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孤把那些闲杂人等都遣到外殿守着了,没有人会看到的。”太子边说边伸出了大手,把玩娇乳。“倒是夭夭,这奶子好像变得更大了啊。”
容喜闻言,整个脸都热辣辣的。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确也情动了。
那羞人的地方,流出了点点蜜液,又湿又黏的感觉,让容喜不安的蹭着双腿。
“嗯……不……”
“夭夭的奶子真软,孤恰好能一手拢着……”太子待那对滑如凝脂,形如水滴,又白又嫩还弹性十足的shuāng_rǔ当真爱不释手。“瞧瞧这上面的珠珠儿,都硬起来了呢。”
长指扣住了奶头,慢条斯理的搓揉着。
因握笔而生出的薄茧刮着娇嫩,让容喜敏感的身子被刺激的,如柳枝摇曳,哆嗦不停。
“大哥哥……嗯……别……啊……”
一扯一拉间,奶头感到了疼痛,可在疼痛中升起的,却是另外一阵含糊的快感。
容喜的手仍搭在窗槛上,然而太子的手却已是悄悄解开了她下着的珍珠白缎千水裙,待得容喜发现下身一凉时,已是无力阻止。
大掌探进还来不及并拢的双腿间,白玉壁上,露珠附着,稍一拨弄,便盛了满手黏腻。
“夭夭原来那麽喜欢孤这样玩你的奶子?下边都湿透了呢。”太子毫不害臊的调戏道。“这水流的,啧,估计能解前几年的南方大旱了。”
前几年的南方大旱,容喜也有耳闻。
那阵子容相日日愁眉苦脸,毕竟南方乃是大燕主要粮食产地,长达九个月的大旱,即便是朝廷开粮仓也只有微薄的帮助,撑不了多久,後来听说还是太子献计,将北方几座大山上融的雪水藉由前朝水道引到南方,才得已缓解。
後来太子更是亲自前往南方视察,安抚躁动的民心,且以身作则实行节水之策,广得民心。
本来朝中因着皇帝态度不明,靖王势起,太子一派接连被打压,然经此一事後,情况有所翻转,太子一派也得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此时太子却如此说自己……
“呜……太,太坏了……大哥哥……嗯……”
“这就叫坏了?”太子捏过容喜的下巴,在美人水雾朦胧的委屈眼神中,狠狠吻上那一张一合,吐气如兰的小嘴。“孤还打算对夭夭做更坏的事呢。”
说着,男人暗示意味极强的顶了顶胯。
“唔……嗯……”
太子俊朗的脸孔在眼中逐渐晕染开来,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容喜被吻的都要晕过去了。
幸好,太子在最後一刻将她松开。
“夭夭可真甜……”太子意犹未尽的“啧啧”了两声。“不知下面这张小嘴是否也如此美味……”
太子的语尾微微上挑,语气勾人的很。
“嗯……”
可怜容喜还没从前头被吻的险些窒息的狼狈中缓过气来,太子又立刻朝着她身上最是敏感的一点偷袭了去。
“不……啊……那里,那里不要……嗯……”
本来恹恹的藏在花瓣里的小豆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找着,一会儿揉一会儿拧的,没一会儿就精神起来。
“嗯啊……别,唔……好麻……啊……嗯……啊啊——”
她泄了。
花穴里一股接着一股透明中透着奶白的yín_shuǐ好像泄洪似的,将太子的手给浇的湿淋淋的。
只是这般便高潮了?
太子微愣了下後,爱怜地用空着的左手抚上容喜披散的长发。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啊……”
太子以前虽对男女交欢这事儿并不热衷,但身在皇家,又是被钦定的继承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盯梢着,他的好恶与否,有时并不是那麽重要。
从开荤以来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相比起男人,女人要得到那种让人飘飘然又醺醺然的感觉并不容易。
本身体质是一回事儿,男人是否有技巧与耐心的持续刺激,又是另一回事了。
换作平常床第之间,向来是被讨好与迎合一方的太子哪里会愿意“屈尊”去服侍那些他并不爱的女人呢?
除了容喜。
容喜是不一样的。
在太子的心中,那是与他并肩的女人,更是值得他去细心呵护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