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kāi_bāo的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象被数百人lún_jiān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洞,仿佛拳头捅过般又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除了让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象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呯呯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yáng_jù还是在嫩的磨擦下硬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凄艳而又靡。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yáng_jù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乍开,韩小莹前后庭同被侵入,子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象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yáng_jù被套住,还不曾抽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内游出来,穿过颈,一口咬住伍坚的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奴仆很值得留恋。
韩小莹两手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挺起腰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暴的奸。等离开,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或细的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夹紧,再让自己子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屄,让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 *** ***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径庭。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夺目。细致的腰身柔软纤美,本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着一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