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压下自己的yīn_jīng。进入的时候软肉被温热的水流冲过,夏莉发出低泣,安格斯问她:“怎么了?很难受?”
夏莉指了指淋浴。
安格斯将自己完全埋入她身体里,然后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淋浴取下来,水流冲过两人交合的地方。夏莉扭动了一下身子,安格斯怕她掉下去,手按得更用力了,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腰肢,指痕微微泛红。
“别、别这样……”夏莉身子后倾,想要躲开,安格斯突然松了下手,她尖叫一声立刻又抱紧了他的脖子。
安格斯关了水,轻揉夏莉的rǔ_fáng:“听说你从瞭望塔出来,被玻璃片划得满脸是血。我真的很担心,但是我必须应付校长和其他几个系的负责人……”
“雷文怎么样了?”夏莉突然问。
“……”安格斯沉默好久,忽然抱她走出浴室,踢开卧室门,将她扔在床上。夏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猛烈的chōu_chā击溃了,她发出呜咽声,手死死抓着床单。
“假如我在床上谈起阿道兰,你会有什么想法?”安格斯问。
夏莉的回答声支离破碎:“呃……会、会觉得你很……关心工作?”
安格斯将她的手拉起来,按住,低头吮噬了一会儿她的rǔ_jiān,最后才咬牙切齿地说:“但是每次你提起雷文和卡尔缪斯,我都想把他们俩挂在大时钟的秒针上转一天。”
29、弑君者
他们花了小半夜探究彼此身体的乐趣。
后来夏莉实在困得不行,安格斯才哄着她睡觉。
第二天醒来,夏莉发现自己在医务室里,应该是安格斯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把她送回来了。
中午,一道人影从帘子下面钻了进来。
“雷文……呜!”夏莉惊喜地叫了半声,然后被捂住了嘴。
雷文手上还吊着绷带,脸色格外苍白。
“你怎么在这儿?”夏莉小声问。
“听着,夏莉。”雷文紧张地跟她说,“刚才我假装昏迷,偷听到了院系负责人们的谈话。医师好像从你身上检查出了异常,西格玛决定将你关起来——当然他的原话是‘保护性隔离’……”
“院系负责人?安格斯也在吗?”
“在。”雷文点点头,“但是我没来得及听他说话就偷偷溜出来找你了。”
夏莉强撑起身子,雷文从衣服口袋里摸了块无糖巧克力给她:“补充点热量?我觉得你得逃出去。”
“谢谢。”夏莉收起巧克力,从床上跳下来。
值班老师昏昏欲睡,两人弯着腰从他面前溜过时,他没有一点反应。
夏莉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时候门忽然打开,门外站着满脸严肃的老师们。雷文第一时间把夏莉护在身后,但是两人都逃不开被抓回病床的命运。
雷文被送回原来的病房,夏莉则被送到中央法师塔的一间静室。
静室在地下,是个类似忏悔室的狭长结构,没有窗户,进出都只有一条路。路中央有一座魔法雕像挡着,雕像蛇身有翼,竖瞳一直盯着她看。
蛇眼所看见的一切都通过炼金术映照到水晶球中,安格斯正盯着水晶球眉头紧锁。
他在占星台来回踱步,严厉地指出:“我并不认同这样的强制看管,目前看来她是完全无害的,没有必要……”
“无害?这学期她已经引发过两次恶性事件了!”炼金系院长指着水晶球叫道,“你们占星系到底要包庇她多久?”
一直持中立态度的元素魔法系院长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也觉得先把她放出来比较好,这样压抑陌生的环境说不定会让她更加危险。”
“‘更加危险’?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将‘她很危险’作为预设前提了吗?”
阿道兰像只母狮似的据理力争,校长西格玛发现火药味越来越浓,不得不提出休战。
“暂时先这样吧,等她情况好些,我们再进行集中询问,根据询问结果决定处置办法。”
西格玛说话不容置疑,他让元素魔法系的几个负责人跟他一起去实验室,然后吩咐占星系时刻关注夏莉的情况。
所有人离开之后,占星台只剩下阿道兰和安格斯。
阿道兰看着安格斯:“我得想个办法把她从牢笼里救出来。”
安格斯看着水晶球里的夏莉:“别干傻事。”
“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夏莉确实有问题。等过两天西格玛一通逼问,说不定她真的要被关起来。”
“现在把她放跑,只能坐实她有问题。”
“好吧。”阿道兰妥协了,“你准备怎么办?”
安格斯平静地说:“按照西格玛所吩咐的,盯紧水晶球。”
阿道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占星台。
安格斯走近水晶球,从小小的弧面上看见夏莉的一举一动。
她穿着病号服在床上辗转反侧,动作非常随意。安格斯可以看见她衣摆撩起后露出的柔软腰线,再稍微换个角度,还能看见被内裤边缘的圆润弧度。她坐起来抱着枕头时,安格斯就忍不住留意她的胸抵在枕头上的形状,当她躺下时,安格斯又难以将视线从她光洁的双腿上挪开。
他觉得自己的趣味正飞速朝卡尔缪斯靠近。
夏莉换了个姿势,侧身怀抱枕头,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安格斯托起水晶球,感觉就像把她捧在手心里,心中产生某种隐秘的满足。如果可以真的将她抱进怀里就好了,可惜至少现在不能,西格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