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祸!
「我?」他有些惊喜,对于松口的她。
「你为什么喜欢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是总在虐待她、臭脸、凶她、以折磨她让她害怕为乐吗?
她的开门见山让他怔住。「为何如此问?」
「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会是这么温柔的人。」究竟是美好夜色催化,或是靳玱阳当真触动了她的心,教她有些意乱情迷。
难以想象,这个人表面稳重如山,倨傲独尊,却心细如水,意蕴深沉,如果不是被深深卷入其中,怎能感受到那暗潮澎湃?
「胡说。」大男人怎可形容温柔。
「不解风情的笨蛋。」告白被泼了冷水,她细声咕哝着。
「说什么?」他脸色微沉。
「说你失去一次建立良好合作关系的机会。」亏她刚刚还用了这么多形容词来赞美他,简而言之就是「闷骚」,靳玱阳这个闷骚鬼!
「为何如此说。」她今晚的言词着实令他摸不着头绪。
真的是很迟钝欸!
她苦尽甘来加上虚荣心作祟,想享受一下被帅哥老公爱的感觉不行吗?
她「离乡背井」这么久,遭遇又不是挺顺遂,好不容易有点甜头吃了,让她沉醉一下怦然心动的情境里不行吗?
就当灯光美气氛佳,她大脑当机小脑失灵,让直觉牵着走一下不行吗?
「我累了啦。」决定顺着感觉而走的她,朝后一蹭,倚在他胸膛前,整个人显得慵懒软腻,在这时代已养成良好作息的她,顺道打了个哈欠。
靳玱阳眸底瞬间变了色。
他终算意会,她今晚的行为举止代表着她并非真心排斥他。
「妳现是在撩拨我?」或许,她对他亦有几分情感。「可知四下无人?」
娥眉顿时睡意全消——
不会吧?她挑起他的情欲了?
「这里是外头,我们不能……」她正想逃脱,却被压制在他怀中不能动弹。
「不能什么?」他兴味盎然地抚弄起她的秀发。「周公之礼、鱼水之欢、水乳交融还是敦伦燕好?」
「你!」哪来这么多形容词啦!
「不说清楚我这不解风情的笨蛋怎听得明白?」暖玉温香在怀,他笑得愈加邪肆。「究竟不能什么?」
「不能行荒淫苟且之事啦!」完了!就知道他精虫上脑了!
可恶,早知道就不应该爱困犯蠢,忘了这无节操的发情男随时能开机上阵。
「哦?我倒以为男欢女爱,人之常理。」他轻声嗤笑,总偏爱她这副想拒又推拒不了的模样。
「谁和你男欢女……」剩下的话语已被堵在他的唇舌中。
这一吻,热烈缠绵。
靳玱阳火热的舌尖消融着她的理智,满脑子全被他的气息所侵占,电流般的酥麻在四肢百骸中窜动,被触动的yù_wàng在血液中迅速渲染,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原来接个吻也能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这实在太可怕了!她仅仅是从不情愿变成情愿而已,竟然能产生这么强烈的化学反应?令她想随波逐流,令她想与之共舞。
当心动了,情欲也跟着动了,彷佛体内有只小兽亟欲出笼,盼求着想要吻得更多、触碰得更多。
乱了……一切都乱了……
瞧,光只是他解腰带的动作就让她兴奋到头皮微微发麻……他吮吻爱抚着她胸前蓓蕾时,她心痒难耐得逸出呻吟……更别提他指尖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时,她已毫无廉耻地扭动起腰枝……
可恶,她终于也沦陷了吗?
情潮在体内泛滥,她迷蒙地瞧着跪倒在她腿间、与她同样饥渴的另一头猛兽,明明已是蓄势待发,却非要等到她的允准,才肯带着她共享欢愉滋味。
她超不耐,果然是个缠人又sè_qíng的变态虐待狂,到这地步了还折磨她!
弓起身,娥眉伸出玉臂,一把勾住了靳玱阳的颈项——
算了算了,臣服就臣服吧!
24来场言情小说般的xìng_ài吧!
酒后失身可以推给酒,那多巴胺失身咧?
靳先生不好意思,因为您浑身散发的费洛蒙太吸引我了,令我春心荡漾无法自抑,加上现在月黑风高……不、是月色皎洁星光灿烂……正是来场激烈的xìng_ài的好时机,不知您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她是看不出来,但他胯下如何她瞧得一清二楚。
很明显地,靳玱阳和他的「好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瞧,还一直点头呢!
那庞然大物,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难以置信啊……
两人热烈地亲吻过后,靳玱阳褪下外袍,让娥眉躺在上头,而他跨坐在她的柳腰两侧,在她的注视下松开腰带。
才拉下裤头,亢挺的雄性昂扬就迫不及待蹦跳出来,微微摇摆着。
她总是怀疑,这用上她两只手都还无法完全包覆住的巨大,究竟是怎么让她身体所容纳?
娥眉暗自咽下一口唾沫,衣着仍是完整的她,略撑起身,伸出手想触碰眼前他的勃起,又突然犹豫,略抬眼将视线转向靳玱阳。
「我可以碰吗?」好像问问主人比较礼貌。
对于她的请准,他不以言语回答,只是将腰部朝前一挺,让他蓄势待发的yù_wàng轻触着她的玉掌,由身体给她答案。
温热的前端在她掌心磨蹭,虽然硬挺着,却又柔软富弹性,雄性的气味散发着,浓重却不显得刺鼻,光嗅着,她就感到思绪迷离。
她轻握着,热烫的温度藉由皮肤传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