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这个惋惜啊,为她胎死腹中的系列方案。
追出去的飞将回来说,对方轻功非常高,一转眼就消失了。
夜魅就到早为她准备的另一间房,去想到底是飞机快还是轻功快?自己生活的现代是进步还是退步的问题了。
珠儿事件后,王府又回归的平静。
无情从各地收集有趣的东西,就为送给夜魅博她一笑。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瓦解夜魅在他面前冷冷的脸,露出真正的她。
“夜,我给你拿的小玩意,你要是不喜欢,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吧?你也来京城这么久了,还哪儿也没去过呢!”无情又出新招。
夜魅不出去,是怕见太多,对这个土地动了感情。但偶尔出去一下,也不是不可。
“好,想去哪儿你都带我去吧?”无情一瞧夜魅应允了自己的提议,心里一喜,痛快地答应。
夜魅很满意,“那就晚上来我接我吧!”
晚上?晚上外面有什么可瞧的?无情怕问多了,夜魅再改变主意不出去了。什么也没问就去等晚上与佳人约会了。
晚上到了,无情兴致冲冲地来接夜魅,迎接他的是顶斗笠,斗笠围着长度及地的白纱。这是什么打扮?夜的头发和长相是需要遮一下,可这也遮的太彻底了吧!
“夜,你这是?”无情决定还是问清楚吧,这个夜怪招太多,有个心里准备还是好的。
“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能瞧出我的性别。如果让我扮男装,我认为那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就夜魅这二十四岁的成熟身体,凹凸有致,骗谁能信她是男子啊?
“你说的是什么地方?”可千万不要是我想的啊?无情求神显灵。
“妓院啊?以前被抓去过一次,当时的心情也没好好参观,现在做为客人当然要好好瞧瞧。”
无情扶墙稳稳身子,“一定要去?”
无情真希望自己暂时失明,因为那样,他就不会看到夜魅在点头。还挑衅地盯着他,明显在说,你不会想失言吧?
去那种人蛇混杂的地方,无情叫上了飞将。
华灯初上,烟花街一片繁荣景象。
无情的包公脸,女子。他们三人直奔日国第一大妓院‘满堂春色’,老鸨一见无情,立即热情招呼。三人被安排在二楼雅间,在雅间可以清楚看见楼下,听说一会儿有表演。夜魅拿下斗笠,作壁上观一楼喧闹场景。真是院如其名,春色无边啊!来客们肆意调戏院中的女子,女子们娇笑的享受在其中。
瞧了一会儿,回头才察觉无情和飞将的别扭。这一幕令她想起,在巴黎酒吧那晚,见到临桌男女亲热,自己的别扭。当时身边人是然和云,场景有类似,但与自己相对的两个男人却不同了。
夜魅端起酒杯,依悉还能听到然不准喝酒的话语。“然,云,也在喝酒吗?也在想魅儿吗?”
无情和飞将听到夜魅的话,细想这个然云绝不是家里的那个,应该就是她的夫君吧?怪不得她要叫秋月为然云,原来是为一解相思。
无情没了别扭,“夜,这里的花魁春爱弹的一手好琴。要不我们找她来弹一曲?”
夜魅干了手中的酒,放下杯,就像放下了心事,声音有了振作,“找吧,瞧瞧有没有那些所谓的大师弹的好。”
无情高兴地叫来老鸨请花魁,这花魁谁不给面子,也不能不给王爷面子啊!一会儿人就来了。
花魁春爱翩翩下拜,“见过各位客官。”
夜魅出声赞道,“好一朵妖莲,妖娆美丽,出淤泥而不染之姿。春爱不妄这花魁之名。”春爱闻听女人声抬头愣住,以前对自己的美貌甚是自负,今天才知自己的美,跟她一比多了太重的世俗。女子全身不见一点妆饰,最简洁的白衣,一头银发随意披散,如星光璀璨的双瞬为整个室内增辉。
无情和飞将了解第一次见夜魅,这种表情是很正常的,但时间不要太长啊,还要听曲呢。飞将起立到了两人之间,就经验来,喊一般是听不到的,这个是最有效的。
春爱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女人看女人,看成她那样能好意思吗?
“春爱,我喜欢你!”夜魅的一句话,春爱马上忘了不好意思。两个男人都瞪着她,这个女人,一再拒绝像他们这么优秀的男人,不会真是喜欢女人吧?
嗯?这些人什么情况?自己已经很含蓄了,还没说很爱春爱呢!
“啊!”夜魅大叫一声,终于搞清状况,这里不是开放的法国,这是古代。“你们不要误会,我的喜欢,是欣赏,纯欣赏,单纯地欣赏。”这样解释清楚了吧?瞧他们收敛的表情应该清楚了。
两个男人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们需要压压惊。
“小女子献丑了。”话停琴声起,流淌满室的琴音,奏出声声哀伤。风尘女子百事哀,弹出了自己的心境。
琴毕,三人掌声响。无情先道,“春爱姑娘,这首曲子本王来过多次未听你弹过?不知此曲名为?”
春爱先施谢礼,答道:“回王爷,此曲名为‘落花情’,因瞧每次王爷来都是有事相商,琴音只是为谈事的装饰,所以小女子多不起波澜之调。”
真是观察入微啊,就是有做花魁的资本,这就叫职业技巧,只有掌握了才能稳住这花魁之位。
飞将叹道,“此曲虽美,就是太悲了。”
夜魅想到了‘葬花吟’中的几句,“花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