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吴昆握着那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热的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处,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那样变得态十足,无论玉户还是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湿湿滑滑,带给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
那对雪因为被他吸干,而略显松驰,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
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20章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
一双硬梆梆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
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象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满了弹,就象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体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裹在房上缘,好象一件褪下一半的xiè_yī。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流溢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到得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yù_tuǐ。
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剥到腹下与腿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
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囊囊,充满了粘稠的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入的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疾而出,每一股都象刚刚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gāng_jiāo,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