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执放开他,给他整理一下衣服,轻叹,“我是真想跟你说说话,给我一点时间与机会。”
陶化缓缓站直身体,冷冷看了易执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客厅。
往沙发上一靠,两腿往茶几上一搁,十足的街头小混混样,陶化从水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有什么事,说吧。”
易执斟酌了一会,才开了口,不徐不疾地道来。
“分了?上次难道与你在车里热吻的不是他?我眼花?”
果然还是介意这事。那就是好事。
易执道,“你看到的只是中间,开头与结果……”
陶化嗤笑,“你的意思是他强吻你?”
易执不置可否,眼神特无辜。
真无耻!陶化把易执的话总结了一番,得出的全过程大体是这样的,老qín_shòu去酒吧钓人,高摩过来搭讪,两人一拍即合,一炮之后觉得身体都还挺契合,高摩提出长期打炮,但仅限床上关系,床下互不干涉,好上好下,高摩钓女人也好钓男人也罢,他都有耳闻,但高摩把女人肚子弄大倒还是第一次。无巧不成书,没几天他就遇到那个戴绿帽的可怜家伙,即陶化,明明浑身绿光,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