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最后王倩把田耕农的名字嵌上去了,全都大笑起来。田耕农也不生气,双手直摆弄,向众人郑重申明道,“我那字是不成的,叫我写也写不出模样来。”
贾总见大家已经尽兴,就问张渝:“张法官,你看下面的活动怎样安排?”
张渝觉得贾总今天已经尽了地主之谊,怎好意思再让人家破费,就说:“我们就各自回去休息了吧,今天真是太感谢贾总的盛情了。”
全乾德却意犹未尽,说道:“张渝你们先回去吧,我要留下来陪贾总玩一下。”
贾总听了这话,瘦削的脸上肌r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贾总说道:“好,那就这样吧,我先送张法官和王法官回家
,一会儿再回来陪全庭长玩。田总把全庭长侍侯好。”
于是张渝就和王倩先出来。走到酒店门口时,田耕农紧跟着追出来叫住了他们。他塞给张渝、王倩一人一个厚厚的信封。张渝见状,连忙推辞着说:“这怎么行!”王倩也说不行。
就在张渝和田副总你推我让的时候,贾总出来了,他见状一下按住张渝的手说:“兄弟,你这样做就是瞧不起哥哥了,这点小意思你就拿去当零花钱用,不够时尽管给哥哥说。”说罢暗示田副总快进去。
张渝见门口人多,再推辞的话让熟人撞见反而不好,只好将信封放进口袋里,王倩也没再多说,默默地收下了。
女同事王倩
贾总亲自开着他的宝马车送张渝和王倩回家,先送的是王倩。
王倩本来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房子是父母单位原来分的老房子,四楼,三室一厅,后来两老在市区二环路买了新房子,就搬出去了,剩下王倩一个人独住。
宝马很快开到王倩住的楼下面。
贾总本意是王倩下车后再送张渝的,张渝却说道:“天有些晚了,王倩一个姑娘家上楼,我有些不放心,我送她一下。”
贾总就笑道:“没想到我们张法官心这么细,挺会关心女人的嘛,谁嫁给你都幸福得很哟。你说是不是,王法官?”
王倩抿着嘴偷偷的笑,没有出声。
张渝又觉得让贾总在楼下等着不太好,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对贾总撒了个谎:“贾总,你不用等我了,我家也住在附近,你有事先走吧。”
“没啥,我等你。”贾总还客气了一阵,“真的,我只几步路就到了。”张渝继续坚持道。贾总见拗不过,就向张渝挥挥手,开车走了。
张渝护着王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巷道,巷道有点长,黑漆漆y森森的。王倩边走边对张渝解释这里没有路灯的原因。
“这是老居民区,所以年久失修,也没人管理,路灯已经瞎了一个多月了没人安上。”
“哦。”张渝表示对王倩的看法认同,他想起刚才贾总开的玩笑,不知道这时该对王倩说什么。他怕王倩误解了他的意思,多余的语言反倒成了沟通的障碍。
这时从巷道那头传来一阵“吱吱”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脚下跑过,还在王倩的脚上重重踩了两脚,吓得王倩尖叫一声,也顾不得张渝愿不愿意,本能地张开双手攀住张渝的脖颈不放,她的双腿紧紧箍住了张渝的身子。这样一来,张渝不得不抱住她的身体,以减轻脖子的承受力。这本是夜里的猫在玩捉老鼠的游戏,可是却惊吓了张渝身边这位无辜的女人,张渝的双手触及到王倩柔软的身子,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是把她放下来还是继续抱着哪样更恰当。王倩身上的女人体香也渐渐诱惑着张渝,这是未婚女子才有的,张渝只觉得大脑眩晕得厉害。张渝记得生活常识中眩晕是大脑缺氧才会出现的,他怎么会没有氧了呢?他快没有思维了。还好那只猫终于出现了,它照例经过了二人的身边,不过它只能踩到一个人的脚面。它并没有惊诧于抱成一团的两人,只一晃而过,追寻它的猎物去了,连和二人招呼都没打,真是个忠于职守的家伙。
张渝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是猫在捉老鼠,已经走了。”
王倩听了连忙羞涩地松开了手,只顾低着头往前面走。张渝只得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很快到了王倩的家门口,张渝见已经完成了送人的任务,就犹豫着该不该转身下楼。大脑的思维似乎和肢体的行动又不大配合,明明觉得该走了,双腿却迟迟迈不动。
王倩就开了门殷切期盼他能进屋子。
王倩小声问他:“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
张渝这才抬起头看清王倩的脸颊,似桃红般,女人的眼睛也扑闪着迷离的光采,这神情是他在办公室不曾见过的。张渝又觉得一点晕,脚不由自主地跨了进去。进去了,又懊悔不已,他在心里面不停地责问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身不由衷的。
“张渝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热死了。”王倩为他沏了杯云南铁观音,然后才进去沐浴。
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