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耕农见满座只贾总、全乾德和自己喝酒,张渝不大喝酒,怕冷落了酒席,就提议:“今天我们行个酒令,在座的人挨着顺序讲一个故事,荤素无所谓,讲不出来的或是大家不认可精彩的就罚酒一杯。大家说,行不行?”大家听了都说好。贾总微笑着说:“这个贾总东西就是多,那就从你开始讲吧。”
田耕农的故事本来就多,他也不推辞,就讲了:
“从前有个赌鬼,每赌必输,结果把老婆给他做生意的周转金赌光了,他想找老婆再给钱去翻本,可是又想不出好的借口跟老婆开口。他正在床上冥思苦想的时候,刚好看见老婆才洗过澡,一副欲火将烧的样子,他就新生一计,用绳子将自己的宝贝绑起来,让老婆扑了个空。老婆就问他宝贝哪儿去了?赌鬼沮丧地承认赌输了钱,就把宝贝典当了。老婆虽然生气,但还是拿钱给他去把宝贝赎回来。赌鬼的计谋成功了。当赌鬼兴冲冲地拿着钱正要出门时,老婆突然叫住了他。赌鬼十分吃惊,以为老婆要后悔了。但老婆却交待说:”死鬼,别忘了赎回来的那个,要比原来的要大哟!“
田耕农讲毕,满桌喷饭,全都骂他色。骂虽骂,大家对他这故事还是通过了。接下来是全乾德讲了,全乾德讲了个才听来的事:
“有一个女护士,身材很一般,胸部很平坦,自己对自己的东西也很不满意。有一天她对另一个女护士说:”昨晚真气人,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个男人从后面把我抱住,想要非礼我。‘另一个护士就说:“天哪,后来你怎么样?’女护士就说:”不想说了,更气人,他松开了手,说了句‘真倒霉,是个男的’。“
全乾德讲完后,别人还在回味,他却忍不住先笑了起来,笑声张狂,惊得外面的服务员也进来看出了何事,众人也跟着笑,也算通过了。王春艳在一旁小声说了句:“缺德!”
全乾德过了就该轮到张渝讲。张渝在讲故事前,记起一件事,就问田耕农:“田总,今天下午你是第一次到我办公室来吧?”
田耕农点点头,承认是第一次。张渝又疑惑了。
“那你以前认识我?”
田耕农惶惑着摇摇头,不知道张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渝就把下午藏在心里的疑问摆出来给他听。
“那就奇怪了,我们办公室有四个人,除开今天在座的王倩不说,你怎么一口咬定我就就叫张渝?”
田耕农如释重负般笑了笑。
“哎呀,我还以为我哪点让张法官不满意了,吓我一跳嘛,虚惊,虚惊。张法官的大名,咱中州市的企业哪个不晓得呀?我们都佩服着你呢,下午我一进你那个门看你的气势就知是你。”
张渝知他说的话不实,有戴高帽子的嫌疑,但听起来倒也挺舒服,全乾德也在一旁由衷的赞叹张渝,说:“张渝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同志。”
张渝就接着讲:“我哪儿有什么气势可言,你们实在是抬举我了。好了,我们别说这事了,继续田总提议的游戏。”
“我今天讲的是个国外的故事:有一户农家喂有几头猪,这天家里来了个绅士打扮的人,他问农夫:”你用什么东西喂的猪啊?‘农夫回答:“我用人们吃剩的东西和地里不要的菜叶喂它们。’那人道:”对不起,我是大众健康协会的视察员,你用肮脏和营养欠佳的食物喂养动物是违法的,罚款二千元。‘农夫交了罚金很不开心。隔了几天,农夫家又来了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他观察了会小猪,就问农夫:“朋友,你喂的猪多么肥壮,你用什么东西喂它们的?’农夫就回答:”喂的j肝、鲍鱼、鱼翅之类的东西。‘那人就生气了,说:“那么你应该被罚款,我是国际食物学会的视察员,这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一的人饿着肚子,你不该用那么奢华的食物喂它们,罚你二千元。’农夫交了罚金后更加不开心了。隔了一个多星期,农夫家又来了个西装笔挺的人,一如前面的那两位先生。他趴在农夫的猪圈外面看了一会小猪,问农夫:”我说朋友,你用什么东西喂的它们?‘农夫头也不抬回答他:“兄弟,甭c心了,我现在每天给它们十元钱,它们想吃什么自己就买什么!’”
张渝讲完,众人先是愕然,继而开心地笑。张渝也过关了。
张渝的后面依次是贾总,贾总的女秘书小齐,王春艳、王倩。前面二位讲了故事但不精彩被罚了酒,王春艳喜欢听故事,但听完就完,没留心去记,一时间也编不出来,只得认罚酒。她正犯愁地望着酒杯时,冷不防全乾德一手叼过酒杯,手一翻入口就干了。众人都说不行,这酒不能代喝,得重罚。王春艳也不曾料到全乾德会出来解围,她心中盼望喝这酒的那人何曾是他!可酒已经喝了,只得作罢,却也不愿再接受罚酒,众人一再坚持,只得妥协,勉强喝下半杯,脸上红晕渐起,更显得娇艳。
最后的一个轮到王倩。王倩先不慌不忙说了句:“今天我这故事中可能要借用到在座人的名字,希望被我借到名字的人一会不要生气啊,就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众人都笑呵呵地说没关系的,你放心说吧。
王倩才开始讲:
“据说本市西郊有一处酒店的生意特别好,这家酒店主要经营的卖点是驴r做得十分好吃,许多人吃了后都赞不绝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