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游轮上标记了他,和他几天几夜不出门半步。
而这一刻,秦悦脑子里除了要把凌双先弄个半死再操个半死之外什么都不再想。
敢打他秦悦的主意,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今天不给这小混蛋一点教训,往后岂不是真的要爬到他头顶?!
他们纠缠在一起,躯体火热,房内的气氛也是前所未有的火热,只是这火热更多的是男人之间力量与身手的较量,反而情欲暂时被摁制在了边缘。
为了争夺控制权,甚至——秦悦凭本能地知道,这更是在往后许多年里至关重要的、关于他们的上下位的争夺之战。
他甚至忘记了去计较一个o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个世界上,再厉害的la畏惧与依附是一种本能,而猎狩猎物。
是的本能。
他被骗了,但追究这件事却是后事。
船舱的隔音效果很好,两个人隔着一道门,在争斗中快要把房间拆掉。但守在外边的秦家的保镖什么都没有听到。
凌肃宇和莫一彦过来了,和他们的亲家——秦家一大帮一脸期待着看好戏的男女老少一起来的。
一帮人拥进高级套房的外的过道,保镖就侧身让了让。
“在里边?”一名美貌少妇模样的女子两眼发光地指指门。
保镖面无声色地点了个头。
“太棒了!我儿子终于要pò_chù了!”这看似年轻、最多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其实正是秦悦的妈,因为保养良好,哪怕四十好几了却根本看不出来。
秦家的人一个个都是欢天喜地而八卦的样子,连凌肃宇也面露笑容,唯独莫一彦有点愁眉不展。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把凌肃宇拉到一边,确认别人听不到之后才附在凌肃宇耳边问:“他们知道双儿是吗?”
“知道,我之前已经告诉了秦展和他们家老太太啊。老婆你在担心什么啊,放心,我们家儿子一定没问题的。现在男性通婚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了嘛。”
不不不,问题还是很大好不好!
因为凌双所受的家教一直都是——
少年舔了舔生痛发青的唇角,他的汗水从通红的脸上滑下,滴落在陷入床褥的男人脸颊:“我们家的家教是,绝不为人下。”
胜负,在此刻仿佛已分。翻滚了无数圈后,大眼的少年把男人重新压在身下。
他坐在他的腿间,十指交叉于秦悦的十指,被秦悦奋力顶开一定的距离。
两人都咬着牙齿瞪着对方,气喘吁吁,而下边的两根巨物抵在一起,竟都还未萎缩,反而通红坚硬,比他们翻斗之前更加的剑拔弩张,压揉在一起的囊袋,更是极为夸张地充盈着,比婴儿的拳头还大。
秦悦虚着眼睛,怒黑到了极致的脸上隐藏着他从未有过的惊惶。他没想到他竟然会从凌双嘴里听到什么不为人下的混账话,此刻连带凌家的家长也一并恨上。
“你真敢这么做、你绝对死定了。”
少年咬了咬下唇,眼神闪动,这张一开始就骗了秦悦的脸竟又浮现出一种很天然的无辜:“既然我会死,那在我死之前,那我更应该好好地享受吧。”
他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可爱的酒窝。
秦悦算是彻底明白了。
呵呵呵。装成无辜的大白兔,其实却是一只百分之百的狼崽子。他秦悦这辈子从未看错过人,第一次,竟然就栽进了别人手掌心。
但这只小狼崽子不为人下,他秦悦难道就会甘于人下?!
笑话。
“放开我,我配合你。”秦悦忍着胸中愠怒,松了松咬紧的牙根,也松了语气,装成配合的样子。
少年犹豫而质疑地打量着他的脸,不怎么敢放松警惕:“你说真的吗?”
秦大少哼笑道:“我秦悦从不骗人。”当然,这句话本身就是假的。能保住自己的后边,区区一句谎话算什么。
小混蛋始终还是太嫩,秦悦一妥协,加一句不骗人的保证,就换来了七八分的信任。
他松开了他的手,松开了死死按着他的力道,那双好看的明亮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天真的羞涩和期待。凌双从秦悦身上退开一点点,低头看到男人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的那根,脸红得格外的纯情。
“你自己的不也挺大吗。”秦悦咬牙冷笑,慢吞吞地坐起来。
“嗯……但别人的又不一样……”凌双羞羞地、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秦悦的东西上移开。
“哦——”秦悦不紧不慢地把人推开,却下了床,开始找裤子穿。
“?”少年警惕地跟着跳下去,一把圈了男人的腰身,在秦悦耳边紧张疑惑地蹭蹭:“你要做什么?”
“你知道两个怎么做吗?ga,不能自行润滑,必须要借助润滑剂和其他道具,否则你想我跟你干一次就屁股开流血不止而死?”
“你、你知道了……”
秦悦努力忍耐着心底杀人的暴躁,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没干过o发骚?你他妈在床上从头到尾除了yín_dàng之外哪一点像o?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润滑。”
凌双的手还是盘在秦悦腰间,不怎么愿意放,他心底隐隐觉得秦悦是在骗他,但又不太想相信这一点。
“放手啊。”秦悦一边提裤子一边用手肘顶了凌双一下。
妈的,完全膨胀起来裤子拉链都拉不上!秦大少有些愣。
少年从后边探上来,低头看了看他那里,脸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