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驮起一个人都难,又要好长时间才吃得饱……”谷靖书被紧贴着屁股顶了两下,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红了脸左右睃着树影,道:“你又在想什么了,小坏蛋?此时光天化日的,可不能乱来!”
南宫珏又岂是会管那许多的人,只管扭着他用力紧贴上去,无赖地道:“什么是光天化日,我不知道。”说着将手伸进他衣襟里,捏着他的嫩白肚皮摩挲不已,喘息道:“靖书,靖书,我们这么多天没有干过,都不知你这屁股变成了什么样儿,还不快给我好好看看?”
谷靖书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要阻住他的动作,却给他抱得牢牢的,分毫挣脱不得,急道:“小珏,不可!这、这是路边,有人经过看见却是不好!”
南宫珏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悄声道:“这里没人经过的,否则这两匹马不是早叫人牵走了?”
谷靖书可不太想听到他这么顺理成章的推理,但“哎呀”一声,已被他按在一棵树上拉开了裤子,握着圆乎乎的屁股肉就是一顿揉搓,后颈上还贴着少年一双软软的唇瓣不住亲吻,只听他微微轻喘地道:“靖书,这像不像我们刚遇到的时候?我便来扮一扮那狼星魁,将你肏得爽到再没有半个字的不是,好不好?”
谷靖书被他又亲又捏的浑身发软,口中道:“不好,不好。”那屁股却已然撅起,挨着少年勃起的那物不住磨蹭,其实馋得很。
少年本就憋了许久,此刻逮着机会在他身上大肆揩油,很是满足了一阵,又见他这样口是心非的似拒实迎,心头更是被挠得痒痒的,如何还肯放开他,只道:“靖书骗我,若说不要,怎么这屁股偏要往我ròu_bàng上耸颠来?”
谷靖书给他臊得口拙舌讷,妄图扭动腰臀摆脱少年的掌控,那少年却抓着他腰肢不放,更将胯下雄起的那物牢牢抵在他臀缝里上下滑动chōu_chā,嘴里兀自在抱不平地说道:“靖书越不听我话了。我……我为了你,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你便是这般不想同我欢爱么?”他说着触动近一个多月来的伤心事,不像面对着甘为霖时那般怒气冲冲,倒真是心酸得要抽噎了。
原来他忍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极限。先前自己为靖书着想,不在那服孝时,长辈旁弄他,如今脱了重孝,又没有甘为霖在旁扰乱,以他从前的念想,那自然是无论什么时候,想要便就做了。不想谷靖书还要推三阻四的,一时真伤了少年的心,只觉莫不是这许久没碰谷靖书,谷靖书的心就变了,而从前的快乐仿佛便不能再感受了。无论是谷靖书的不乐意,还是要告别那些甜蜜满足的日子,都让他痛苦得很。
谷靖书被他压在树上,正是久违的又羞又喜,怎知道少年一边动着,一边声音里忽就带了些哭腔。他大吃一惊地扭头去看,少年两眼红通通的委屈地望着他,两手还搂着他腰,下体也还在硬邦邦地chōu_chā着,但脸儿上的神情可怜却也不是假的。谷靖书慌道:“傻小珏,你说什么,我怎会不想同你欢爱,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能和你黏在一块儿,绝没有不要你的想法!”
南宫珏便用力往他臀缝里一抵,道:“那你扭来扭去地躲我做什么!”
谷靖书实在也是太久没和他做这档子事,又在甘为霖跟前扮了好些天乖孩子,一时间还放不太开,听闻少年控诉,也不知怎么解释,同时自责自己对他确实过于冷淡了些,灵机一动,顶着羞耻心道:“不是你说要扮那狼星魁么,我、我自然要躲,躲的却不是小珏,是那蛮横无理的混蛋!”
南宫珏两眼眨了眨,明亮亮地直盯着他道:“真的?”
谷靖书羞红着脸道:“当然。”
南宫珏紧扣着他腰的手指又开始在他腹部划动,道:“那我扮作狼星魁,你也要同我干上四五回?”
谷靖书浑身一颤,忙道:“只有三次。”
“然后换成我,一共五次。”
“小珏……”
“靖书——”少年声线陡地又热烈缠绵起来,双臂抬高,两只手钻进他衣襟里揉弄他的rǔ_tóu,还是不讳的直言,却有浓烈的感情,“我要狠狠干进你的屁股,五次、六次……干到我们俩都没力气了,干到你的xiǎo_xué里装满我的东西……”
谷靖书呜咽一声,自己前头一阵震颤,马眼里流出来一股热热的液体,后穴里热热麻麻酥酥痒痒的收放不已,早盼着少年一举挺进。至于还扮不扮那狼星魁,玩不玩那qiáng_jiān的戏码,此刻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收腹提臀,双腿自觉分开,将那臀间密缝送往少年胯下,只等他跨骑上阵,长枪挥舞,奋力冲锋便是。
197
山有白鹤,惊起一蓬飞羽。
地上伞盖,抖落半边松针。
那散放在树林间的两匹马吃饱喝足,长了精神,往主人落脚处走时便挨挨擦擦,交颈接耳,两条舌头舔来舐去,两条尾巴左甩右挥,怪状莫名。
不远处的树阴草地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紧紧交缠在一起。上面那个似饿虎扑食,搂着底下人尽情撕咬碾压;下面那个像藤蔓花开,手足牢缠着上头的只管举着肥硕嫩肉里一朵娇小雏菊吮汁咂露。
那南宫珏与谷靖书挑得情起,果然是什么都顾不得了,靠着那树干站着干了一回,又跌坐下来面对面搞得体酥骨软,再侧翻过去在地上滚来滚去,一时你在上头耸颠,一时他在上头尽力挞伐。那谷靖书哪还记得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