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她不知道有多严重。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魔睺罗伽咬牙切齿地怒吼著,怒不可遏的声音从冰冷面具後传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举起长鞭对著地板又是一鞭──
“啪呲──啪──”
“啊!”血兰害怕地尖叫著闪躲到一边,以她的道行,如果被主人抽一鞭,估计不死也会受重伤。
“他昨天是怎麽送我回来的?”魔睺罗伽强自压下自己冰冷的声线,故作沈静地问道。
“鸠般茶殿下他──他──是将主人抱回来的。”血兰惶恐地回道。
果然,这句话立刻再次激起了魔睺罗伽的狂怒,她扬起手中如同闪电凝成的月蟒霞光鞭,狠狠地甩出,顿时,所有被抽中的物体顿时全都化作了齑粉。而血兰更是吓得连腿都开始发抖了。
“那这个──”魔睺罗伽指著面前墙壁上的窗户道,“这个是谁干的?”
“是──是鸠般茶殿下,他说──他说──”血兰吞吞吐吐地道,“他说主人的寝殿太y暗了,需要多一点温暖的阳光。”
“什麽?”魔睺罗伽的声音充满疑惑地从面具後传出。
该死的!他到底是什麽意思?!魔睺罗伽强自压下内心极度的怒火,她将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向上一甩,月蟒霞光鞭顿时化作蟒蛇状的银色光芒,缠绕上她的手指,最後化作她手套上缠绕的一段银链。
魔睺罗伽转身站到窗前,一言不发地看著窗外。而她身後的血兰低著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先下去吧。”一会儿之後,终於,魔睺罗伽面具下传出一句淡淡的话,血兰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是,主人。”说罢,血兰匆匆离开了。
魔睺罗伽并未转过身来,她在思考鸠般茶的动机。他到底要的是什麽?是她的身体吗?他已经得到了,而且是用最卑鄙下流的手段得到的。是她的臣服吗?魔睺罗伽估计鸠般茶不会这麽无聊,他到底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麽?
她轻轻地叹口气,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地出现在她脑海里,她又一次输给了鸠般茶。可是,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似乎这一次她输掉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而已,还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可是,究竟是什麽呢?她不知道,伸手轻轻抚摩著自己莫名肿胀的胸口,她为自己体内突然又涌起的汹涌yù_wàng而惊惶失措。
估计,修罗王给的毒y也消解不了他在她体内种下的毒了吧?明明深渊魔蛇的毒性不可能输给鸠般茶的情毒的,可是为什麽却在她身上失效了?她──她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正无比渴望那个邪魅的男人。
深吸一口气,魔睺罗伽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自己柔嫩的掌心才克制住自己体内的冲动。
不行!她不能输给那家夥,说什麽也不能!
打定主意,魔睺罗伽来到镜子前,颓然地注视著镜子中的自己,然後她慢慢地伸手取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自己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一头银色的发丝如瀑布般优雅,雪白如同凝脂般滑腻的肌肤,眼眸则是魅惑的澄净银色,尽管她神情冰冷,却依旧能美得让人忘了怎麽呼吸。
难道──那个混蛋是看上了她的这张脸麽?
魔睺罗伽暗暗思忖著,心头竟然浮上一股莫名的落寞,这陌生的情绪教她无所适从,也教她勃然大怒。她突然冷冷地抬起指甲,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在自己脸上狠狠地一抓!
顿时,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立刻浮现在她脸上,指甲鲜血淋漓,看上去竟然无比凄美,但也带著一丝狰狞的意味。魔睺罗伽脸上淌著鲜血,却抬起唇微微的笑了,那笑容里,尽是洒脱和疯狂。
缠起自己头上的发丝,魔睺罗伽冷冷地看了一眼正洒进温暖光线的那个大窗,她戴上一张薄薄的面纱,遮住自己脸上的伤痕,只留出一双魅惑的眼睛,然後
她倚在窗边,安静地等待夜的降临。
墨黑沈寂的夜,呼啸的风不断吹动鸠般茶的寝殿中四处悬挂的丝绸门帘,呼呼作响著,连同寝殿内明暗不定的烛火,如鬼魅般摇曳著,更渲染出一种寂静而凌乱的氛围。
鸠般茶深情慵懒地躺在寝殿中央,华丽的长袍随意敞开著,露出古铜色结实强壮的胸肌,而他身下枕著居然是一具美豔的魔女全身赤l的白嫩胴体,而他却专心地翻阅著手中的一本书籍,而另一名同样全身赤l的诱人魔族少女则sū_xiōng贴在他赤l强健的宽背上,媚眼如丝地蠕动著身体,企图勾引他。
偶尔,鸠般茶会抬起头来,伸出男性的粗舌勾住眼前粉嫩的小草莓邪魅地逗弄,在唇间sè_qíng而湿濡地吸吮著,将那俏尖吮得又红又嫩。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就教那美豔的小魔女忍不住欲火焚身地暧昧扭动,胸前白嫩的酥r更是娇俏高耸,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呢喃。
“魔帅殿下。。。。。。嗯,人家这里湿了。。。。。。”小魔女蛊惑人心地张开早已湿濡的腿间,伸出修长的手指欲求不满c进腿间空虚的小x里,暧昧地勾出一长串晶莹的湿y,放进嘴里y荡地吮吸著。
“自己玩就好,别打扰我百~万\小!说。”鸠般茶的声线依旧是冷冷的,听不出多少温度,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嗯。”贴在鸠般茶背上的少女有著丝缎一般光滑柔嫩的肌肤,她眯起眼贴在鸠般茶脖子上如同慵懒的小猫一般温顺而谄媚地磨蹭著,一边贪婪地嗅著鸠般茶身上成熟的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