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生出来了!憋气~!一、二、三,用力!刑少夫人恨死他了,但还是听他的话,拼命的用了这回力,下面突然扩大,孩子一下被内力挤出来,刑少夫人又是一声大叫,马上歪过头什么也不知道了。这回真是到了他的极限了。李秋长吓坏了,大声喊,儿子~!儿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陶航赶紧把还没剪脐带的儿子递给医生,快步去看自己男人。脱了手套,翻开他的眼皮瞧,看完这就松了一口气,对李秋长说,没事儿,爹地,他累得睡着了。
里面刑少夫人一声大叫,把肖卿城吓得突然发作起来,在外面也叫了一声,啊!陶云浊陶韵之马上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陈倜复看着不对劲,赶紧去请医生来。
肖卿城的头一下向后一扬,眼睛眉头闭紧紧皱,拿出被握着的手放在大肚子上,双腿不自觉的分开,陶云浊慌了,赶紧让他躺下,韵之会意,起身把肖卿城的腿抬起来放在刚刚坐的地方。
两人同时问,大伯夫,你也要生了吗?卿城,是不是肚子疼?
肖卿城喘出粗气,曲起双腿,说呃~,下面好疼!腰要断掉了。
这时陈倜复带着医生护士推着移动床过来,护士把肖卿城搬到床上,推进刑少夫人这间产房就近检查。陶航一看推进来的人,看着李秋长说,爹地,显显需要休息,你帮我看着他。我爹地可能也要生了。李秋长长了眼睛,一看肖卿城这样子,忙说,好好,你去帮忙,显显交给我,你放心!陶航谢过,看着自己男人打了针被推出去,又开始和同来的医生一起检查肖卿城。
肖卿城疼痛发的很急,密集疼的时候死死的咬紧嘴唇,鼻子呼吸喘着粗气,一只手一直贴在后腰的地方,几位护士很麻利的退了他的衣服,给他全身消了毒,换上产夫方便检查生产的衣服。
陶航和医生摸了他肚子后腰胯部的几个部位,架起他的双腿,用手指测量了出口宽度,一切了然。陶航出去跟陶爸说,爹地要生了,他腰不舒服其实就是发作的信号,什么时候不舒服的?陶云浊说,昨天晚上开始难受得厉害的,不过听他说,这几天都会有点,陶航对陶爸说,爸,你进去陪产吧!我来接生,胎位有点不正,要正位,孩子没足月,不过养的很好,得赶紧生下来,疼久了会很麻烦,我不想爹地再挨一刀。陶云浊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好,赶紧跟着护士消毒进产房。陶航跟主任医师报了编号,验证之后,说了请求,于是开始重操旧业。
陶云浊说着以前在学校,肖卿城对他做的一些默默照顾体贴的小事,说自己其实都知道,也很受用,现在和他在一起,越来越能感到温暖幸福,如果没有你的付出,我至今还生活在不知疲惫的事务中,是你给了我家庭的温暖,给了我希望,我很爱你,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这是最后一关,你要加油!我在这里陪你不停的分散他的注意力,肖卿城还没完全因为疼失去外界感觉,听着好感动,心里想起那些年的追求,这二十多年的寂寞生活,一时委屈又一时幸福的无法言表,眼睛红了起来就这么望着陶云浊。陶航在爹地白皙圆溜溜的大肚子上开始转位,肖卿城收回眼神闭上眼睛大叫起来,双手紧紧握着产床扶手,陶云浊红着眼睛,一边说话,一边给他擦汗,又抓起他的一只手握紧,给他安慰和力量。
还好陶航专业,没几下,孩子就位了,陶航向陶爸点点头,陶云浊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护士把产夫的腿打开,放到蹬腿架上,这不同寻常的姿势,多少让肖卿城有些难堪,腿不自觉想要靠在一起,陶航赶快扶定制止,说爹地,生孩子可不能要面子,小心别把弟弟夹坏了,他可要出来了。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了,要听话知道吗?
肖卿城看了陶航一眼,居然很听话的答应了。其实疼痛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面子啊,不好意思啊!陶航给他配了加强宫缩的针,这种穿过肚皮用分子蒸雾进入的药,可以加速产程,肖卿城这下真能体会到哥哥陈倜复那时候被他送进产房那一声声如今想起来都不寒而栗的叫声怎么来的,刚刚儿婿为什么那么喊了,因为他再也克制不住,真他爷爷的疼啊,疼得想骂人!
肖卿城脱开陶云浊的手抓着铁床杆,觉得自己疼得都可以扭断它了,肚子发硬往下坠,下面越来越胀痛难过,心口终于不被顶着闷得慌了,整个重量都随着疼痛朝下走了。
孩子接近出口,陶航等的就是这时候,量好了指宽,就让他开始用力,肖卿城开始不会用力,啊~,啊~的大喊着,表达着痛意,陶航上前边挤着孩子向下走,边教肖卿城怎么用力!
肖卿城疼得脑袋嗡嗡的,下面渐渐麻木了,只听着陶航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感觉到疼了就大声喊,要用力了,就拼命向下用力生,孩子头很快在爹地的努力下露出头皮,肖卿城昂起头沉着屁股用力突破,大喊一声,哧溜,孩子的大脑袋一下闯过终点线,肖卿城突然哭起来,陶云浊抱着他亲着说,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肖卿城越哭越伤心,孩子就快生出来了,就在这一刻,泪如泉涌啊!陶航从没见过爹地哭过,但能体会一个男人第一次生孩子后的激动、不易、痛苦又幸福的滋味。这下,他发现他爹地的感受力绝不亚于自己男人,这其实也是个外表坚强,内心细腻安静情感丰富,还有点爱害羞的美男子,看着通身白皙肌肉匀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