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到下腹被一根硬物抵住,她无奈地推开他:“我不是来跟你做这个的。”
傅梓深有些气息不稳,迷茫地看着她。
“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傅岳池拉他坐到脚边的箱子上,“半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傅梓深点点头。
“顾老师给你找了一个助理,你很喜欢她?”
傅梓深点点头。
傅岳池笑容一僵:“有多喜欢?”
傅梓深不大明白地看着她,只听她继续道:“和喜欢顾老师一样还是……和喜欢我一样?”
傅梓深依旧懵懂,傅岳池见他这幅模样不由感到挫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竟沦落到跟一个小姑娘吃醋的田地。
略略收拾一下心情,傅岳池从包里拿出一个木雕递给他:“我想这是你落在我那里的,不知道重不重要。”
傅梓深眼前一亮,很是欣喜地拿在手上摸来摸去。
“雕的是谁?”傅岳池试探地问道。
傅梓深对她露齿一笑,从牛仔裤口袋里又翻出了一个,一个男孩木雕。
傅岳池疑惑地接过来:“送给我?”
傅梓深点头,把女孩木雕小心地放回口袋,见他这番举动傅岳池再次失笑,还是个孩子啊!
之後,两人一直坐在一处,相依似的靠在一起,多半是傅岳池在说,傅梓深听,内容无非是自他离开後,她有多想他,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语气和态度是那样的亲昵,像是恋人的倾诉,饱含了浓烈的深情。
直到顾佩玉派人来找,傅岳池才记起傅梓深还有工作没完成。
看了眼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傅岳池分得清事有轻重,便让傅梓深继续工作,收拾了碗筷准备离开。
傅梓深显然不想她这麽快走,眼巴巴地望着她,傅岳池笑着道:“我明天还来看你,再做点你喜欢吃的小零食,洋葱圈怎麽样?”
傅梓深这才回去专心作画。
一旁的孙沫不无羡慕地道:“还是岳池姐有一套,稍稍利诱一下,梓深立刻听话了。”
傅岳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让她没来由地觉得一凉,讪笑笑不说话了。
傅岳池没停留多久,和顾佩玉打了个招呼就拎了东西离开。
回到车上,她突觉一阵憋闷、头晕,将车窗打开散了散里面的热气,休息了一会儿才重新关上窗发动车子回家。
刚到家,顾佩玉就打了电话问平安,傅岳池笑着告诉他已经到了,嘱咐他按时吃饭并不忘提醒对方多照顾一下傅梓深。
电话里顾佩玉的声音闷闷的:“你什麽时候都不忘关照一下你亲爱的弟弟,就不怕我吃醋?”
“你吃哪门子醋?他是我弟弟。”傅岳池一边将东西放在桌上,一边揉了揉酸疼的腰背,没好气地道,“他独自一个人我不放心,让你帮忙看看怎麽了?”
“好好好,是我无理取闹……”顾佩玉轻笑,“等忙完这阵子,我要好好振振夫纲。”
“等你成为‘夫’再振不迟。”
“这麽说,我是时候考虑是买几克拉钻戒了?”
“我什麽都没说,也什麽都没同意。”傅岳池笑着挂掉了电话。
过来叫顾佩玉一起吃饭的孙沫见他一脸笑容不由好奇地问道:“老师,发生了什麽好事,您高兴成这样?”
“没什麽……”顾佩玉拿了钱包道,“叫上几个工人一起吧。”
傅岳池洗完澡後翻了翻冰箱看有什麽吃的,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最近不知怎麽回事,一直不大想吃饭,有时候还会发低烧,她给自己量了量体温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以为只是一般的热感冒,去诊所挂了两天水却不见好转,因为吃得少,体重轻了不少,精神也跟着不好了起来。
好巧不巧,许久没有犯过的关节炎似乎又回来了,晚上疼得尤其厉害,敷热毛巾吃止疼药都没有用,常将她疼醒,汗流了满身然後一夜无眠。
“看样子还是得看一下医生。”傅岳池不由想到。
尽管胃口不佳,为了身体着想多少还是要吃点,所以她煮了点白粥,配上自己腌制的小菜喝了一碗。
等一切收拾完毕,她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站在阳台上看夜景。
黑色的夜幕下,没有一颗星星,安静得好像在酝酿风暴。
傅岳池捧着奶杯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无意识地将手伸向对面,却什麽也够不着、抓不到,甚至是自己的双手好像也将融入这黑暗的夜色中。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冥想,傅岳池奇怪,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她。
开门一看,满脸是汗气喘吁吁的傅梓深一脸笑容地叫道:“池!”
傅岳池睁着眼睛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怎麽来了?你怎麽来的?有人和你一起吗?”
傅梓深只看着她笑。
“你一个人来的?”
他点头。
“跑过来的?”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先进来吧。”傅岳池让开身道。
傅梓深抹了把脸上的汗走进屋。
“去浴室洗洗,跑得一身的汗。”傅岳池拿了一块浴袍递过去,“这是顾老师的,你先用。”
傅梓深听话地接过去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很是无辜地看着她。
傅岳池拿他没办法,给他放好了水,确定手边没什麽会伤到他的物品这才出去。
听到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傅岳池给顾佩玉打了个电话,果然,那边都急疯了,正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