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最繁华地段闪耀的夜景,没有星星,也看不见月亮,只有璀璨的各色的光,从钢筋水泥之中迸发出来。
城市的辉煌。
越亮,越照出黑暗的广阔无垠。
傅寒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还淌着水没擦干,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在微光的黑暗里像蛰伏着的动物要发起黎明前最后的进攻。
叶甚蒙背着他,却仍然感觉到了那种危险的气息,像那个晚上。他努力放松僵硬的背部肌肉,他控制得不够好,因为身体并不全是由思维来控制的。
傅寒坐到床上,床垫往下陷了陷,他顺着床塌陷的曲线探到对方尾椎的位置,顺着那里往上抚摸,“害怕吗?”
叶甚蒙被久违的肌肤接触弄得哆嗦了一下,他分开的双腿微微往内合拢。
傅寒的手很快绕过胸口摸到他的小腹,“这里很敏感吗?”
叶甚蒙稍微挡了一下,他不知道是小腹敏感还是傅寒的手指碰到的地方就会变得敏感。那只手立刻就离开了,连背后傅寒身体上传来的热意也一并消失了,那个人离开了他坐的地方,躺倒在床头,注视着他。
叶甚蒙愣了愣,垂下眼皮爬过去。
他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有一瞬间觉得被这个男人迷惑了,怎么会什么都肯为他做呢?怎么会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呢?就是爱吗?
叶甚蒙耳朵有点发烫,他经历过最糟糕的生活,早已变得现实而圆滑,可是为什么想到爱这个字这个原因却还是会变得羞赫呢?想着他对傅寒所怀着的感情,心脏就会强烈的跳动着,血液流动会加快,会变得兴奋,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就会引发荷尔蒙的躁动不安。
他伏在对方双腿之间,靠得太近,鼻尖碰到了那团性器,还没有鼓胀起来。
“舔舔它。”
叶甚蒙伸出舌头舔弄上底下的囊袋,他试着用嘴唇轻轻吮吸,但yīn_jīng擦在他的脸颊上,异样的触感和联想,让叶甚蒙的动作变得有点迟钝。
但很快他就变得激进而兴奋起来,因为脸颊上的性器正在慢慢的膨胀起来,变得有力而粗壮,紧紧的压迫在他的咬肌上。
他抬了抬头,那根东西顺着他的下巴弹回去,挺立在空中晃了晃。叶甚蒙感觉小腹一热,自己的性器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舌尖在冠顶画了几个圈,叶甚蒙张开嘴,把怒张着的guī_tóu含了进去。他的动作很生疏,那粗壮的性器顶进嘴巴里,舌头就不知道该怎么动了,叶甚蒙几乎是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傅寒,他不知道他做得对不对,对方会不会舒服。
只是他被性器顶得鼓胀的脸颊和因情欲而涨红的双眼在这样的仰视中显出一种虔诚的膜拜,微皱的眉头和小心翼翼的眼神都给被仰视者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彻底的占有他,彻底的蹂躏他,彻底的玩弄他似乎才能回馈这样毫无遮拦的眼神,赤裸得可悲的爱,像一只请求被屠宰的羔羊,请求用自己的祭祀来换取神灵的宽恕。
傅寒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嘶吼,他的手指陷入叶甚蒙的头发中,掌控着那个脑袋再次低下头,“含下去。”
叶甚蒙试着将舌头缠上那根性器,试着打开喉咙,尽可能的容下更多的,但他只是笨拙得可怜的多含进去了一小段罢了,就像喉咙被卡住了,guī_tóu顶在上颚,他想合上嘴却只能努力的撑着,喉管自发的做出吞咽的动作,却只不过将嘴巴里渗出的一团团口水往外推,顺着嘴角和性器流了出来。
叶甚蒙有些难受,他感觉对方挺动了一下腰杆,将那根性器又送了嘴里一段,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想呕却又没有东西可呕,嘴颊酸得厉害,牙齿却不敢往下放,他呻吟了一声,双手抚摸着那根性器后面的半截和底下的囊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因发呕而收缩的喉头腔道让敏感的guī_tóu涨得更大了,那根壮硕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带着微弯的幅度在嘴里抽动起来。
叶甚蒙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样的类xìng_jiāo方式让他很兴奋,尽管他缺少经验而搞的毫无情趣可言,但仍然让他身体无法克制的激动起来,但却并不满足。
他努力的配合着性器的抽动,然而所有的注意力却渐渐转移到了自己下体,已经完全站立起来的性器带着渴望被抚摸和摩擦的愿望散发出热度。
叶甚蒙收拢双腿跪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想要探下去抚摸片刻,傅寒却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看了傅寒一眼,对方的表情似乎并不满意他嘴里的动作,带着一丝不耐烦。
叶甚蒙只好收回了手,踏下腰腹,想要把翘得快贴上小腹的性器按捺到跪折的双腿上。他像个主动求欢的母狗一般高高撅起屁股,等待被性器贯穿。
☆、第七十八章
过分白皙的臀部在窗户透进的光亮和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淫靡又神圣,鼓胀的圆润的臀瓣散发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信息,凹陷的臀缝更像是一道缺口引诱着目光和注意力都更加往里深入。
叶甚蒙把那只阳物舔的亮晶晶的,但是舌头却仿佛干裂得厉害,粗糙的舌苔像是都失去了水分,从舌尖到喉咙哽都带上了一层燥热。
傅寒扶住他胳膊的手掌贴着腰身慢慢往后滑去,到胯的地方都能感觉出手底下的人激动得收缩的肌肉和轻微抖动的臀肉。因为难以自持的性奋感而轻轻的摇动着,前端的性器得不到爱抚而造成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