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仅甚至不知道费因斯最后到底有没有舒服。高c来临时,一波又一波,持续了十几秒。他爽翻了,倒在费因斯身上不再动弹,腿间潮湿一片……
陈仅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他睡得太沉了,竟然不清楚费因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想起这个痴狂的夜晚,坐在床边犹自回想得出神,想着想着,嘴角轻轻扬起,完全不自控的愉悦。
虽然费因斯在完事后说的那句以后别玩这么疯……言下之意可能是不想再制造机会给他做男体实验了,但好歹自己有尝了他的滋味,全世界只有自己有这个特权。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容易满足?这可不是好迹象呀。
这一晚误打误撞也只是药力壮胆,费因斯看他受过罪对他心软特赦,但r后要让他就范可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了。
其实费因斯当天也有点怅惘,但做都做了,又不能当没发生过,虽然表面他不会让对方看出半点异常来,但如果以后这小子又犯规,或是g脆玩上瘾了,他要怎么应付呢?
费老大在未来的时间里将与陈少爷斗智斗勇,并当竭力全力挽回自己因一时心软而犯下的低级错误。
陈仅在昨晚回酒店时,让手下汤姆带话给分火堂,他也猜到自己中途失踪,作为搭档的娜娜胡会有多担忧。现在恢复状态,就亲自给对方去了电话。
阿仅?娜娜惊喜中夹杂着些许紧绷和失落,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了,你没事吧?
没事,所以跟你说一声。
是我害了你,我不该把下契说得那么随便,让你放松警惕。其实铁娘子娜娜昨晚上落泪了,在看到那八秒jī_qíng_shì_pín之后,她是真的受了些刺激。她其实很想质问陈仅,为什么你会委身于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得到你的吻?为什么……你不能爱我?
陈仅尚没有发现电话那头娜娜的情绪异样:我不是安全出来了么。倒是你,根本是为了帮我,才下水的吧?
你这么想,我倒觉得很划算。娜娜不敢说自己那几天是有多担心,几乎调动了所有渠道去打探,疯了似地请求上级出面营救,阿仅,我们什么时候再合作?
跟我这种运气不好的人合作,你就不怕被牵累吗?
你是个好搭档。只可惜你不愿同我谈情说爱。
作为豪门唯一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起。陈仅挨不过去,也打算明讲了,我们不适合的。
娜娜苦笑:你又一次拒绝我。又一次。
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
至少,你是个很真实的人。娜娜沉吟片刻突然问,陈仅,你爱他吗?
陈仅暗暗一怔:谁?
不管是谁,你总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这种问题,真叫我不晓得怎么应付啊。陈仅想了下,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人有时候会犯糊涂,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能相处得下去,总是有理由的吧,否则没道理受得了。
她却一下听懂了。他喜欢那个人。
那那就在那一刻泪流满面,但嘴上却仍开着玩笑:如果有机会再同你合作,我一定会罩你的。
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讲,很伤自尊的,而且,我一向不习惯被人照顾。
眼泪令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风景,但她仍努力扬起嘴角:凡事总有例外的,阿仅,很高兴认识你。
两天后,陈仅回到纽约,里约的事,他后来也略有耳闻。天堂俱乐部短时间内被查封,有八名当地政法商界大腕牵涉狎妓丑闻,俱乐部的六位相关负责人因涉嫌行贿、洗黑钱、扣押人质等罪名被警方逮捕。媒体如苍蝇闻到血腥味,一股脑追踪报道。
外界也纷纷猜测是哪只幕后黑手这样神通,将老牌y窝天堂俱乐部列入黑名单,还有人说是政府行为或政治斗争的结果,莫衷一是。
萨托逃往国外。
虽然这次算完成自己那部分的任务,但陈仅觉得收官之作非常失败,差一点沦为玩物什么的,非常憋屈。
陈仅虽然不清楚细节,但也隐约猜到费因斯是将他俩欢爱的视频给洗掉了,但是他不敢问金毛他们有没有看见,老实说,这种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心里别扭。
之后有一周时间都没怎么见到过费因斯,应该是还在为迷藏行动奔走。
后来江威有联络过他,原来是接了个不讨喜的新业务,去了南欧小国。
据让让我去边境缴械,上头还煞有介事地给我派了几个欧洲安全组的笨蛋,我还要倒贴三餐。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狐狸们肯定相互推诿。当地条子都动不了,居然以为塞给褐部几只菜鸟就万事大吉,是不是反馈组调度室里大换血了?这种活不是一贯指派给露分堂的么?
所以喽,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江威也问他,听说你在里约的任务也很惊险哪,没出什么事吧?
废话,出事我还能在这儿?陈仅不愿多说,与费因斯联手的事也不便横出来,倒是你,下礼拜弗萨六十大寿,要宴请豪门中人出席,你赶不赶得回来?
江威自我解嘲:估计悬,我要能把这儿的一摊子烂事收拾完就行。弗萨摆的鸿门宴可是个拍马p的绝佳机会,很多高层会过来,虽然他们很头疼跟我们这些大老粗接触,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