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我些情况,我大部分地告诉了他。他惊奇地问道:“你真的和公狗。。。。。。”
“和公狗怎么了?”我我反问他。
“交配。”
我说:“那当然了,不和公狗交配就不是完全的母狗啊!”
我突然明白过来:“朱总,你不是说我肮脏吧,你刚才进入的ròu_tǐ曾经被公狗进入过,里面也曾留下过狗精。”
他搂过我的嘴去亲吻,不让我说。我知道他不回答心里确实有那种阴影。
既然大家都回避着个问题,就都有意转移了话题。他问我,我和我的男朋友怎么玩,我对他说了个大概,他听的特别惊奇,先是让我跪在他腿弯里,舔他的脚,最后在草地上牵着我让我爬,还让我学狗叫。他边牵着我遛边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太刺激了,没想到女人还能这么玩!”
等遛的我们都累了,他又想起来问我刚才跪在地上想什么那个话题。我告诉他当时我在想调教我的训犬员说的民间怎么杀狗,朱总问训犬员是怎么说的。我发问朱总在四川是怎么杀狗的。他回答说都是勒死啊!我问先给不给狗呛水,他说以前是先给狗呛水,现在早不这么干了,只用绳子勒死了事。
我问他勒死过狗没有,他说没有,我把嘴舔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哥哥想不想勒死一条啊?”
他坏笑着看着我说:“想啊!可惜现在没有啊!”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故意发坏,就用我的小拳头使劲捶打他的胸:“哥哥坏透了!”
他看我确实想玩,就开始设计起来,先是找了棵树叉,有看了看结实不结实。
准备好了以后,他把绳套系在我脖子上,栓了个活扣,这个活扣真的是一拉就紧了的那种。然后他牵着我把一缸子酒猛地倒进我嘴里,算是给我这条狗呛水,我对酒精天生反应快,立刻就感觉到了酒劲,他让我站在树叉底下,他把绳子系到了那个树叉上。
朱总真是个细心人,怕把我的脖子勒出痕迹,用块毛巾把勒我脖子地方的绳子缠起来。最后说:“小母狗,我要勒了啊!”
我赶紧说:“哥哥,要勒小母狗多长时间啊?”
我反问我道:“小母狗说勒多长时间?”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辉说过,龟田美枝子的丈夫过这个有研究,他说上吊的人吊上去要一刻钟才会死。十分钟以上不超过一刻钟的要抢救,十分钟以内的不用抢救自己会缓过来。”
他问:“那怎么抢救?”
我说:“听辉说的,龟田美枝子的丈夫说抢救的方法是用东西堵住所有的通道。”
我接着说:“比如用棉花或者撕碎的衣物等堵住口、鼻子、嘴、耳朵、gāng_mén,女的当然还要堵住穴。”
“哥哥,你打算勒我这条狗多长时间啊?”
“当然是十分钟之内了。”他看我不吭气:“那就正好十分钟。”
我点点头,说实话,我也确实有点担心。
他说:“小母狗,我可要杀狗了!”我给他补充道:“哥哥,准备好剪刀没有啊?”我又说:“哥哥,到时候立刻先堵住小母狗的那个地方进行抢救啊!”
“那要是抢救不过来怎么办啊?”他故意说。
“那就把母狗埋进那个坑里啊!”我把头往刚才那个坑那点了点。”
“明白!”说完使劲一拉绳子,我一声‘啊’只叫出了一半就再也叫不出来了,我两眼直冒金星,张打了嘴直喘气,舌头越伸越长,两脚无力地蹬着,我的手也本能地想举起来抓住绳子,可连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啊!快感!快感来临了!
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那种空前的快感!那种临死前特别剧烈的快感!
啊!我喷发了!我终于尝到那种临死前的快感了!!!
紧接着我两眼一翻就怎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我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树下,被朱总骑着ròu_bàng在我里面chōu_chā。
我的酒劲夹杂着快感,那快感象烈火一样舔噬着我的每一寸身体,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哥哥。。。。。。使劲。。。。。。干。。。。。。啊!!干死你身下的母狗吧!啊!哥哥。。。。。。哥哥!快呀。。。。。。再。。。。。。快,快插,使劲往里插!干死我,干穿我。啊!哥哥,快点勒死我这条母狗吧!”
“真想被人勒死啊!”
男人都够坏的,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却抽了出去,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我快被他逼疯了,真想狠咬他一口。我两手使劲搂着他的脖子,把他使劲往下搂:“哥哥,小母狗求你了,快给我吧!快点操我这条骚母狗吧!啊!。。。。。。好哥哥,好哥哥。。。。。。你终于进来了!快!再快。啊!。。。。。。小母狗快要。。。。。。快要谢了啊。。。。。,爽。。。。。。啊!爽死我了呀!啊!哥哥。。。。。。哥哥,爽。。。。。。饶命呀!我缴枪!我投降!干死你身下的母狗了呀!”
“啊!哥哥,母狗谢了,干死你身下我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
我们两终于一起达到了高潮,一起谢了!
这天完的可真刺激,我永远几住了这天让我尝到了两种极至的快感。
他收拾东西我则把我身上的零碎都拿下来,我们上车往回走,边走我还边回头看,朱总说:“怎么样,来的时候我就说也许你会永远记住着个地方的,怎么样,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