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扭着头瞧无情,“那会是谁?除了我们三人,就只有孟新书和两位夫人。”
“孟新书是外人,他没有机会下毒,那就只剩仙儿和珠儿了。”无情接着推论。
“不会吧?两位夫人来两年了,也没什么异常啊?”飞将对这个结论很意外。
最后无情决定,不管是真是假,先将两人一起监视起来。
“咦?你的手?”无情无意中瞧到,夜魅刚被碎片划伤的手,竟没有伤痕了。无情抓住夜魅的手不敢相信的细瞧,飞将也置疑瞧着她的手。
夜魅翻了个白眼,“无情,握的够久了吧?”
无情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夜的手,尴尬放手,却没忘了心中疑问,“夜,这是怎么回事?”魔法?神仙?妖怪?不能再猜了,要不夜魅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了?
为了自己的完美形象,还是快揭晓答案吧,“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瞎想了,我说。无情,以前和你提过我是做研究的,这是我的一个项目,叫修复术。能有效快速修复人体肌r组织,其实如果不是上次给你放血,我都不知道这项研究,在我身上成功了。”
飞将忍不住惊奇地说,“夜你好厉害,这个东西要是被人知道,恐怕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争夺战。”
夜魅好笑“知道也没用,这里没有那些设备,提炼不出辅助的药引。另外,这个药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因为我的体质特殊,再加上当时注s后,利用高核能配合,才有了效果,一般人用过不会有这么明显的。”
无情从中听出一些什么,“夜,记得当初你曾说过,我们见面时你也刚到药谷一年。我不否认,我也查过你,可你就像突然从天而降,之前什么也查不到。”
飞将接着说,“而你刚才所说,就我对医学所知,很多听都没听过,什么‘注s’、‘高核能’还有‘肌r组织’等。你到底从哪来的?为什么会懂这些?”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能憋了这么久才问出来,还真是有肚量,不过肚子也不大啊?夜魅的脑子又在天南海北的乱想了,从好奇心的问题想到肚量,从肚量想到肚子,从肚子又想到…。
“夜,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们说话?”飞将和无情都非常想知道答案,可给答案的人,不知神游到哪去了。飞将不得不出声。
夜魅眨眨眼,“嗯?啊!是问我从哪来?”想起来了,好像是这个问题,他们不会在我想事情时又说了什么,我没听到吧?
二人很给面子的点点头,盯着她,意思是知道了就快说吧!
“这个就是我要你们帮我找人回答的,我怎能作弊先透露答案。”你们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我可是个正直的人。夜魅对自己的不回答,可是有一大堆说词。
两位甩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了。
王府后山,一个黑衣蒙面人向另一人报告,“主人,用了几种毒,可那个女人还是没事。”听声音,这是个女人。
背对她的人,冷漠地下达指令。“看来,欧阳无情的毒真是她解的。这样,她就更不能留,用毒不行,你就亲自出手。这个女人不除,将来会影响我的大事。”
“是,属下遵命!”
房间多了一个黑影,床上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月光下,黑影手中的刀,反s出死亡的气息。黑影没有迟疑地刺下,床上人一滚躲过,快速回手,两人战到一块。黑衣人这才看清,床上人不是夜魅,是飞将。猜到自己上当了,想跃窗而逃,被埋伏在窗外的大网网了个正着。
抬进屋来,夜魅一副恰好路过的表情,“晚上好,大家兴致真高啊!打了这么大一条鱼。”
飞将就看不懂了,这明明是她想的计,说得怎么好像与她无关似的?
无情坐在主位,一伸手,下人就训练有术的,扯下了黑衣人的面巾。
“嘶…”全场人都吸了一口气。
“珠儿夫人?”有个下人惊得忘了分寸脱口叫出。
这哪还是那个柔弱的,风大一点都能吹走的珠儿。平日里淡雅,高洁,竟是一个j细,还是一个杀手。这古代还真是藏龙卧虎,做戏高手如云,把她们请回去,那个奥斯卡影后都要让贤了。人才!人才!夜魅品头论足地想,如果把这些人弄回去,自己当个经济人,就等着坐家数钱吧!
珠儿见事已败露,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你们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飞将满足了她的求知欲,“刚开始,我们只是怀疑。就开始监视你,前晚见你一身夜行衣去了后山,还和一个黑衣人见了面。监视你的人为怕被发现,离得较远没听到谈话内容。估计你是去报告对夜下毒的事,对她,你们又诬陷又下毒的都没成功。你的主人决不会善罢甘休,那就只有刺杀了。而你,在王府内即方便出手,又容易撤退,所以定会派你来。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说吧,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其实后面的都是夜魅推理出来的,为什么没直接抓她?就是想让她面对证据无法推卸,心服口服交待。如果还不服,就要动用其它手段了。夜魅已经备了一系列,令她招供的方案。有人要说是动刑吧?错!人家是有素质的人,怎么会做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
夜魅表面上维持着淑女风范,私底下早就擦拳磨掌,准备进行下一方案了。
事事难料,珠儿刚说了个我字,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