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刚刚我用了挺大的劲的,你可别真伤了,我帮你看下。”(话说,筝筝你还记得他伤在哪么?)
“你确定要帮我看么?”死拽着被子的人认真的问道,皱着的浓眉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疼痛感。
张鸣筝直点头,“别墨迹了,搞不好真的被我揪破皮了什么的就不好了。”
破皮?陆尧黑线,你当我是你啊,大老爷们哪来这么细皮嫩肉的!
“话是你说的。”陆尧认真的确认,眼神搜寻着最好下手的角度,被子里的长手蓄势待发。
张鸣筝无语,一副你有蛇精病啊的表情看他。“快点掀开。”
“那我就不客气了。”
某人就着她的话尾一把掀了被子将人拖了进来,裹紧被子后牢牢压在身下,薄唇不给她任何喊叫机会的压了下来。他就像一只蓄谋已久的河蚌,等待着猎物终于走到最佳捕猎位置时,飞快的张开嘴卷进去,然后轰然阖上蚌壳再不给猎物一丝逃生的机会。
张鸣筝显然被这突然袭击给吓傻了,等她反应过来毛衣都被扒了。她手忙脚乱的推他,被含住舌头的小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陆尧哪里是她能撼动的,刚一动作就被人家一只手钳住双腕给拉到头顶上,有了上次的经验,陆尧简直是以雷霆迅猛之势将她上身脱了个精光。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后慢慢松开,唇齿下移,沿着耳垂一路蜿蜒。
“放开我,陆尧你混蛋!”嘴巴得到自由的张鸣筝立刻杏眼圆瞪,冲着在她颈窝处啃咬的那极短头发的脑袋破口大骂。
“我怎么混蛋了,我可没有撑你醉酒把你怎么着了。”陆尧邪恶的伸舌在她锁骨处舔了一下,然后舌尖沿着她纤细的蝴蝶骨线条缓慢的滑动着,带着湿热和挑逗,引得张鸣筝狠吸了口气。
一句话说的张鸣筝哑口无言,可是……“可是你也不能现在这样……你……”
“我怎么样了?”他微微翘着脑袋凝视她,带着认真的疑惑。
“……”张鸣筝脸一红,眼珠子乱转,声音也低了几度。“你先放开我。”
压在身上的男人扬唇一笑,原本撑着身体的右手突然松开,一下子将自身的重量全部压倒了张鸣筝身上,差点没把她压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看着她翻白眼的模样,陆尧邪笑,大手沿着被他舌头舔过还湿润的蝴蝶骨慢慢向右,温热的指尖带着慢条斯理一点点滑过肩头,大臂,小臂,沿着中指又缓缓上移。张鸣筝的心随着他过电般的指尖慢慢上升,最后堵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只进不出了。
那邪佞的指尖像是魔棒,一点点点燃她的呼吸,她在那一双湿漉漉的墨色里渐渐呼吸急促起来,没有再□的挑逗,就光是他热烈到灼伤她的眼神,就让她在劫难逃。
虚虚实实在她胸前摩挲画圆的指尖突然一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了那一点殷红,重重一捏后低头轻语。
“我怎么样了,是这样吗?”他笑着低头,张口咬住那点殷红,邪佞斜睇着她。“还是这样了?”
“嗯……别……”
“还是这样了?”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抱住,抬起腰用紧抵着她大腿的某物重重的撞了她一下,惊得她目瞪口呆无法言语。
“还是……”被**熏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再次吐出两个字,停驻在胸前的手虚虚实实的向下滑,最后潜伏进她的毛裤探向大腿根处。
张鸣筝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不安的望着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胸前的丰盈因为呼吸轻轻和他精壮的胸膛摩擦着,陆尧皱眉,额际青筋浮起,强压着有条不紊的呼吸终于被打乱,重重的喘息声喷洒在她胸口,烫的她六神无主。
“筝筝,”他喊她,大手强行挤入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处,修长有力的指在万从林中拨开了那两片花瓣,大拇指跟着就压了进去,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压住了那娇弱的花心,慢慢按捻起来。
原本还惊恐万分的张鸣筝此时只剩下尖叫和抗拒,陆尧飞快的堵住她要脱口而出的咒骂,舌尖撬开她的齿寻到小舌,狠狠的卷进嘴里予取予求。那一只攻城略池的右手也没闲着,就着所的领土慢慢耕耘,像个孜孜不倦的园丁,致力于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
起先因为不适应,张鸣筝还剧烈的挣扎反抗着,奈何压着她的人和她力量太悬殊,挣扎道最后就只能沉沦。在他长指探进幽路时脑海里只闪过他站在路边小吃摊前,一口包进了滚烫的丸子还孩子气的对她说不烫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沉沦了。
原本被压制的双臂不知何时攀在了他的肩上,海藻般的黑发湿漉漉的缠在陆尧的周身,像是依体而生的藤蔓。陆尧长臂紧紧裹着她,幽泉一线中探路的手指突然勾起,在某一点狠狠的戳了一下,怀里的女子一声嘤咛,身子抖了一下,攀在肩膀上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的使力,重重的嵌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陆尧再次低头吻住她,那股狠劲似乎是要将身下的女子拆穿入腹一般,唇齿相碰时的疼痛感让她皱眉,可身体里突然挤进来的另一根手指并着前面的中指一下子让她叫出声,她所有的呜咽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张鸣筝在他手指的迅猛□中蓦地眼前白光一闪,攀在背上的手指因为承受不住突来的感官刺激,狠狠地揪住了他的皮肉,眼角碎银倾泻而