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了,更别提他还想将她据为己有。
夏莉不知道要怎么消解他这种微妙的不安,她轻咬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在他抬头的时候吻了他。安格斯极力配合,舌尖灵巧地与她缠绕,chōu_chā的幅度也随着她的yù_wàng而逐渐加大。
“唔嗯……安格斯……”周围很静,夏莉听见黏答答的水声,脸红得厉害,安格斯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头,一遍遍舔舐她弧度柔和的下唇。当他放开夏莉时,她唇上已经透出了被蹂躏的鲜红色,怎么看都觉得诱人。
挂钟分针又转过大半,天色已经昏黑得不见光了。
夏莉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到极限,安格斯进出的力道却一直稳定强大。他不断触摸她,爱抚她,她感觉浪潮似的yù_wàng席卷全身。安格斯见她有些疲惫,于是最后一次狠顶进了她的yīn_dào深处,稍微用力,碾开了她的宫口。
夏莉战栗不已,哭喊着叫他的名字。
安格斯发出沉重的呼吸声,过了会儿,她感觉jīng_yè浇铸在自己身体最深处。
她在地毯上喘息,很久以后,她回过神来,发现安格斯维持同样的姿势在观察她的样子,她刚刚随高潮褪下的红晕立刻升了起来。
安格斯抽身出来,夏莉立刻感觉自己被填满的地方流下了一股液体,她连忙并拢腿。安格斯按住她的膝盖又将她的腿分开,他盯着她微微张合的穴口,看见jīng_yè和yín_shuǐ混在一起,一股一股地从鲜嫩粉红的肉褶间挤出来。他想起刚才层层紧绞的力量,又有些口干舌燥了。
“别看……!”夏莉羞耻得想要把萤火虫吊灯砸了。
安格斯从桌上抽了张纸,将她流出来的东西擦掉,但是很快肉穴里又流出一些白浊。他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微微撑开,然后挖弄着绵软的内壁,将里面东西清理出来。虽然好像没什么意义,不过回想将她灌满再将她掏空的这个过程,总觉得有种异样的满足。
“呜……别、别这样……”夏莉刚刚高潮的身体非常敏感,她扭来扭曲,想避开安格斯的手指。安格斯将手指插得更深了,里面绞合的力道更加美妙,很快她流出来的不再是他射进去的jīng_yè,而是一股股粘稠的淫液。
安格斯又将无名指伸进去,他紧盯着她的穴口,细致地观察她在被chōu_chā的时候是怎样收缩吞吐的。
“别、别看……不要看了……”夏莉觉得他视线灼热,几乎要化为实质,火焰似的羞耻感灼烧着她,让她下身反应更加激烈。
安格斯甚至注意到了穴口上方那颗小肉珠的勃动,一下一下,青筋埋在周围的深红色嫩肉里,此时显露无疑。他从她yīn_dào内抽出来,用沾着黏湿体液的手指摸了摸她的yīn_dì,夏莉被刺激得猛然合腿,但是被安格斯用膝盖顶开了。
他将浅粉色的小yīn_chún剥开,让脆弱敏感的yīn_dì暴露在外面,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它。夏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弓起身,反应激烈得不像话。
“比起被插进去,还是更喜欢被摸这里吗?”安格斯问她。
夏莉呻吟喘息着,根本答不上话。她觉得安格斯插入她的时候,她可以调动自己的身体,控制他的感受,同时也因为安格斯的动作而被控制,相对来说比较公平。但是如果这样接受他的揉捏爱抚,总觉得好像失去了掌控,就连高潮和快感都由他随心所欲。
至于喜欢的程度,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安格斯轻巧地揉弄她的yīn_dì,动作如同羽毛拂过,他又问:“你平时会自己享受身体的乐趣吗?”
夏莉咬了咬下唇:“不、不会!我才没有!”
安格斯轻声抱怨:“你不会是在修道院长大的吧?为什么比同年龄的其他女孩子古板这么多……”
夏莉立刻质问:“为什么你对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这么了解?”
安格斯很喜欢她这副在意的模样,他答道:“我当了十多年院长,跟无数个你这种年龄的女孩子打过交道。以前还有刚来月经的女生闯进我办公室,哭诉‘我流了好多血可能是要死了’之类的话……可以说是堪比地狱的灾难了。”
夏莉忍不住笑了。
安格斯玩弄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因为快感哭出来才放过她。
他为夏莉换上干净的睡衣,亲吻她的耳垂:“好好休息。”
夏莉收拾好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怒视着他说:“谢谢,我还有一大堆作业。”
安格斯摸着下巴说:“如果我不是你的院长,大概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帮你把作业写了。”
“然后再毫无顾忌地扣我平时分?”
两个人说了几句,夏莉很快去书房完成今天的任务,而安格斯则返回卧室,准备看点书再睡。他推开门,漆黑窗外似乎有一双绿油油的圆眼。
他打了个响指,萤火虫吊灯亮起,窗外空无一物,一片黑色羽毛飘落。
他皱眉拉上了窗帘,重新加固了房子周围的驱逐咒。
黑色乌鸦飞出魔法学院,进入了皇宫禁空区,然后落地化作一位鹰钩鼻宫廷法师。他步伐匆匆地跑回占星台向卡尔缪斯复命,可是这里已经戒严——皇帝陛下也在。
他轻手轻脚地进入占星台,卡尔缪斯正低声与陛下交谈。
“……不止是尼尔森大公和隔离区一事,还有之前十皇子叛乱,也是出于他的授意。”卡尔缪斯声音柔和,配合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