟,被亲得七荤八素。
深埋在体内的粗硬性器动了起来,邵丞的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挺胯不断往里迅速顶撞,瞬间将车内的空气点燃。
“唔……啊哈……”白杨吸进去的气都是热的,整个人由内而外地烧起来,冒出细密的汗,随着身体的上下颠簸汇聚起来凝成大颗,向下滚落。
彼此的唇舌胶着痴缠许久才分开,拉出几道暧昧的银丝,邵丞眼底幽暗,情欲汹涌,烫得白杨心尖都在发热,更不用说被操干得愈发湿热的后穴。
“想射吗?”邵丞哑声问。
白杨红着眼努力点头,被折磨了许久还未能发泄,令他分外煎熬。
邵丞低低一笑:“那你坐稳。”
说罢,大手掐住他的臀肉,用力到五指都深陷进去,紧接着,气势陡然一放,扑面而来的征服欲令人不禁心惊胆颤。
白杨这才意识到,之前这些只不过是前戏而已。
可他察觉得太晚了,身体已然落入猎人手中,只能任人宰割。
身后的臀肉被大手掰开,胀大得尺寸骇人的性器变了个角度,缓慢而狠厉地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位置,可怕持久的快感逼得前端直接挤出了些许浊液,白杨倒吸气,慌张地向前贴想逃开,却丝毫动弹不得。
“说了那么多次要听话,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邵丞的话语堪称温柔,甚至轻轻啄了他的唇,可下身却如同暴君般凶狠地开操,后穴被撑到最大,褶皱都抚平了,每一下都顶撞他深处的敏感地带,将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顷刻间将他带入yù_wàng的狂潮。
白杨被顶得脑袋几乎要撞到车顶,才挨了十几下,屁股就通红一片,双腿开始止不住地痉挛,热流直窜小腹,后穴猛地收缩,呜咽着一股股射出压抑了许久的yù_wàng。
可邵丞根本不停下,任凭他身体痉挛着高潮,依然迅猛地往他绞紧的甬道里不断刺入,磨得体内像着了火一般滚烫,加剧了这波灭顶的快感。
白杨张着嘴却喊不出来,只有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双目失焦,眼前发白,直到射完了身体依然处于高潮中,颤抖个不停,意识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害怕得眼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水光,被猛顶了几下就从眼眶里溢出来。
邵丞吻去他脸颊的泪珠,暗哑道:“现在知道了么,平时根本没舍得欺负你。”
“知……知道了……呜……”白杨除了服软别无他法,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抽泣着恳求:“别、别玩我了……”
邵丞贴着他的唇轻声呵气:“喜欢你才这么干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我有多难受,嗯?”
“我一写书你就不想打扰我,跑到其他房间去,我要是天天写,还有什么时间陪你?”
“你倒好,为了让我工作,居然敢跟我顶嘴冷战了,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白杨红着眼:“你……你重要……”
“现在说得好听。”邵丞冷哼,“我看你还没吃够教训。”
直到天色彻底黑了,车内的呻吟和啪啪声响才停歇下来。
白杨虚脱失神地躺倒在后座椅上,绯红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黏腻的热汗,腿间红痕遍布,下面隐隐有乳白色的浊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
邵丞从容地整理了下自己被扯皱的衣服,坐回驾驶位,一路开回了家。
白杨腿软得站不住,邵丞从家里拿了条毯子出来,裹住他赤裸的身体,将他打横抱了进去。
原以为这就算熬过一劫了,可谁知进了浴室,竟又被按在了壁砖上从后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