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之中。”
再想想之前世界几本闹得腥风血雨的秘史背后舒遥身影——
卫珩索性顶着舒遥警惕目光划过日月照璧剑刃,立手立了誓:“天道在上,鲜血为引,我发誓我所说言辞,并无半点不尽不实之处。”
这回沉默的换作了舒遥。
他不死心问道:“你们玄山,是不是有和道尊同名同姓之人?”
原谅一下野路子出身的杀破狼三使。
舒遥在登位以前,忙着打打杀杀。
在登位后不足一月的短暂光阴里,也忙于打打杀杀。
的确是没想过会与道尊有在自己宫殿里幽会的经历。
说完,舒遥便很快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眼前人只露出一截剑刃就能让寒声寂影鸣个不停的佩剑——
连自己也摸不着深浅的修为——
不是道尊,还能有哪个?
“冒犯,道尊见谅。”
舒遥放下寒声寂影,殊无歉意,淡淡道:“我固然无足轻重,不堪一提,道尊若是赏脸光临,事先递个帖子,我也必然出城相迎。道尊这样深夜前来,连我也不告知一声,着实叫人想不明白。”
月下美人,本该柔和静谧。
可舒遥从语气到神态,都咄咄逼人到极点,嘴上说得客气,实际上半分情面没给卫珩留。
他惯来行事锋锐。
但百年后卫珩认识舒遥时,到底藏了三分冰雪般的冰冷含蓄,不似现在,心情好时逢人带笑,心情不好时脸上不服来怼,否则闭嘴的鲜明戾气脱框而出。
卫珩倒是很平静。
百年后的舒遥,和百年前的,一样都很好。
可是他所爱的舒遥,也仅仅是与他心意相通的那个而已。
卫珩:“是我失礼,对不住贪狼使,只是天意所驱,我亦无法。”
舒遥挑了眉。
自从见面以来,卫珩所言所行,一直谦和礼让倒一种将近迁就的地步。
哪怕是寒声寂影直勾勾怼他脖子上,依旧如此。杰米哒
无论是大义凛然一番说教,还是喊打喊杀说要除魔,都不会让舒遥惊讶至此。
那道尊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舒遥心里忽有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实在不怪他多想。
而是卫珩太过怪异,让他不得不往这方面做出合理怀疑。
道尊卫珩——莫不是暗恋他吧?
卫珩也觉得这个氛围,实在是有点让人有话难言的尴尬。
他再三道了歉,便借口有事,离开了长安城。
卫珩要去的是六道寺。
所有诸事皆是因皆空而起。
卫珩目的也很简单。
纵无后来挑拨之事,魔道魔种也离不开皆空的影子,他此次去杀皆空,师出有名。
舒遥没法如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待在长安城里,一个接一个地丢出去来挑战的魔修。
他去了位于第一域的魔宫。
让雪天破军七杀都在。
即位不是件小事,光是大典,就足以让人忙得焦头烂额。
舒遥实在是怕了这样焦头烂额的忙碌,借机躲去长安城。
让雪天七杀破军也实在是怕了舒遥嘴上说随便,心里很不随便的口是心非,恨不得一路敲锣打鼓将他送去长安城。
舒遥开门见山:“我昨天晚上见到了玄山卫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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