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该有多好。
安娜见秦上尤惨白着脸,默默的坐在那里发抖,不再有刚才的从容和镇定,立刻笑了起来:“怎麽,害怕了?”
秦小尤抬起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自己的牙不再打颤。她缓缓的,冷冷说道:“你们的计划无非是想利用我引他来这里,然後你们杀了他报复。”
洛南和安娜不置可否,但是,他们严肃的神情告诉她,她猜对了。
“如果他能这样轻易被你们杀死,你们也不用想出这个办法来。”秦小尤淡淡的说:“如果你们要我恨他,你们已经做到了。但要杀他,只怕没有这麽容易。”
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秦小尤面前,突然撕开她的衣服,然後狠狠的扇了她两个耳光。秦小尤一时没有防住,被她掴得头晕,差点没有站住,摔倒在地。
洛南也上前,撕烂了她的裤子。一时间,秦小尤全裸着身体,蜷缩在地上,惊恐的望着他们,不知道他们俩要做什麽。
“放心,被慕岸重碰过的身体,我没兴趣!”洛南狰狞笑道:“不过,慕岸重这麽看重你,肯定受不了你被别的男人碰。哈哈哈,阿钢这麽忠心,这件事就让他代劳吧!”
说完,便挽着安娜的胳膊,带着他的手下,往门外走去。
临走前,安娜突然回头,脸上带着夸张的同情,讥笑道:“阿钢身体不错哦,好好享受!刚才那药丸是春药,哎哟,吃了药的男人,好可怕哦!”
☆、071一切缘过过往2
大门关上,一切归於死寂,除了阿钢痛苦的呻吟声。
他不是因为疼痛而呻吟,针剂使他失去了痛感,身体里燃起熊熊欲火,刚被贱踏的小弟弟早已昂扬抬头,将裤裆高高顶起,支起了帐篷。
秦小尤知道阿钢现在需要什麽,她衣不蔽休,光滑如牛奶的肌肤最是容易唤起男人的性欲。秦小尤躲在木箱後面,远远的看着阿钢。工厂足够大,她可以拖延时间,可是,这场人为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最终的结果,又会如何。
阿钢痛苦的捂着头,用力的往墙上撞去。
他知道,洛南刚刚给他打的针剂,是毒品。吃下去的药丸,也是mí_jiān_yào。他现在感觉到不任何痛感,所有的神经系统都集中在下半身,如果他不在自己还有一丝清醒时把自己撞昏过去,他一定会象野兽般,把这里翻个底朝天,然後把秦小尤压在自己身下,用那滚烫的棒子捅进去,惨不人道的qiáng_jiān她。
他不能,秦小尤是慕岸重的,是他的小主子,他就是死,也不能侵犯她。
阿钢因为受了几天的折磨,早就没有力气,他撞向墙的力度很微弱,根本无法将自己撞晕。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到处翻找,可是,却找不到一样可以让他自残,甚至是自杀的东西。
阿钢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支撑下去。深呼吸,闭眼休息片刻,阿钢再睁开眼睛时,他看到躲在木箱後面的秦小尤,正担心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满满的关怀。
“主子,你躲远点……”阿钢站起身,他控制身体和yù_wàng,不往秦小尤那里走去。他的声音沙哑,却有着坚定的信念,也正是这个信念支持着他,使他做出最後的决定:“请你,帮我转告主子,阿钢无能,害了主子。”
秦小尤知道,他说的第一个主子是指慕岸重,第二个,是指慕岸重和她。秦小尤捂着胸口,这里很痛,因为阿钢这话听上去,象是遗言。
“阿钢,跟你无关,你只是爱错了人……”秦小尤很伤心,她这样劝阿钢根本没用,因为她也爱错了,用这个单薄的语言来劝说自己,又有何用。
“主子,谢谢你。”阿钢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他不是站不稳,而是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因为药物而全都集中在某处,其它器官包括肌肉,都出现了幻觉,好象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性欲。
阿钢屏住呼吸,他要保持清醒。他望着秦小尤,感激的冲着她笑了一下,点点头,突然,他对准其中木箱的一个角,冲了过去。
秦小尤尖叫起来,她本能的冲了出去,在阿钢的头即将撞向木箱一角时,挡在了前面。
阿钢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一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听到秦小尤的一声惨叫,她的背狠狠的撞向了木箱尖角,立刻痛晕过去。
秦小尤再醒来时,她躺在医院里,一片雪白中安静的只能听到点滴的声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努力回忆,但片段停留在她被阿钢撞向木箱的那一瞬间。
她举起双手,上面十指俱全,脚也没有断,珍珠般可能的脚趾头俏皮的望着她。秦小尤重新闭上眼睛,再次回忆,仍然没有任何新的进展,再睁眼里,慕岸重站在她面前。
“阿钢……”秦小尤不想去想阿钢是否有qiáng_jiān她这件事,但她醒来後的第一个念头,只有阿钢的安危。
慕岸重拧眉,他坐了下来,象往常一样,亲昵的想拉着秦小尤的手,可是她却缩了回去。
长久的沈默後,慕岸重说:“阿钢没事……不过,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秦小尤嗖的一下坐了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手背上的针头差点被扯了下来。她觉得头昏目眩,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稳住後,问:“你说什麽?”
“阿钢身体里有mí_jiān_yào,他想自杀,可是你拦住了她。你昏厥过去,阿钢怕自己不能控制住,用木箱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