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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洛家笙早有防备,敏捷地夹了他的腿,拖着他的手,用自己狼狈不堪的脸凑上去,迅速啄了一下他的唇。
“姓秦的,我爱你。”他突然说。
秦臻完全没料到洛家笙突然来这么一出,一下怔了,他便得寸进尺地又亲了他一下。
“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说完,他意识到不对,立刻改了口,丝丝热气佛上秦臻的嘴角,“嗯,应该是除了你和我们的孩子我可以抛弃其他一切,孩子就当是我生的,你喜欢就跟着你姓,往后所有大事你说了算,我可以赚钱养家,也可以在家带孩子,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多生几个——”
原本秦臻还发着愣,他被洛家笙生平第一次的这么恶心的告白吓得不能呼吸,但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头爆青筋,大声吼道:“谁要跟你生那么多!傻逼!”
他动起手来毫不客气,但这个人轻易地便化解了他所有的招数。他们争论着,又开始彼此嫌弃。
“去你房间。”洛家笙看了一下四周,佣人经过时都刻意避开他们这里,保镖目不斜视如雕像地分散在庭院。而他只想两个人说更多的话。
秦臻瞟了洛家笙一眼,转身便进了门,径直往楼上而去,洛家笙跟在他身后,他们很快进了他的房间。
关了房门,回过身,洛家笙拉住秦臻的小臂。秦臻傲慢地盯着他,他问:“你呢?”
“?”
“你愿意让我当秦家的二少奶奶吗,秦臻?”他问他,嘴角噙着不正经的笑,可恶却分外耀眼。
秦臻在黄昏里看着洛家笙,他一直没说话,过了很久,他突然反抓了洛家笙的手臂,夕阳西斜,风里传来初秋的温凉。他们第一次的那一天,就是在这样一个相似的时候。
日落逢魔,也许那一天,便有心魔随着蔷薇的氤氲撞进了他的心底,又或许,他和洛家笙一样在更早之前的某个时候,就已经心魔根种只不自知。
谁知道呢。
也根本就无所谓。
他擒着他的手臂,倾身上前,嫌弃地皱着眉头,在洛家笙难看的脸上亲了一记,唇移到洛家笙的唇角,他张开嘴咬了他一口。对方吃痛地呼吸了一下,随后他松开牙齿,对方的唇便在此刻张启。
他不再客气,唇舌立时入侵了姓洛的口腔。
这就是他的答案。
他们滚落在床,急切地纠缠,扒去衣物,裸裎相对。
秦臻把洛家笙压在床上,抬腿不停地蹭着对方的腿间,他们亲吻,水声黏腻,空气里燃起炙热的情欲之火。
两根膨胀的粗物抵着彼此的小腹,一个劲地磨蹭,互相做着进攻交媾的姿势,上边唇舌相连,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才彼此剥离。
秦臻退开一些,纠缠的腿间动作也放缓了下来。洛家笙努力压制着蜂拥的yù_wàng,右手在秦臻后脑勺隐忍地揉捏,他凝视着他,稍微平复呼吸:“不行,医生说至少三个月以上才能做。”
秦二少的眼底点起兽的精光,他“嘿”地狠狠一笑:“我上你不就得了?!你的jī_bā闲几天有什么关系。”
洛家笙随着他的笑也抿嘴露了个笑,右手移到前边,他按着他的下唇揉了揉,突然撑起头,附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声说道:“秦臻,让我们的jī_bā都不闲着的办法又不是没有。”
秦臻还没回答,他抱着他转了个身,秦臻顿时躺在了下边。
洛家笙俯下身,膜拜一般地在秦臻小腹一带流连地亲吻。那里安安静静,丝毫没有什么不同的迹象,但他们都知道,那里正孕育着一场奇迹。他不断地小心翼翼地亲着他的肚子,抬起眼睛盯着秦臻,秦臻流着汗与他四目相对。
“来吗?”他伸出舌头戳着他敏感的肚脐,勾引十足地问。
“啊……”秦臻被戳得一个战栗,他弓起身子,泄露出一丝火种一般的喘息。燎原的火,便从此烧起。
他跪趴在他身上,头冲着秦臻的腿间一柱擎天的yù_wàng,而自己的yù_wàng,也正正地对着对方的脸。
洛家笙手和嘴并用,嘴里吞吐着惊人的巨物,时而在guī_tóu上深吸几口,时而舔着秦臻圆硕的yīn_jīng结,一路往下,把秦臻的东西舔得越发狰狞。
手里,逮着秦臻的根部,把玩着秦臻的两颗球,沿着连接处摩挲,最后手指找到秦臻微微收缩的穴口,沿着穴周不断地画着圈按压揉搓,借着秦臻自己不断泌出的腺液润湿了他的后门,中指缓缓地戳了进去。
他才一进去,身下的人身体顿时一个颤抖:“你——你给我出来!”连嘴里的东西都不肯舔了,骂声里也带着难耐的呻吟。
洛家笙没理他,手指动得越发灵活,下半身也不闲着,摆着臀晃了好几下,一直在秦臻脸上戳,戳得秦二少一脸都是洛家笙顶端流出的东西,他特别想咬断姓洛的那根该死的jī_bā。
“别停下来啊。”他在他柱身上“啾啾”地亲了几下,沿着秦臻凸出的青筋不断地舔弄,加上秦臻的幽穴早就习惯了有东西操一操,他的手指很快就加到了两根,把秦二少伺候得直喘。
秦臻间歇地给洛家笙弄几下,自己是又舒服又空虚。舒服的是前边,空虚的是后边,洛家笙不搞他后边还好,一捅进去,两三根手指怎么可能够?
他简直要发狂。
洛家笙仔细地帮他舔咬了半天,他终于交待在了他的嘴里,后边却收缩得越发厉害。
洛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