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过面。
很快,就到了新婚之夜。
这是一个恶战的夜晚。
为了迎接这一晚,这一个月的秦悦别的都没做,专门请了顶尖的搏击老师教自己近身搏斗。一个月结束后他收获不小。
秦大少相信今晚自己将一雪前耻,光是想着自己最后把凌家的小狼崽子按倒在身下,从里到外地像标记o那样地把他标记个遍的场景,他就激动得浑身热了起来。
新郎和新郎进了新房,他们关着房门纠缠搏斗了大半个小时,最后,秦大少被压在了少年滚烫的身躯和冰凉的墙壁中间,他背对着凌双气喘吁吁,满眼愕然,嘴里发出无法置信的愠怒的嘶吼。而少年用软软的热热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这一次我不会信你了。”
他脱了他在争斗间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压着他,不知从那里弄来了绳子绑住了秦悦的双手,在男人的挣扎与怒骂声中把他按进了床,褪去了他的内裤。
很快,一些冰凉的液体滴在秦悦的腰中间,顺着他的臀缝往深幽的沟壑里滑进去……
“润滑我也准备了,”少年咬着唇,俯身压在男人身后,啃着秦悦紧绷的性感背部,“这一个月我做了很多功课,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你的屁股不会开花的。”
8.
这一个月,他在学怎么打败他。而这一个月,他却在学该怎么操他。
从技术和力量上来说,明明他现在可以撂翻两三个强壮的男人,秦悦想,那他到底为什么会输给一个跑去研究床技的小混蛋?因为“这是天意”?
放他妈的狗屁!凌双过去到底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还是他天生怪力?
但很快他就没闲心想这些。
这一个晚上,没有o勾引他们发情。但满房间都是雄性的信息素,霸道高热,情欲之火来自最原始的冲撞之中,从体内某一点迸发,继而升腾,燎原,灼烧这个世界。
这一夜家里没有别人,只有秦悦和凌双,否则他们的长辈——那两位生养秦家少爷小姐们的o的家仆,他们将会见识到传说中的信息素炸弹是什么样子(现在很多人喜欢yy两名雄性搞到一起,这种情况下发情的们被他们称为信息素炸弹)。
但一开始,对秦悦来说新婚chū_yè就是一场噩梦。
发情的小狼崽子前边已经硬得高翘起来贴在了小腹上,还在做前戏,它就一甩一甩的,从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悬挂在半空中也不滴落。
但下边已经成那样了,凌双却还是很有耐心、很仔细地给被他捆了双手绑在床上的秦大少做前戏。
他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跪在秦悦腿下方,用自己的膝盖顶开男人挣扎的、想要合并的大腿,手指上抹了很多的润滑,从羞涩好奇的中指的探究,到三根手指一起开拓秦悦紧致的、仿佛带着怒气而不断绞紧的后穴。
他“滋噗滋噗”地在他里边chōu_chā,用三指撑开男人的穴口,chōu_chā了阵子,又红着脸弯腰去看收缩的穴内的情况,什么都还没看到,却差点被秦悦重重踢上鼻梁。
少年只好从后穴中收了视线,他的那根比刚才变得更大,觉得差不多了,便从秦悦里边抽回了手指。
他用自己黏滑的手把秦悦的腿分得更开,瞅着秦大少性感的腹肌吞了吞口水,又看看秦悦的腿间,微微蹙眉:“你的还是软的。”
后穴一松,秦悦的神经也跟着松了些,他冲着凌双大骂道:“你被我强暴试试!你还能硬!”
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地方被小混蛋的手指捅了半天,秦悦已经气得癫狂。而当凌双的性器顶上了他刚刚被手搞过的地方时,他挣扎得更厉害。
“你敢!我明天就让你死!”
“明天恐怕不行吧,明天还做不完……我同学说、一般第一次都会很久……”少年习惯性地咬咬下唇,羞涩地瞅瞅秦悦的脸。
“……你哪个同学?”秦悦气得咬牙笑了,“他有没有告诉你ao的发情期和两个做爱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有和完全不是问题。”少年把手掌放在秦悦的腹肌上,他一贴到他仿佛就被男人火辣的身材吸住了掌心,他温润而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秦悦的腹肌上流连,眼瞅着秦悦软下去的那根,俯身含着它舔弄了几下。
下边陷入少年湿热的口腔,舒服得秦大少想叹息,但他努力克制了身体上的快感,深呼了一口气骂道:“小畜生,小骗子。”
凌双把嘴里的那根吐出来,沿着柱身,从顶端往底部的草丛一路舔上去,在开始有了动静的肉刃的褶皱上啾啾了两下,呼吸着秦悦草丛中的雄性气息,说道:“明明是你骗我。”
他的牙齿顺着那一处往上,一路或重或轻地tiǎn_shǔn啃噬,舔得男人上半身都是自己的口水,最后啃过秦悦好看的下巴,停在了男人的唇边不远。
“我想亲你。”凌双半趴在秦悦身上,用黒眼仁儿瞅着面色不虞的男人。
“你来试试。”秦大少磨牙霍霍。后边咬断你舌头之类的话不必出口,小混蛋必然明白。
他抱着他的身子,下半身在秦悦的那根上使劲地蹭,可怜又老实地在男人耳边讨价还价:“只亲一下好吗?秦悦,我喜欢你,我想亲你。就一下。”
“……”
这到底还算不算强暴了?而这种绝对不合时宜的“喜欢你”谁会信?总之他秦悦消受不来。“不行——”话还未说完,唇上已压上来一片温软。只是那片温软不敢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