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除了呼吸喘息,都没有说话。费因斯沉默而激动地压了上去,陈仅体内残余的热情着他不得不放软腰身,当费因斯c入时,陈仅还是有惊喘出声,那断续而压抑的气息,在费因斯强劲又技巧的前后夹击下,演变成一场煎熬却又痴癫的感官游戏,陈仅浑身都瘫软了。
费因斯撑起手臂,一次次地进入他,粗重火烫的气息喷在陈仅颈后,使他战栗。在一阵狂轰烂炸下,费因斯的手掌覆上了陈仅的手臂,最后十指j缠用力,扣得越来越紧。
嗯……啊——费因斯率先低唤一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费因斯叠压着陈仅的背,满足地粗
喘着,整个情绪仍沉浸其间无法抽身。
当晚的陈仅也感觉到自己的异状,无论被怎么折腾,都没办法完全满足,下t已经被床单摩擦得生疼,但他就是没办法s出来。他躁动不安,像一只野兽被困在陷阱中拼命寻找出口。
最后,他猛地侧身,将费因斯掀翻在床上,手肘压住他的胸膛,限制了他上身的行动。
帮我……他将费因斯的手带到自己身下,闭上眼享受着费因斯的抚弄。可尽管身体快要爆炸了,他还是没办法释放。他意识到今晚只有c入这个动作才能让自己感到快乐,那完全是男人的本能。
他想上费因斯,该死的,他想上他!
陈仅觉得自己能接受对方的占有,是因为自己已经想透了,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伤自尊,但后来发现,床第之间谁上谁下根本不代表什么。身为男人,在床上本就不必扭怩,他清楚自己的威猛不需要靠征服男人来证明,他觉得自己跟费因斯是平等的,同样享受,同样疯狂,尽兴就好,所以也就没什么不值的。
到后来,都没有特别执念这个事。可是今天不同,陈仅从来没有像今r这么渴望过,就算曾有过几次失败的引导和尝试,也都只算是实施未遂。现在这个时机算不算对他不知道,但此刻他却十分肯定,自己完全不受控地想要占有他,真正的占有,他预备挑战,就在今晚。
当前完全是下半身冲动战胜上半身理智,陈仅觉得自己不能也不想思考,他只想进攻,只想让费因斯就范。脑内只要我想着费因斯会被他压在身下激情承欢,陈仅就激动得浑身都起来,那种刺激和禁忌感令他胸口的那把火烧得更烈更猛。
费因斯……陈仅丢开对方的手,转过去。
嗯?
让我——他俯下唇贴到费因斯的下巴上,做你的男人。
你怎么了……
陈仅煽情地啃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再辗转到他的耳垂厮磨,用气声蛊惑他:你说我怎么了?我想上你。
……
费因斯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动了下身子,然后推开陈仅转身伏到床上,还将手臂压在枕上,然后深呼吸:好……就今晚。
陈仅以为自己幻听,他愣了一下才确定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居然完全不放水地妥协了。
费因斯的身体强健而优美,每条肌r线条都仿佛刀刻过,他的脊椎处x感的凹陷,延伸至而,臀部是西方人特有的紧翘饱满,他不像别的老外那样体毛旺盛,他很注视护理,金棕s的皮肤闪着耀眼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汗y自皮肤毛孔里沁出来,带起一层情s的水雾。
陈仅用舌尖自上而下轻舔他的后背,当舌尖来到腰下,如果不是他的臀肌微微轻颤,陈仅根本不知道费因斯在床上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如果是以前,费因斯一定会想尽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强势压上,打个翻身仗,将陈仅偶尔充满雄x本能的攻击行为扼杀于萌芽状态,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试图牵引焦点的行动。他顺从地趴睡着。容忍和配合着他的挑逗,极力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的手指可以顺利深入到那个从来没有人到过的秘所。
陈仅彻底冲动了,他拼命克制着,心跳声如擂鼓般剧烈,他的动作很慢,怕惊动费因斯刚刚被轻放的疯狂念想。陈仅知道第一次有多疼,他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摸。
费因斯微微扭头看他,声线暗哑地提示他:别找了,不用那东西,来吧。
我可不想你感觉不好。陈仅已经摸到要的润滑剂,然后抹了些在手指上,慢慢推入费因斯的身体,那股冰凉粘腻的触感令费因斯惊跳了一下,但还是微微抬起腰迎合他。
陈仅其实也已经忍耐到不行了,没过一会儿,他就直接将自己贲胀的凶器对着那销魂的入口c了进去。
啊!噢……那紧致的甬道令陈仅舒服得呻吟出来。
费因斯的闷哼声别覆盖,他条件反s似地用手肘撑起上身,然后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雕花床头板边缘,关节渐渐用力……
陈仅被费因斯隐忍而x感的样子迷住了,他以前没有坚持,是因为自己没有真的做好准备要去上一个男人,但费因斯一步步改造了他,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接受身为一个男人也会爱上同x的事实。
今夜,费因斯的拖鞋令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愿深想。他不断地爱抚着他,一边放缓节奏和速率,一边从背后紧紧搂住他,一下下挺着腰,费因斯的体贴令他仿佛置身真正的天堂。
……太他妈……啊!
陈仅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