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说来也太过率真了些,”丁也被望掌门挽了两句,脸『色』好了点,立即接道,“回琏师弟不是就率真过头了,在我那徒弟手里……借了他三千灵石。”
他说话的腔调和微妙的暂停,都有一种其中大有问题的感觉。
望掌门状似好奇道:“三千灵石,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回琏师弟可还上了?”
林苏瓷埋头吃果子的手一顿,低着头嘴角一扬,眸中是压不住的憋笑。
宴柏深发现了他的反应,联合了下之前林苏瓷在他掌心写的字,若有所思。
“这……”丁也慢吞吞看了轻缶一眼,似乎有些尴尬,“回琏师弟一心修行,可能没有在意这些俗物吧。”
“那可是三千灵石,再怎么说,也不该拖这么久吧……”望掌门若有所指看向轻缶。
林苏瓷坐的端端正正,手中捧着一杯热茶摩挲着茶杯,他抬眸饶有兴趣看望掌门和丁也两人一唱一和了几个回合,被两人的演技深深折服,都想放下茶杯给他们鼓鼓掌加油助威。
轻缶不痛不痒:“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准备了接话的望掌门:“……”
丁也:“……”
林苏瓷差点给轻缶拍手鼓掌了。
他掐了掐大腿,忍着笑往宴柏深位置靠了靠,抬手捂着唇,低语道:“我觉着你师父能完胜。”
轻缶完全没有一个长辈在小辈面前维持尊严的自觉,他一耍赖,饶是对方准备了多少招,都使不出来。
林苏瓷靠过去,直接靠在宴柏深的臂膀,幼兽体温高,隔着薄薄一层衣衫,烧进了宴柏深肌肤。
被靠着的亲密感让宴柏深有一瞬间的僵硬,手抬起来犹豫了片刻,没有推出去。
“怕是难。”
他的声音细成一条线,传进林苏瓷耳中。
林苏瓷的耳朵抖了抖。
很快,林苏瓷就知道宴柏深说的难是怎么回事了。
轻缶一推六二五,混作不知。可偏偏望掌门与那丁也,不想放走这么好的机会。
丁也端着笑脸,举着酒杯下席走到轻缶身边,中年外形的他对着尚且青年模样耳朵轻缶弓腰行了一礼,敬了杯酒。
“多年前,师父弥留之际,曾提过,我们小辈,都要靠长辈们扶持。这句话晚辈记到现在,也教给了弟子们。徒弟们记下了。师出同门的情谊,大过一切。”
轻缶眸光一闪,抿唇不语。
“回琏师弟的那三千灵石,说到底都是我们师门内的事,若是拿不出来就拿不出来,自己人岂会强行要账。”
轻缶闻言,脸上浮起了一丝不甚愉快的表情,而后手指敲了敲桌面:“我也不说别的了,这件事,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办。”
丁也与望掌门对视了一眼,由着丁也慢吞吞开口道:“师叔,大家都是自己人,回琏师弟这件事我们也不深究了,只一点,损失了的三千灵石,是我两个徒弟与掌门儿子凑起来的。他们三个人,都是这一次要去修行的弟子。”
“噗嗤。”
安静的正厅,落针可闻,都在等着轻缶表态,只听一声清脆的笑,打破了正厅中的寂静。
大家的目光落在了发声的位置。
林苏瓷脸上的笑意还保留着,他勾着嘴角,状似不好意思老老实实羞红了脸。
丁也说的正是关键时候,被这么一打断,有些不愉快:“小师弟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件事。”林苏瓷抠了抠脸颊,腼腆地说道,“丁师兄,冒昧问一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